接著,我看著夏藍穿著我的衣服當睡衣,晃著大白腿走進衛生間,十多分鍾後,又看到她搖晃著大白腿走向了我的屋裏,啪擦一聲關上了門。

就在她關門的那一刻,我才意識到,被子都沒有!

於是我敲門,卻被她無視了。

尼瑪,我暗暗一氣,可是眼睛都越來越疼,然後我去了衛生間看看鏡子,隻見我眼睛裏那隻鬼的倒影正在不停的跳動著。

看了好一會兒,依舊是這樣,最後有點累,暫且先不管了。

我將衣服搭在胸口就在沙發上過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醒來,沙發前竟然飄逸著飯菜的香味兒。

我一看竟然有人做好了飯菜,我估計是夏藍做的,抓起筷子就吃,吃了一口卻發現有些不對了,吃在嘴裏一下就融掉,咀了一下,卻成了一坨!

尼瑪全都是紙啊!

我靠!紙做的菜?不會是夏藍畫的吧?

我吐了一桌,以為醒來就有飯吃,結果白高興了一場。

隨後我的房間一望,這時發現我的屋子空無一人,夏藍不在了?

“夏藍!”我喊了一聲,可沒有人回答,頓時我感覺整個屋子陰森森的了,然後我起來,準備去看看夏藍在不在。

可突然這時“叮”的一聲,手機響了,我拿出來一看,是QQ消息,我打開一看,隻見一個女的,發了消息過來:你舅姥爺家裏人手機關機,現在他發了癲癇,你快來過來一趟!

女的沒說的,就是那那晚的那個護士。

“我舅姥爺?”看到消息我先一愣,上次去救張德水,不就是這麽說的嗎?

張德水竟然在醫院?

看到後,我連忙就前往第五醫院。

一個多小時候,我來到了醫院裏,通過QQ找到在詢問台的護士,叫什麽陳樂樂,她看著我臉色非常不好看,有點厭惡我的樣子,不過她卻十分顧慮,見麵就問我,“上次,上次的那個女的,後來跟你了麽?”

我對事情以後有了了解了,雖然夏藍跟著我,但是這種事兒我肯定不會說的,於是搖搖頭。

陳樂樂見狀,這才鬆了一口氣,隨即發愁道,“你跟我來吧,你舅姥爺突然得了癲癇,病的很厲害,需要從精神病院轉到人民醫院的神經科,而他的兒媳一出問題準不接電話,所以每年的醫用費用就是一個先生來給他交的呢。”

我一聽怔住了,開始以為是醫院找我要錢,可事實卻是這樣的啊?

接著陳樂樂說道,“走吧,現在先去看看你舅姥爺,對了,還有一個人,是你舅姥爺帶回來的,也是一個精

神病,他們估計現在在一個病房呢呢,一個精神病帶來了另一個精神病,說來也真是可笑。”

然後陳樂樂將我帶到病房裏,穿過精神病患者的走廊,然後帶到了一個房間裏,裏麵放著四個床位,空著兩個。

最靠窗的那一個,還有有兩個穿著病服的人,一個躺著,另一個坐在旁邊,熱淚盈眶,看著我來了後,坐著的人抬起頭來。

我一看就是我工友,魂魄是師傅的,他看著我驚喜道,“丞相!子龍將軍來了!”

子龍?

我眼睛一白,不過已經習慣張德水了,師傅瘋了之前張德水也說過了。

不過他們什麽時候回來了,我問了陳樂樂,她說是一周前,說完就出門了。

我想,一周前那就是我喂鬼飯的第一天晚上吧?

難怪找不到張德水,原來他帶著師傅已經來精神病院了。

我走過去看著張德水,他癱在**眼睛微微眨動,顯得非常的虛弱,可是就在陳樂樂剛出門後,突然張德水就起床了,傻樂嗬著,“魏軍探子差點就發現老夫的病狀了。”

隨即師傅也傻傻的笑道,“是啊丞相,子龍已經來了。”

我去,這倆人真是入戲很深啊?可這張德水之前不是還好好的麽?現在怎麽又瘋了?

