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悲悲戚戚的故事
93、
“娘,舅舅已搬了新家了。已經搬了好兩年了。等您吃完飯休息一下之後,我再和您一起過去一下!”我對母親說。
“娘知道,聽你三哥回家說過。等會娘就過去,晚上就到舅舅家裏去吃晚飯了。”一提到舅父,我看到母親的眼眶突然有些濕潤了。我知道,母親又想起外祖母來了。
“娘,外婆去世了,你不要太難過!她老人家也算是高壽了,都活了八十多歲了……”我安慰母親說。
“娘知道,你外祖母年輕時也吃過不少的苦!娘不怪她,娘隻怪自己,連最後一麵就沒有見到……娘想起了你外婆時,難免會傷心會難過……”
“娘,我知道。事情都這樣了,兒替娘盡了孝了!在外婆最後的日子,兒替娘一直守在她老人家身邊了哩!外婆走的那一刻,她隻能叫出表哥和我的名字,這說明外婆心裏有娘哩!……”
“嗯,星崽,娘都明白了!娘不難過了!”母親用手去擦拭快要流出來的眼淚,我給母親遞過一張紙巾。
我與母親吃過中餐之後,就和她一起到舅父家裏去了。舅父和表哥都在同一個單位,舅父住三樓,表哥住五樓,是單位的房改房。舅父是處級幹部,比表哥一百平方的房子還要多出兩間,房間是比原先的要寬出一倍了,但新房子設計不大實用,另兩間房子與主房是分開了,舅父隻將它當雜房用。
新房子和選址也沒有選好,差不多到了城郊了。一條水泥路隻修了一半,另一半還沒有完全修通,一到下雨天,路還真有些難走。我領著母親走了半個小時的路才走到舅舅家裏。
上午我已經給舅母打過電話,說我母親來湖南了。
舅父站在陽台上曬太陽,他在欣賞花草。舅父退休在家喜歡種些花草,在原來的老房子種的花,搬到新房子的陽台上,死了不少。舅舅分析是這裏靠了山,山風大,有些花草就不大適應了!所謂的溫室裏的花朵——弱不經風,就是這個道理了吧。
舅父在陽台上看見我們了。他對屋裏的舅母說:“思琴,友珍和星崽來了!”
到了屋裏,聽舅舅說,舅母接到我的電話聽說母親來了,上午到街上買了很多的菜。舅母親拉著母親的手,越看年老的母親越像外祖母了。舅舅也說,幾年不見了,真的更像了。
舅母和母親說永州話,母親似懂非懂,但舅父能聽懂,並且還能說江西話。雖說他離開老家時還不到三歲,外祖母一直沒有離開過他,因此,舅父能夠不露痕跡地對兩種方言進行自由切換。我給母親做翻譯時,有時仍然無法做到,還不時說永州話。
到了上班的時間了,舅母要我下了班早點過來一起到家裏吃飯,我說好的,一忙完事情就過來。
這一天晚上,舅母做了不少的菜。有外祖母在世時,舅母還是比較享福的,直到外祖母生病了動不得了,舅母就不得不親自做飯菜了。而且做出來的菜味道還相當不錯!我在想舅母以前還是會做菜的,要不能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將一個個的菜都做得這麽好吃!
舅母一談起外祖母,心裏也充滿了懷念之情。舅母說,友珍難得來湖南,這次來了一定要多住一些日子!舅母的話是發自內心的。我知道母親是住不安的,她來湖南辦完自己要辦的事情就會回家去。
母親對舅母說明天去給外祖母燒些紙,晚上就回去。我也勸說母親多住一些日子,現在正是五月份,還沒有到農忙時節。母親說將父親一個人留在家裏不大放心,父親從未做過飯菜,也從沒有洗過衣服,隻知道幹農活。這個,我是知道的。我再勸說,就失去了意義了。
94、
次日,正是周末,我也休息了。
一大早母親就從舅父家過來了,約好吃過早餐就去給外祖母掃墓的。
外祖母就葬在西山娘子嶺。我買了香、紙、燭和鞭炮,和母親一起走路去墓地。外祖母不願和外祖父合葬在一起,她一個人孤零零地睡在異鄉的一個山丘之上。
有時換個角度來說說外祖母,她老人家二十二歲來到湖南,直到去…………………………………………………………………………………………………本部小說已完稿,考慮到出版問題,已將部分章節刪除,請讀者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