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綁在艙下的女人

我聽出他話裏的意思,明顯是要打劫我,可強龍難壓地頭蛇,再加上照顧兩個女孩的安危。撕殺起來確實束手縛腳。就慷慨的對巴薩迪說:“好,錢財乃身外之物,和眾位交個朋友也值了。”

伊涼頭發散亂,驚恐的眼睛注視著四周,靠在我後背上,緊緊帖著我。我看了一眼老巴薩迪,又看了看倉庫門口,示意他們讓開路。我讓兩個女孩先出去,到外麵的甲板上。我自己仍保持著隨時戰鬥的姿勢,退了出來。

拽著兩個小姑娘,我跑進自己租用的艙廂。蘆雅和伊涼一進到裏麵,就再也忍不住的抱住我痛哭起來。我知道這五天來,她倆一定受了不少委屈。蘆雅抬起髒乎乎的小臉,眨巴著淚眼看著我說:“對不起,我們不該來,害你貨物全沒有了。”

我笑了笑,撫摩著她們兩個的頭說:“傻丫頭,他們敢拿走我一個麻袋的貨物,我就會崩開他們的腦袋,不是我言而無信,是他們乘人之危,敲詐我,死也是自找的。現在還不能確定我們是不是安全,也許半夜他們會突然衝進來,巴薩迪老奸巨滑。

“傍晚的時候,我和伊涼躲在貨艙裏,聽到下麵有女人的哭喊聲。一定是這些壞蛋在做壞事。”蘆雅說完,看了看伊涼。伊涼對我點了點頭。我問蘆雅聽到的是不是一個講英語的瘋女人。蘆雅搖了搖頭,思索片刻對我說:“不是,聽起來像日語。大概是正受到傷害或者折磨,哭叫聲聽的人撕心裂肺。”

我這才想起今天獲救的那個抱小孩的女人,印象中小孩被類似和服的衣物包裹著。那些家夥一定是在禍害這個虛弱的女人。我對她倆說:“你們在這裏等我,哪也不要去,拿上這把槍,聽見我的聲音再開門。隻要有危險,就向他們開槍。

從小鎮出行之前,我一共帶了三把手槍和兩隻長槍,其中一隻是遠程射殺的萊福步槍,專門對付海盜用的。我把兩隻手槍別在後腰,背起一隻密林槍,偷偷的尋往甲板底層的倉庫。

上了甲板,我發現船長室亮著燈,很多人影在裏麵晃動。也許在討論剛才的事情,更可能是商量著一會兒如何對付我。

借著朦朧的月光,我悄悄回到貨艙,在中間的木板上,發現一個木箱子格外顯眼的擺在那裏,我想日本女人一定還在下麵。推開木箱,果然是一個可以揭開的木板。時間緊迫,我必須加快行動。

打開之後,我鑽了進去,裏麵掛著兩盞煤油燈,腳下全是稻草。一個被扒光衣服的**女人,綁在角落的柱子上。看到我進來之後,女人立刻恐懼不安。我箭步跳過去,捂住她剛想哭喊的嘴巴。她仍瘋狂的搖著頭,嘴裏發過嗚嗚的聲音,兩隻驚恐的眼睛慌亂地瞪著我。

我對她做了一個示意她安靜的動作,她看到我身上的武器,才明白過來,知道我是來救她,不是**她的惡徒。這時,入口處突然有了響動,一個水手朝裏麵漫罵:“媽的,比我早到一步,該老子快活快活了。”說著就有一隻腳伸了下來。

我即刻翻滾到陰暗的角落,先躲藏起來。因為現在不能確定上麵有幾個人。下來的是那個馬來西亞水手,毛茸茸的像隻猴子。他**笑著向**女人走去,邊走邊解褲子。到了跟前,雙手抓起女人的**使勁揉捏,女人感到疼痛,開始哭叫。

女人的哭聲更是刺激了這個惡徒的欲望,他抽出皮帶,褲子唰的掉到地上。這個家夥兒用皮帶朝女人的大腿打了兩下,女人痛苦的聲音更是響亮,他則嘿嘿的笑了起來,掰開女人雪白的大腿,把屁股向前一挺,侵犯進女人的體內,開始用力的撞擊起來。

我現在確定出他是一個人單獨下來,就匍匐到他身後,左手一把捂他的嘴巴,右手的瑞士匕首輕鬆割斷了他的喉結。為了使女人不被烏血噴到,我用力下扒死者的頭,讓血液平緩的流下,然後拖著屍體進了黑暗的角落。

正當我回身去解女人身上的繩索,入口處又有了響動。我焦急的蹲回黑暗的角落,埋伏起來。這次下來的是那個法國流竄犯,身邊還帶了兩個跟班。他們一麵相互說笑著,一麵指著女人比劃。法國壯漢會講泰國語,對兩個跟班說:“我們三個一起上,我要用她的嘴巴,你們兩個同時搞她後麵,一定要塞滿。”那倆個跟班好像對法國壯漢不跟自己搶喜歡的部位感到高興萬分,**笑布滿在臉上。

