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未經風月的女孩

池春牽著我的手,臉上洋溢著楚楚動人的媚笑,一窩秋水在她明眸裏晃動。我們之間的對話,多半還是靠會意。她帶我來到曾經洗澡的那塊大石,按住我的肩膀要我陪她坐下,我們的雙腳浸泡在涼爽的溪水中,她把頭枕靠在我的肩膀,烏雲般的熟女秀發,披灑在我的肩頭,散發出無限溫柔。

從她遭遇惡徒遍體鱗傷到現在,又恢複了一個靚麗女人的風采。她一隻手撫摸在我的胸膛上,望著夜空中的星星,陷入無限遐思,像是在想念家鄉,或者回憶曾經有過的美好戀情。現在的處境,每個人都不可能回到過去,實際意義上,池春已經算我的女人,也許她也預料到這種宿命,如上世未了的機緣。

女人總是先把男女之間賦予了感情,才會投懷送抱的給予,池春之前對我的曖昧,算是處於一種感激和感動。現在,她想正式的和我談起一段戀情,把今後的心和身體交予我。就像小鎮裁縫店裏的女人,真正愛上了我,才會在任何我需要的時候,將她女性嬌美的軀體給予著我,滿足著我,不求回報的把我的心融化掉。

皎潔的月光下,池春就像一個小女孩,依偎在我身旁,白皙性感的雙腳踢打著溪水,濺起陣陣水花。這是女人少有的陰柔之美,辜負池春此刻的萬般柔情,是不對的。我抬起粗壯結實的胳膊,將她攬入懷中,感受著她也給予著她。

或許池春有很多情意綿綿的話,要對我說,礙於語言的交流,她隻能用動作和眼神傳達。她的下身多少還殘留著傷痛,和這樣一個內心卻已對我燃起愛火,若此刻倉促的**,對池春這個有夫之婦,也算做是種傷害。日本的林島,到了晚上,一定有美麗的螢火蟲和櫻花的飄落,給月下情人們增添浪漫的氣息,感受和平美好的生活,使年輕的一代人痛恨法西斯,憎惡那個給日本國民和其他國家的人民帶來慘痛的時代。

這個島雖然沒有浪漫的景致,卻對我們幾個迷失到此的外來者,給予了無限祝福,使我們在短時間內,有了現在的物質基礎,可以好好的生存下去。在內心深處,我總想從池春身上,找到裁縫店女人的影子,慰藉自己的思念。或許池春也把我想象成她的丈夫,填補女人生活中突然殘破的洞缺。

長遠的生活下去,我們可以在島上繁衍出更多的人類。隻是女人們的自然分娩太過辛苦和危險,過程中若出現意外,我這個粗糙的大男人,是沒一點辦法的。大泥淖裏的鱷魚,總有吃光的一天,而且那塊兒安全島般的大石,被巨熊推倒之後,再利用陷阱捕殺鱷魚,危險性就大很多。

我有過造一隻大船離開荒島的念頭。隻是沒有專屬的製造工具,空想而已。用粗製的木筏,帶著女人和孩子去廣闊的大海上投機,尋找回歸人類社會的機會,太過於冒險。唯一活下去的希望,就是駐紮在島上,爭做食物鏈最高端的強者。

池春靜靜的依偎在懷裏,她用柔情女人發出的砰砰心跳,傳達著歸屬於我的雌性訊息,我不知道池春的過去,此刻交融的開端,如一張白紙,早就脫離塵世的凡俗。這個風韻十足的女人,突然進入了我的生活,如夢境中一般。而她的生活中,對於我的闖入,又是另一種夢境。夜有些深了,明天不用再辛苦勞作,可以好好修養一下我自上島以來的疲倦。

撫摸著池春柔軟的秀發,竟不知她何時睡在我的懷中,女人的依偎不知融化了多少天下男人的鋼鐵之心。輕輕的抱起睡熟的池春,慢慢走回山洞,將她放在那張柔軟的橡皮筏上。嬰兒還抿著小嘴兒繼續睡著,從來沒有過的一種父愛,在我心中油然而生。

蘆雅和伊涼正交叉著柔軟的小腿兒,憨甜的沉浸在夢中。現在一切都製配妥當,緊繃的心弦一放鬆下來,才發覺自己,早已身心疲憊到了極限。躺在兩個乖巧可愛的女孩身邊,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三個女人烤熟了食物,蘆雅又再用那隻狗尾巴草,挑逗著我的臉,叫我起來吃東西。一睜開眼,剛想坐起,忽覺四肢酸軟無力,隻想繼續睡覺。她們三個以為我生了病,急切的圍攏過來,摸我的額頭,蘆雅居然還把耳朵貼到我胸膛上聽心跳,真另人哭笑不得。

我告訴她們,隻是疲倦,沒有大礙,她們才放了心。池春居然為我號脈,這種高超神奇的醫術發源於中國,她一個日本女性,是如何學來。診過脈後,她對蘆雅和伊涼笑了笑,示意不用為我擔心,她倆緊張的神情才釋然,相信我是疲勞過度,沒有大礙,隻需休息。

