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男女之夜X劈脖
回到房間以後,我在整理鄒管家給我的資料,明天開始我們要進去下元村進行調查。
雷永昌,36歲,在下元村,家裏的主要經濟生活來源是生產田七等中藥材。家裏有兩位老人,雷永昌花了1萬買來的越南妹倒是非常聽話地對雷永昌服貼,嫁入雷家之後一直非常賢良淑德,持家有道。
但是,不幸的事情是越南妹懷孕了20個月。
最開始有電視台以及媒體采訪她,但是炒作了一陣之後沒有什麽新聞爆點出現,所以大家很快就把懷孕20個月這個新聞忘掉了。
我目前掌握得到的就是這些,我無法理解為何鄒管家會要我來進行這次調查的目的。
深夜。
雷公旅館陷入了寂靜。我卻睡不著,因為樓上一直傳來那種聲音。
我樓上住的是一對年輕男女,從9點開始,樓上就一直傳來他們大戰時候的呻吟聲音。
特別是那個女的,聲音一聲比一聲大,此起彼伏。血氣方剛的我被這個聲音弄得翻來覆去完全毫無睡意。
他們還真是能夠折騰的,我從**爬起來找礦泉水喝。
我看到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牆壁上爬著一堆的鼻涕蟲。令我嘖嘖驚奇的是,這些鼻涕蟲如同得到命令一般,它們以一條線條排列,非常整齊,從牆壁一直延伸到天花板。
每一條鼻涕蟲和另一條鼻涕蟲之間的距離相差約5厘米。這種有規律的現象讓我覺得大自然非常奇妙。
不過,我對鼻涕蟲一點好感也沒有,所以我決定明天一早就和老板娘反饋一下,讓她叫人來把這些鼻涕蟲清除幹淨,不然我睡覺也睡不安穩的,因為害怕睡著睡著會有一條鼻涕蟲從天花板上掉落下來,砸在我的臉上。
喝完水,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淩晨1點25分,而樓上的男女已經做足了好幾個小時了。
這個男的還真的挺厲害的。我真心有些佩服他。
突然上麵傳來了一聲女人巨大而淒慘的尖叫聲,接著又是男人的一聲尖叫。
這兩聲尖叫打破了淩晨的寂靜,把所有人都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然後,樓梯不斷有人奔跑,非常雜亂。
我也從房間奔跑出來,飛快跑到三樓。
在三樓盡頭,一個年輕的少年滿身鮮血坐在地上又哭又笑,他身上一絲不掛,沒有任何的遮掩物,看得出來是他正和女友在那個翻雲覆雨的時候突然發生了什麽事情,導致他連衣服都沒有穿就跑了出來。
我和其他人跑進去他的房間,裏麵的現場令我差一點嘔吐:黝黑發黴的地板上,一個女人赤條條的屍體她的脖子被劈成兩半。
女人的臉上是扭曲的恐懼的神色,她的雙眼瞪大,嘴巴張開——她的這張死亡的表情讓我想起來我初中時候看的電影《午夜凶鈴》中那些接了電話之後慘死的學生,他們臨死前的表情和現在我眼前的慘死的少女的表情一模一樣。
房間地上散落著一堆的石灰粉,屍體上也蓋著許多石灰粉。而一個破裂的用來裝石灰粉的蛇皮袋子就掛在房間的窗口上耷拉著。
有人在房間內走出走入,我趕緊叫大家不要破壞凶案現場,以免破壞了警方破案的線索。
葵若蘭和陳秋陽也走了進來,他們遠離屍體,看了看四周,陳秋陽拿著他的相機飛速地拍照。
在相機亮白的閃光燈之中,女孩慘死的屍體越發顯得嚇人。
阮得風也從一樓走了上來,他看著地上脖子被劈成兩半的屍體,不斷地皺著眉頭。
屍體上麵鋪滿了石灰,他小心翼翼地站在旁邊看了看,站起來對我道:“從女孩的脖子來看,她是被人從後麵脖子斜著用斧頭之類的利器劈下來的,切斷脖子的大動脈,頃刻間死亡。具體的要等專業的法醫解剖過才知道。”
警方大約半個小時之後才到,圍觀的人才逐漸散去。
倒是那個受到了驚嚇的男友,一直在叫著:“有怪物,好恐怖的怪物!一個雙頭怪物,嗚嗚,怪物殺人了!”
我的腦海立刻閃過我在空地草堆上遇到的那個雙臉怪嬰。難道是那個雙臉怪嬰殺人了?
葵若蘭,陳秋陽回到我的房間,警方一一進行了詢問。
陳秋陽將他所拍攝到的第一現場照片拷貝給了警方。
警方離開之後,陳秋陽把拍到的照片上傳到了電腦裏麵,透過電腦屏幕,血腥恐怖的畫麵一一呈現在我們麵前。
雖然曾經看過楊宏死亡血腥視頻,以及經曆過柳隆村的恐怖食人事件,但是我對這種恐怖的畫麵依然一點免疫力都沒有。
我仔細看著照片,突然發現有一張照片上麵出現了一個東西:房間的窗外,有一棵大樹,大樹的枝丫上趴著一隻貓頭鷹般的東西。
我指著照片,說道:“這裏,窗外,趕緊放大來看看!”