就在他們三個人猴急的解捆綁女人的繩索之機,我用右腳蹬住身後倉牆,讓自己像一隻弓箭似的把身體射出,一個跟頭翻滾到他們三個身旁,兩把匕首分別插入兩個跟班兒的肋骨,他倆沒能發出任何的叫喊,就倒了下去。

接著起身攻步,揮刀刺法國佬的心髒,不料這個身型壯碩的家夥,急忙後跳躲了過去。等我再揮第二刀的時候,他向我的太陽穴側踢過來,一腳落空之後。對我擺起了中國功夫的架勢。

我雖然身體流著中國人一半的血液,但熟悉的全是泰拳和軍用搏殺。幾個回合下來,沒能找到刺殺他的機會。為了不製造響動,招來幫凶,我撲過去近身和他扭打,他的力氣很大,搬轉著我的手腕,把我握在手中的匕首尖刃漸漸逼向我的胸膛。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砰的一聲,一根粗大的木棍打在法國佬的頭上。原來那個日本女人已經掙拖掉繩索,揀起一個女人也會使用的武器幫我。這一棍打的力氣不是足夠大,法國佬隻是猛的搖了搖腦袋,讓自己保持清醒。

但這一下對我可是幫了大忙,我把力道匯集在腳尖,提起右腿,重重踢在法國佬的後腦上。他一時疼痛難耐,一隻手條件反射的空出來去撫摩痛處。我抓住時機,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又把刀尖對準他的心髒往下逼近。

他使出全身的力氣反抗,而我又擔心外麵會再下來惡徒,就不顧一切的和他拚蠻力。僵持了大概兩分鍾,法國佬頭上黃豆大的汗珠湧起,而我同樣是滿頭大汗。由於我在上麵,一顆汗水剛好滴進了他的眼睛,他一時痛癢無方,隻能睜著另一隻眼給我撕殺。我有意把臉上的汗水再滴入他睜著的這隻眼睛。可是他已經有了保護眼睛的意識,我一時很難成功將他刺死。

由於過度的扭打,我的羊皮坎肩突然撕開,露出我堅硬的胸膛,這個法國佬突然看到我胸前那道十字刀疤,臉部表現的格外恐慌。一刹那,我感覺對方的力氣減弱了一半。我奮力一衝,整個匕首沒入他的心髒。之後反轉刀把,因為多年的殺人經驗告訴我,殺體積龐大的敵人,一定要加重殺傷力度,不然很可能遭受對方臨死前的致命偷襲。

拔出匕首,在死屍胸口衣襟上抹幹血刃,插回小腿後的刀鞘。我拉著日本女人的手,急速的向上爬出。等到了甲板上,發現很多水手更帶著槍械,正奔向我的艙廂。他們以為我此時一定在自己的小吊**睡覺。卻不知我正端著密林搶就跟在他們身後。

在走到船側翼的時候,由於是一條狹直的過道,我扣動了扳機,八個水手一個也沒有逃脫,不是射死就是被子彈穿死。但我卻沒看到老家夥巴薩迪。

我讓日本女人蹲在一個黑暗的角落別出聲,也別動,直到等我回來。她很聰明的會意了我的意思,對我點了點頭。

我來到船長室,巴薩迪正拿一個對講機呼叫:“南緯33度,東經海魔船長請支援我,那個家夥要搶劫咱們的毒品。”我擱著窗戶玻璃,單發準確地射殺了他。但嚴重的是我隻聽到緯度,沒有聽清楚經度。

輪船在剛才發現蘆雅和伊涼時就偏離的航道,而且海魔船是個國際通緝的海盜組織,他們販賣毒品,燒殺**奪,無惡不作,手段殘忍。原來巴薩迪一直和他們勾結。

我知道我必須趕緊離開這一帶海域,不然當海盜前來接應,我們是必死無疑。

我回去拉上日本女人,給她找了件羊皮坎肩穿上,又在鎖瘋女人的艙廂找到那個日本女人的孩子。瘋女人死了,好象是被掐死的。他們以為這個日本女人會成為替代品。找到船上僅有的一個微型橡皮筏,帶上伊涼和蘆雅,我們及時的遠離了斯喏號船。

現在不能確定是在阿母斯特島的西麵還是東麵。為了在荒涼的印度洋及早找到可以登陸的海島,我們隻有向西麵滑行,等待我們的或者是阿母斯特島,或者是愛德華群島。

如果五天之內,沒有在遼闊的海麵找到島嶼,饑餓和幹渴就會把我們捐贈給大海。這個小小的橡皮筏承載著我們全部的生命,接受著上帝的注視和考驗。隻要我們或者上帝稍加疏忽,另一個世界盡頭的大門就會敞開,迎接我們陌生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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