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章 真凶出現X動機是

陳偉清說:“是的,師傅一早就告訴了我。”

“師傅?你說的是不是蛋雕藝術家秋田大師?”

“是的。我被他的蛋雕藝術迷住了,在他的蛋雕世界當中,我看到了一個令人神往的世界。我也看到了未來。”

“未來?”

“是的。是我的未來。老師他從非洲帶回來的鴕鳥蛋,是一種神秘的鴕鳥。它們的蛋裏麵預知著這個未來。”

“陳偉清。我們都上過大學的,你知道我不可能會相信這種事情。”

“是的,我一開始也不相信,但是當我抱著懷疑的態度去看的時候,我在雕刻的過程中,真的發現了我的未來,不,不是發現,而是看到了,我是真真切切地看到了我的未來。”

“那你是否可以告訴我,你的未來,你在雕刻著鴕鳥蛋的時候,你所看到的未來到底是什麽?”

“我的未來?嗬嗬,那是一個恐怖而血腥的未來。我所看到的未來就是我娶了龍城最漂亮最美麗的女人,但是結婚的當晚,我被美麗的新娘子割了蛋蛋。”

聽到這裏,我突然一下子明白了為何新娘子會是如此醜陋嚇人。原來是陳偉清在進行蛋雕的時候,他看到了自己的未來,而他為了改變自己的未來,他不相信自己的未來,所以故意背馳而行——我的未來是娶了一個最美麗擁有最好身材的女人?那麽我就娶一個最醜陋最矮小的女人。他在背道而馳,意欲改變自己的未來。

我是不會相信陳偉清所謂的能夠看到未來的事情,如果真的有未卜先知的超能力,那麽早就有人利用這種能力來買彩票了。

我的看法是他在進行蛋雕雕刻的時候,產生了幻覺。

陳偉清微笑著道:“我也在我的房間埋伏了十幾個保鏢。我相信我絕對能夠躲過這一劫。好啦好啦,你趕緊回去喝酒吧,總之感謝老同學你的關心了。”

他把我帶回去宴席上,我回到了座位。我想案件似乎有一些明朗了,前麵兩個受害者都是秋田大師的學生,都跟隨秋田大師上過蛋雕學習課程。

我想了想,決定找秋田大師商量一下。沒想到的是,秋田大師看到我來找他,他立刻站起來,往外麵走。

我趕緊追上去:“是我啊,秋田大師。朱十三,你幹嘛躲我呢?”

我畢竟年輕,速度快,很快我就追上了秋田大師。

“秋田大師,你幹嘛躲我?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秋田大師看著我,臉上盡是恐怖的表情,他說:“凶手,原來你才是凶手!割蛋蛋的凶手,原來是你。”

我哭笑不得,我說:“秋田大師,你一百萬個放心,我絕對不會是凶手。你仔細想想,我怎麽可能會是凶手呢?前麵兩宗凶案發生的時候,我壓根不在現場。”

秋田大師逐漸平靜下來,因為他也肯定我絕對不會是凶手。但是,他說:“在蛋雕的時候,我又看到了未來,我在凶案現場看到出現的人是你。”

又是通過蛋雕看到未來這種玄幻色彩的事情,我嗤之以鼻,但是我說:“既然都知道陳偉清今晚會發生凶案,那麽我出現在他旁邊保護他,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酒宴結束之後,陳偉清和新娘子進去總統套間了,我知道其實這婚禮並不是什麽真愛,其實隻是一個幌子,一個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未來會發生因而想通過這種方式來改變未來的富家子弟的一種手段罷了,他要引凶手出來。

我想,既然陳偉清為這事情而作出了部署,那麽是否證明了其實他是相信自己的未來的?正是因為相信這個他看到的未來,所以他要去修改這個未來。

總統套房裏麵安裝了5個攝像頭,每一寸地方都會被拍攝,而在另外一個房間,時時刻刻都有5個保鏢在盯著監視器。如此周密的部署,就算是凶手是一隻蚊子,也插翼難飛。因為和陳偉清的老同學關係,所以我也得以進入監控室來看陳偉清的洞房裏麵的一切畫麵。

其實這場所謂的洞房就是虛假的,是做戲的,是相信命運卻又不相信命運而生下來的惡果。陳偉清和新娘子回到了房間之後,陳偉清喝著紅酒,坐在椅子上看電視。而新娘子吳雪很明顯也是知道這隻是一個虛假的夢幻,所以她也隻是坐在**玩著平板電腦。房間內安然無恙,沒有任何詭異的事情發生。時間到了晚上11點的時候,卻突然發生了一件怪事:

新娘子吳雪突然發瘋了,她好像被惡鬼上身一般,撲向了陳偉清,而且她手中抓著的是一把尖銳的剪刀。

——凶手居然是吳雪?

