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洪貴這麽說,心中算計,這樣一來,那我豈不是能夠直接靠近那間屋子?

我想著想,洪貴笑了笑,“不過我後麵的那間屋子,你可千萬不能打開,那是我和客人或者下屬開會的地方,平時你隻能在一樓大廳和二樓住房裏活動。”

我聽了了,覺得洪貴說的也真像那麽回事兒似的。

我對他那屋了的情況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不過我還是裝著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點點頭,“既然貴叔有那麽好的活兒交給我,那麽我也不客氣了。”

當即,洪貴就拿出了兩萬給我,“這是到翻年二月的工資,到時候要是我回來就給你拿現金,要是不回來到時候就將你的卡號發我,我直接打給你。”

然後他叫我明天就可以搬過來了。

我點點頭離開。

離開的途中我和九道大師見了一麵。

九道大師約我去川劇院喝茶看戲,我其實沒有這個雅興的,不過白白叫人家過來跑一趟,請別人看看戲喝喝茶也是挺正常的。

於是我說我請了。

到了川劇院,可是人家看門的直接讓九道大師進去,而且票都沒買呢!

我覺得十分的驚訝,到了裏麵結果坐的還是貴賓席位,我覺著九道大師的麵子也真夠大的。

我們喝著茶,突然這時,突然我的肩膀被人一拍,“喲,中堂!”

我驚愣一下,回頭一望,隻見一個穿著一身西裝濃眉大眼的憨憨胖子,對著我直傻愣的笑著。

這聲音有點熟悉。

我愣眼看了半天就是認不出來。

可是這時九道大師一看,皺眉,“大鍋,你來做什麽?”

“嘿嘿,九叔,我來看戲呢,不是說,今天九流流家大會在川劇院嗎?我就來了。”

我一愣,九流?驚道,“你是那晚在臥仙山的那個叫街?”

九道大師一看,“原來你們認識,還有大禍,你為何叫楊大師中堂?難道?”

“沒錯,他的眼裏有鬼影,就是中堂。”大鍋說著,看著我,“對啊,兄弟,不,中堂,那兩晚我們都見過的,沒想打你竟然也來了?”

九道大師看著我,盯著我的眼睛,非常驚異,“啥?楊大師竟然就是中堂!一流巫啊!”

我一驚,“你是?”

“我三流跳大神。”九道大師笑了笑,“大禍就是叫街,今天本來是九流流家大會,我在戲子所在的川劇院召開,我們等人齊了,就會開會的,本來以後今年又是八流會議,沒想到竟然有中堂的傳人了!我本來就想請你過來看看戲

,可我沒想到楊大師就是中堂啊?”

我聽了覺得有點奇怪,這尼瑪也太巧了吧?

說著,九道大師問我道,“九流裏,九個世家或者門派的主家都留在東川呢,雖然天各一方,但東川是當年下九流組織的發源地,每次九流大會,我們都會回到東川市,可是最近十年張中堂一直沒有出現過,既然楊大師是張中堂的傳人,不知道他怎麽樣了?”

“這個……”想著張德水如今的情況,我也不知道這麽說,吱吱嗚嗚一陣後,“情況很複雜,我也不知道從何說起,總之他還好。”

說著九道大師皺眉,“東川市雖然幾百萬人,但是也就這麽大點兒地,我常駐東川就是為了尋找張中堂的蹤跡。”

“額?”我愣了一下,看著九道大師,我看他的神色並不像是在說假。

“如果,新任的中堂,要是能告訴老中堂的消息,九道感激不盡啊。”說著,九道大師對著我拱拱手。

我聽了,想了想雖然,張德水現在的情況十分不好,洪貴試圖在控製他,給他轉了醫院,也不知道啥情況。

我想還是得將這個消息告訴給他,但是我不笨,現在說肯定不行,所以這之前,我還是得談談他們的口風。

於是我笑了笑,“這個不急,老中堂好著呢。”