後來知道,池春是一位婦產醫生,曾在多個國家留學,精通中醫。這是件另大家高興的事,我一直擔心哪一天,大家頭疼腦熱,患了小疾小病如何是好。池春的身份是如此巧合,像上天故意考驗我們,轉動命運的輪盤,將我們幾個甩進這原始神秘的荒島,於心不忍的安排進一個輔助生存的女人。

在那張巨大的熊皮上,我足足躺了三天,才恢複正常體力。三個女人一直在我身邊,喂食喂水的照料。一走出洞外,感覺自己就像冬眠初醒的狐狸,渾身上下異常靈敏。蘆雅見我好轉,開始纏著我和她去捉鱒魚,我這才想起那個空著的坑潭,尚未儲備鮮活的食物,。

找來那兩個木籠子,帶著蘆雅出了院子,又在外麵把門堵好。為了捕捉到更多鱒魚,我倆盡量往下遊走。這回出去,我心裏踏實很多,一是有了堅固的防禦,二是我們慢慢適應了島上環境。再碰上些奇形怪色的動物和植物,倒不像以前那麽容易緊張。

來到以前捉鱒魚的那片水草,由於溪水的上漲,很多上流衝擊下來的鱒魚,都藏擠在厚厚的水草下。上回堵截鱒魚的兩個狹窄溪段,被暴漲的雨水淹沒,看不到位置。蘆雅眨著大眼看我,讓我拿主意。我問她:“你要是想出捉鱒魚的好辦法,回去的時候,我就背你。”蘆雅一聽我要背她,立刻喜笑顏開,拍手稱讚,卻不考慮自己到底有無好的辦法。

“我想不出來的話,你幫我想,也算我贏。”蘆雅像個刁蠻任性的小丫頭,笑著對我說。“我若想到好辦法,你立刻和我睡覺,就在這裏。”我板起臉回複她。“不要,你又逗我。”她滿不在乎的說,眼睛卻盯著水草,腦子裏一直在轉,急於在我之前想到捉魚的辦法。“這次是真的。池春是婦產醫生,可以接生。我現在就讓你懷孕,給我生小孩,和池春一樣,天天抱孩子。”我依舊板著臉,一本正經的說。

“我不會,伊涼會,你不是天天晚上讓她懷孕嗎?”她也一本正經起來。我頓時一怔,**起記憶裏一個片段,是蘆雅第一次去我閣樓的時候,我誤以為她不知道自己的母親和我睡過覺,現在這種類似的誤以為,又在這個小丫頭麵前穿幫。

“鬼精丫頭。”說完,我過去撲抓她,她並沒有跑開的意識,眼睛還是盯著溪水上浮動的厚厚水草,想著捉魚的辦法。抓起她細長的胳膊,一把就將她拉入懷中,她並沒有任何驚訝的表情,就像每晚鑽進我懷裏睡覺般的坦然。

蘆雅小嘴兒一撅,雙手輕輕的推著,想掙脫我的摟抱,撒嬌的說:“你竟逗我,才不上當。”這丫頭上回單獨同我出來時,忐忑不安,現在沒一點原來的樣子,逗不出趣味兒。鬆開她說:“鬼精。”她甜甜送我一個微笑說:“我真不知道怎麽捉住鱒魚,你幫我想,辦法要是很妙,我就親你一下,可以吧!”聽完她小大人似的話,我哈哈大笑起來。

“給你親一下和被池春的孩子親一下是同樣的感覺。”我剛說完這句調侃她的話,她立刻撲進我懷裏,柔軟的雙臂鉤住我的脖子,努力跳起來,在我的臉上,使勁嘬了一下。“一樣嗎?”我被這個性格乖張的小丫頭弄愣住,怎麽也沒想到,她會來這麽一招兒。如同下象棋時給人突然將住統帥,一時沒了主意,後悔先前不該玩的那麽飄逸。

“好了,趕緊捉魚吧。”我岔開話題,蘆雅也沒繼續追問。這次捕捉鱒魚的辦法稍稍費點勁兒,我和蘆雅挽起褲腿兒,先把上遊下來的溪水分流,減緩衝擊力,再用泥巴圈圍起那片厚厚的水草,使裏麵的鱒魚鑽不出去,由於圈的麵積過大,花費好一會兒功夫才完成。蘆雅俊俏的小臉蛋上,濺黏著許多泥點,像隻三花色的貓,滑稽可愛。

“圈裏這麽多水,鱒魚都在厚厚的水草下藏著,看不清楚可怎麽扣啊?”蘆雅比較性急,以為完了工,想我肯定是用木筐,進到圈裏扣抓鱒魚。“笨,照你的想法,隻能捉到水草,捉不到魚。”蘆雅被我這句話逗笑,一排整齊潔白的幼牙,從紅潤的嘴唇中露出,漂亮的大眼睛閃動著驚奇,瞧我下一步的捉魚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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