陳秋陽的相機是鄒管家從外國購買回來的高檔貨,即使是在電腦上局部放大,依然清晰可見。大家都倒吸了一口冷氣,特別是陳秋陽和葵若蘭,他們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怪物。一隻有著兩張臉的嬰兒四眼發著紅色的光亮正瞪大著眼睛,雙腳和雙手都抓在枝丫上,好像一隻蹲在樹枝上的怪鳥。而在他的右手上,抓著一把滴血的斧頭。
一切都再明白不過了——這對男女正在**翻雲覆雨的時候,他們采用的體位是男上女下,這個雙臉怪嬰從窗外跳進來拿著斧頭把女孩的脖子劈成了兩半。
我立刻把這些發現告訴了警方,警方表示將會全力捉拿雙臉怪嬰。
葵若蘭道:“這隻雙臉怪嬰其實還隻是一個嬰兒,也許它是憎恨人類或者其他原因而殺人。你看它趴在樹上的表情,它的目光其實都是嬰兒的目光,有著無辜的感覺。”
陳秋陽道:“不是吧蘭蘭,你居然看出來無辜?我感覺是充滿了怨恨和濃濃的殺氣。”
我說:“它既然敢殺一個人,必然還會殺其他人,大家晚上睡覺的時候,記得關好門窗。”我正在為雙臉怪嬰會不會繼續展開殺戒擔憂的時候,旁邊的旅客走過來敲響了我的房間的門。葵若蘭走過去開門,是那個台灣吳氏夫婦的妻子蔡藝林。
她非常有禮貌地說:“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我是拿了點東西過來給你們的,因為看你們是第一次到這裏。”
她把一個塑料袋遞給葵若蘭,道:“你把它們掛在窗口,那個雙臉怪嬰就不敢進來的了。其實我們都有給了那個年輕情侶的,可惜他們不信我的話,沒有掛在窗口,結果怪嬰才跑進來殺了她,太可惜了。”
她的話令我們都驚呆了,我說:“吳阿姨你好,這麽說你們都知道這裏存在一個雙臉怪嬰的了?”
“嗯,實際上這裏的村民以及經常來這裏的人都或多或少見過那個雙臉怪嬰。隻是大家都似乎不約而同地不想談及,篝火晚會那個山羊須每次喝高了都會說這個故事,實際上我們都相信他的這個經曆的。隻是,每個村子好像都有一些忌諱的東西一樣,這個雙臉怪嬰就是這一帶的忌諱。所有人一直都想捉到這個怪嬰,但是它似乎天生敏捷,這麽多年,從來沒有人捉到過它。”
葵若蘭從塑料袋中掏出三個紅色的東西,我一看,原來是三塊紅色的繡著一隻黃鴨子的手帕。
陳秋陽驚奇道:“雙臉怪嬰害怕紅色手帕?”
“是的,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雙臉怪嬰會害怕紅色手帕,但是這已經得到了驗證,它麵對著紅色手帕的時候,的確會害怕。”
“謝謝你了,非常感謝。”送走了她之後,我打電話給了阮得風,告訴了他整個事情。
阮得風道:“原來是這樣,難怪我們一到雷公旅館的時候,當地的聯絡人員給我們每人派了一條紅色手帕,並且叫我們晚上時候掛在窗口。媽的,這些聯絡人隻是吩咐叮囑我們必須要這樣做,卻沒有清楚的告訴我們這樣做的原因。我還一直以為是他們的迷信說法呢,將那條手帕扔在了桌麵了,虧得雙臉怪嬰沒有進來我們房間。”
我說:“阮醫生,你覺得這件事情,如何用醫學的常識去解釋?這似乎超出來了正常的範疇。”
“我的大偵探社長,你真的當我是百科全書呀,或者你不懂的完全可以百度。我可以給出的解釋就是:他們是特殊的連體嬰兒,是基因發生了畸變。例如,有些女人在懷孕期間吃了某類厭惡或者常常抽煙飲酒,又或者經常接觸帶有病菌的貓狗之類的動物,她生下來的嬰兒容易是畸形嬰兒或者是死嬰。而它之所以如此厲害,我覺得聯係山羊須所說的話應該可以這樣理解:雙臉怪嬰被某些動物帶進了雷公山脈深處,和動物生活在一起,從而變得擁有動物一般的能力。
例如,以前發現過的狼孩,其實隻不過是人類嬰兒在狼群裏麵長大,從而學會了狼的一切習性。至於為什麽害怕紅手帕,其實我也不知道。好了累了,明天還要去下元村進行義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