九道大師一聽,神色淡定了不少。

這時,大鍋坐在我旁邊,拍拍我的肩膀,“我們還真是有緣啊,兄弟,不,中堂。”

我勉強笑了笑,其實半個月,我找張德水傳本事的時候,並沒有想到今天卷進了下九流那麽重要的會議裏。

說著,這時一個女子來到我們身前,是一個穿著紅衣的女子。

那女子應該是剛卸過妝的,看著九道,“九道掌燈!你們來了。”

“嗯,對了,你們的曹班主呢?”九道大師微微頷首,很大氣的問道。

“班主,正在招呼其他流家。”女子說著。

九道大師一聽,抓起茶碗,淡淡笑道,“嗬嗬,是貴人來了麽?還有勞曹班主親自迎接。”

說著女子連忙弓腰,“不不不,掌燈,不是這樣的。”

女子說著一急,不知道說啥,看向了我,頓時瞪眼,“掌燈,這是?這個小子,殺掉了我們戲班的醜角,還有白蓮?他怎麽和你在一塊?”

我正喝著茶,突然一聽,連忙仔細看向了女子,一眼就認出了她,她竟然就是花旦,隻不過換了裝扮。

九道大師也看向了我,神色複雜,不過他隨即冷冷道,“殺了就殺了,你難道好想報警不成?”

花旦一

聽花容失色,“掌燈,這小子……”

“不不!”老子沒有殺人,我皺眉解釋道,“當時我真的沒有人殺,是我師傅殺的!那個女的是大樹殺的!”

“哼,當時青銅匕首就在你身上,你還想狡辯嗎?”花旦憤憤說道。

可是九道大師冷冷笑道,“夠了,你知道你眼前的是何人嗎?”

“什麽人?”

“新一代的中堂!”九道大師一拍桌子道。

花旦一聽,“怎麽會?”

然後她神色一陣,“那個人真的是中堂?”

“你說的誰?中堂?你見過中堂?”九道大師瞪眼,急急問道。

“沒!”花旦連忙搖頭。

我也皺眉,花旦是見過張德水的。

隨即九道大師再是一拍桌子,“就算有法律為製!但,我是掌燈!燈指光明,主張刑罰,你若不說,那就是不把我這個掌燈的放在眼裏了?”

“這。這個……”花旦不敢說話。

說話間,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陣歡笑聲。

我微微轉頭,隻見好幾個人走了進來。

裏麵有幾個穿的非常質樸的,也有幾個穿的非常高貴的。

為首的是一個穿著華麗禮服的中年婦女,身邊站著一個躬腰蝦背的中分頭男子,其後又是幾個男男女女朝著這邊走過來。

這時花旦道,“班主來了,掌燈,你可以問班主,就不要為難我了。”

說著,九道大師站了起來,皺眉轉身。

隻是身後那個中年婦女看著九道大師,就遠遠拱手,“喲,九道老哥也在啊?”

九道大師臉上微微一笑,屬於皮笑肉不笑,“嗬嗬嗬,櫻花老妹,前麵十年的流家會,你都不來參加,現在倒是想起了?”

“嗬嗬,不是說,中堂一脈十年不露麵,就另立新的中堂嗎?”

中年婦女笑了笑。

“嗬嗬嗬嗬……”九道大師看了看我,突然仰頭一笑。

這時那個中分男子,笑吟吟的過來,對著九道大師躬身,“九道掌燈。”

隨即身後一群人對著九道大師行禮。

這時我身邊的大鍋,早已站起來,對著所有人,“各位前輩,晚輩從大師傅手裏剛接管,是叫街的新流主。”

“哦?老花童那老狗日的死掉了?”

這時,一個穿著大褂的男子,非常震驚道。

大鍋一聽,連忙躬身,“沒,大師傅健在,多謝前輩問候。”

我聽著有些迷糊,這分明就是罵人啊!我靠,這叫街的大鍋,竟然能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