我們所有人洶湧而入,保鏢輕而易舉地把吳雪製伏了。

吳雪猙獰地笑著,狂叫著,她精神出現了問題,但是她嚷著:“哈哈,你把我當是什麽?是戲子,工具,玩具?還是婊子?哈哈哈,我就是看不慣你,我知道你讓我嫁給你是為了破自己的命格,可是我不甘,凶手不出現,我也要毀了你,讓你陳家斷子絕孫!哈哈哈哈……

混亂過後,我和陳偉清坐在酒店的陽台吹風。

六月的夜風依然灼熱,吹在臉上如同燃燒著的火焰在旁邊竄動一般難受。隻是,夜景很美,龍城的夜景很漂亮,燈火輝煌,每一棟大樓都閃爍著迷人的色彩。

“我也不知道這種方式對不對,但是我還是想試一試。其實她也是知道這是一場生意,我知道對於女人來說,婚姻是非常重要的,在她們心目當中,是至高無上的一次。而我卻隻是把其當作是一場生意,或許我對她的傷害的確是太深了。”

我想了想,說道:“是呀,女人長大之後,都會渴望擁有一場浪漫的婚禮。如果這樣子想的話,會不會其實這前麵2宗的凶殺案其實並不是同一個人,而凶手其實有可能就是新娘——”

我一拍自己的腦袋,說:“對呀,為什麽我沒有想到凶手其實就是新娘呢,而老是去想外麵的人。”

陳偉清苦笑著道:“如果真的是如你所推測的,那我就真的是搬起石頭自己狠狠地砸了自己的腳了。可是十三,我沒有欺騙你,我在蛋雕的時候,真的看到了未來。”

對於陳偉清的這個問題,我沒有和他繼續爭論下去。但是,我的這個推測在第二天很快就得到了捍東方麵傳來的消息。其實,這兩宗案件發生之後,捍東他們其實一早就把新娘列為第一嫌疑犯的了。

前麵兩宗的恐怖割蛋蛋的受害者原來生前都是花心大蘿卜,即使是結婚了,卻依然同時繼續和幾個女友糾纏不清,所以新娘子畜謀已久,在結婚當晚,直接割了新郎的蛋蛋,導致新郎猝死。

“當看到他除了衣服光著身子的時候,看到了那兩隻蛋,他的那兩隻蛋軟軟地垂下來,米分紅色的肉囊包裹著,就好像我以前看到動物世界的某種鳥類下巴吊著的兩種肉瘤一般的東西,我突然就覺得很惡心,很反胃,我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讓我吃,我覺得那裏散發著一種令我迷醉的芬芳,很令我心曠神怡的味道,所以我都會吃很久很久,就如同含著兩隻溫熱的世界,在我的口裏不斷跳動。可是,那天晚上我卻對他的這兩個東西無比的惡心反胃。

他又叫我過去跪在地上吃,我突然想他昨晚是不是還和他的那些妖冶的女妖精也是這樣做著,是不是也叫她們這樣吃著,我突然就起了殺機……”

這是第一宗凶殺案件凶手的一段話,我聽完之後不寒而栗。

第二個凶案的凶手李茹,亦已經自首了。

“我其實並不是想殺死他的,我隻是看著他的那裏,突然產生了務必的厭惡感。他的兩隻蛋上麵也長了很多毛,淺黃色的,彎卷的毛,上麵的顏色是褐色的,還有一些黑色的斑點。我突然就覺得反胃,我跑去廁所嘩啦啦地嘔吐了很久。回來時候,看到他不蓋被子睡在那裏。我突然起了殺意,我其實知道他在上午時候還和他的情人在他的車裏做了,隻是他不知道而已,他以為他同時交往6個情人能夠天衣無縫瞞天過海,卻不知道我花錢請了私家偵探對他進行了調查。

我那麽愛他,他卻如此對我,我知道男人最重要的並不是那個,而是那兩隻蛋。所以,我就割了,我不知道他會因此而死的,所以我才撒了謊。我拿著刀子切割那些軟綿綿的肉囊的時候,就像平時拿著刀子在割著魚泡,軟綿綿,韌性十足,我隻花了不到一分鍾就割下來了,他痛苦地打滾不到1分鍾,就猝死了。我對著他哭了幾分鍾,然後就裝著有凶手的樣子……”

這兩宗一點也不複雜的案情如此迅速就破了,有點出乎我的意料。我原本以為,凶手會是一個心理變態扭曲的惡魔,他的作案動機會是對蛋有興趣或者是真的正如阮得風推測的,是深信以形補形的中醫理論,為了滋補自己的身體而從吃雞子進化到要吃人的這個……可是,我們都推測錯了。我們都把這案件想得太深了,其實它很簡單,就是因為男人的背叛而導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