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肆虐刮得黑色鐵門咕咚作響,鐵門後是牢籠,踏進去她的生活將徹底顛覆。穀一冉一直緊攥的手汗津津,緊張的咽口唾沫。
“他經濟條件不錯,為什麽不找個樣貌好,學曆高,身家清白的女人?”
對方的態度著實有些難懂,穀一冉心裏毛毛的有些發怵。
“那樣的女人一般涉世未深,容易生出不該有的心思,沒你知進退。下車吧,顧先生很忙,基本上白天不會在家。”
“他姓顧?全名叫什麽?”
穀一冉已邁出一腳,聞言猛地抬頭,語氣激動,聲音微微顫抖。
“咳,我委托人的名字有點兒我們俗說的土,他不喜歡別人直呼他名,我們都叫他顧總或者是顧先生。”
顧景墨交代過不許透露他的真實姓名,差點脫口而出的邢律師輕咳下掩飾住臉上的不自然。
“我問你他的名字!”
如果對方是顧景墨一切好似就能解釋的通了,急於知道真相的穀一冉清脆的聲音中染上薄怒。
“叫顧二黑,據說起這名是因為他們家是做煤礦生意的,希望礦上采出的煤又黑又亮。顧先生也沒辜負他們的期望把自己生的黑亮。”
顧景墨在顧家這輩的男丁中排行老二,名字中的墨字是黑的意思,邢律師分析番覺得也沒把顧景墨的名字改的太過離譜。不過還是在心底暗自祈禱顧景墨不要在知道後扔給他幾個棘手的案子,畢竟這麽黑他也是為了讓穀一冉打消疑慮。
穀一冉將信將疑,盯了邢律師良久未從他的臉上發現破綻,覺得可能是她想多了,深吸口氣平複不正常跳躍的心髒,心情複雜下車。
按響門鈴,開門的是王媽。王媽五十歲上下,衣著樸素,收拾的幹淨利落,生的一副精明模樣卻讓人討厭不起來,王媽事先就知道穀一冉要來,笑吟吟迎著兩人進門,帶穀一冉簡單看了下房子,帶著她去了二樓主臥。
“顧先生一般什麽時候回來?”
穀一冉排斥瞥了眼放在臥室中間的超大size水床,站在主臥前不願意進去。
“這裏離先生工作的地方比較遠,一般他很少回這裏。我也是剛到這裏來的,還未摸清他的時間表。不過,先生剛剛打電話回來告知他今晚應酬完會來。”
聞言穀一冉瞬間緊張起來,呼吸都有些急促,如一隻已經誤入獵人陷阱的困獸,絕望而無助。
“你別害怕,先生他脾氣雖然有些不好,可隻要你別惹他,還是挺好相處的。”
王媽不說還好,如此一說再加上邢律師剛才對“顧二黑”的外貌描述,穀一冉已經自動在腦中生成一幅人物圖,黑矮胖,一臉凶相,置受傷的老婆不顧的極品混蛋。
對“顧二黑”有了進一步的了解認識,穀一冉更加焦躁不安,緊張到想打暈自己就不用麵對今晚上要發生的事情了。
“我······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王媽察覺穀一冉的情緒波動,有些不安的問道。
“沒有,我有些累了休息會,你去忙吧,晚飯不用叫我。”
穀一冉一進臥室把門從裏麵反鎖,覺得不安全又費力把沙發移在門後,從衣櫥中那個衣服架塞在被窩中留防身才上床躺下。
夜悄無聲息降臨,顧景墨喝了酒,王媽告訴他穀一冉從下午一直睡到現在時,他輕蹙下眉,上樓的步子加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