我也低著頭看著他倆,張德水看著我,師傅左右看著。

三雙眼睛,你看我我看你,隨即師傅仰頭呼哈哈的笑道,“三人聚首,桃園結義!今我劉備!我關羽,我張飛。”他一個人就演了劉關張。

我頗為無奈,估計張德水也要發作的吧?

可是張德水此刻異常安靜,他的眼睛眨動,我的眼睛早上照鏡子的時候已經恢複的正常,他偏偏腦袋看著我,頓時間他根本就不像是一個精神病患者,難道他是裝瘋賣傻?

這時他從**跳起來,爬到床下,摸出一個牌子,烏漆麻黑一塊,跟一個燒炭似的,笑嗬嗬的對我說道,“將軍,這兵符關係國家社稷切莫遺失。”

我徹底蒙住了,我真心覺得,和他們兩人演戲好累啊。

我撓撓頭,結果那燒炭,這時突然房門打開了,張德水連忙將那牌子塞到我手裏,然後跳到**,瘋言瘋語起來。

這時一個文質彬彬的醫生過來,然後就向我握手,“你好,你好!先生,你是老先生的侄孫吧?”

“啊?”我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

醫生然後給了一個單子,“這是轉院申請書,你簽個名字就好,你放心醫藥費,昨天一個先生已經付過了。”

我點點頭,心中一輕鬆

,好奇那個先生好真實好心人。

我簽了字,隨即醫生想到了什麽,看向了師傅,師傅傻愣愣的扭著脖子,喃喃自語,“你們都想害朕……”

醫生看著問道,“這位先生,貌似是老先生回醫院的時候帶過來的,不知和你熟悉嗎?你知不知道他家屬的聯係方式呢?”

師傅的老婆變成了狐妖被張德水探靈指給戳中玄關就死了,師傅家裏人的消息我也不知道,而且師傅就算有家裏人我也不敢聯係啊,因為師傅雖然這麽活下來了,但是他用的身體卻是別人的,說出來肯定不好。

於是我搖搖頭,這時醫生皺皺眉,對著站在一側的陳樂樂道,“陳護士啊,今晚把這個病人放街上吧。”

啥?

放街上?那豈不是叫師傅去死?

我聽了,連忙道,“別別,你們是覺得他沒有醫藥費吧?他需要多少錢治療呢?”

當然我是知道師傅沒救的,張德水已經說過了。

醫生看了看,“精神病,到了一定程度,隻能像是犯人一樣關在醫院了,這位完全瘋掉,甚至自我意識都很模糊,所以一年八千,絕對是需要的。”

八千啊?

我的卡上之前收到了一萬,是師傅打的錢,雖然多給了我兩三千,但是這會兒為了他,我連老本都要拿出來了。

沒辦法,我深吸一口無奈的氣,然後就跟著陳樂樂去辦理了手續交了錢,可是當我交了錢回來的時候,這時我看到了一個穿著杵著拐杖,穿著老式清朝民國文人紳壕的中式長衫,帶著黑色圓墨鏡,正和醫生聊著,當我進去後,醫生立即就介紹,“先生,那就是你給你舅姥爺拿費用的老先生。”

我一看,遲鈍的“哦”了一聲,然後過去就給他握手。

老先生非常禮節性,不過卻透著一種傲慢,可是在和一握我的手後,立即怔了一下,隨即拔掉眼睛,看著我,“你是張老哥的侄孫?原來如此,難怪有五分神色。”

我一笑,雖然說的很親熱,但是實質上卻是在罵老子,和我張德水一不沾親二不帶故,神似個雞毛撣子啊!

老先生笑了笑,“你放心,張老哥的病,我一定會叫人好好醫治,這次我從東海市回來就是為了張老哥破舊重逢。”

我強笑了一下,“那就多謝老伯了。”

這時醫生過來,說可以轉院了,老先生點點頭,隨即看向了我,“對了,我叫洪貴,你可叫我貴叔。”說著洪貴給了我一張名片遞給我道,“我看小夥子你也是一個有點能耐的人,以後要是有什麽事兒,比如找活幹等等,都可以來找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