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刀波都愣住了。
他揉了揉眼睛,他掏了掏耳朵,他都懷疑自己是看錯和聽錯了。這根本就是違背了趙老板那張狂的本性了好吧。
“爹,你墮落了。人家可是要砸我們的店子。人家可是將我給打了。你看看我臉上的淤青,都是對方給弄得。你應該回去拿一把武器來打死這丫的。”趙榮指著自己臉頰怒聲說道。
“你給我閉嘴。”趙老板回頭瞥了自己的兒子一眼,這眼神之中帶著前所未有的威信。似乎,要是這兒子現在不聽話,他不介意是上前大耳巴子直接抽對方了。
“先生的舉動我有點看不明白。不知道,先生能不能說清楚。鄙人何德何能需要先生這麽的巴結?鄙人隻不過是小人物而已。”高啟強擺了擺手,不以為意的說道。
“先生過謙了。在下的兒子,在下心裏清楚。一年也就是月圓的那麽幾天跟個正常人一樣的。平時的時候,神神叨叨就沒正常過。在下習慣了,很多人都習慣了。
但是,當在下的兒子遇到先生的時候,正常了。在下相信,先生願意,趙榮的多重人格是可以醫治好的。”趙老板笑看著高啟強道。
“說直白點就是想要我給你的兒子醫病對吧?我真心是沒空。一會兒我還要帶我未婚妻去吃飯呢,就這樣吧,回見。”
高啟強擺了擺手就準備離去。他走了兩步,轉身,回頭說道:“如果繡花針一直戳著,沒事。不會犯神經。”
“妹妹,你救救你的晚輩好不好?”趙老板準備去拉高啟強的時候,一轉身就看見了趙琳兒,他對著趙琳兒的態度頓時就軟化了下來。
本來,要是下意識情況的話,趙老板或者是他的其他兄弟看見了妹妹,那肯定是語氣嚴厲的嗬斥。但是,這會他有求於對方。
趙老板的妹妹能夠是跟高啟強在一起,這說明是認識高啟強的。他認為,隻要是自己的妹妹說兩句話,那應該是可以管用的。隻要是高啟強出手,那麽,他的兒子不就有救了麽。
“你認錯人了吧,趙財兒。”趙琳兒瞥了趙財兒說道。趙財兒,那就是趙老板的名字了。她們這一輩是兒字輩,什麽趙琳兒呀,趙財兒呀,趙訓兒呀等等的。
“妹妹,我們都是關心你,你不知道麽?當初你暗戀那個師兄,我們說了那花花腸子的小子不靠譜,你不信。後來我們的確是很過分,引誘他上當處在花叢中給你抓。
但是,那前提也是他自己色迷迷的上當了呀。你為了這麽一點事情多少年都不回家,這怎麽算?”趙財兒看著自己的妹妹,他不知道是該嚴厲還是不該嚴厲了都。
“喂喂喂,話要說清楚,沒有多少年。也才三年。你不要弄得我像是四十歲的老女人,本姑娘來二十五好吧。”趙琳兒道。
“你看看你自己。一個人在外麵打拚,嘴硬心硬就是不願意回家。現在皮膚都不好了,看著跟三十五有什麽區別?還二十五呢。你用用大寶也好啊。”趙財兒道。
“哎喲,這中間好玩的事情不少呢。爆料爆料。”高啟強離去的步伐頓時就停住,他牽著陳書婷的手又回來了。
他倒是沒想到,吃個飯還將剛認識的人的身世和感情史給吃出來了。即便是這頓飯沒有吃成,單單是收到了這些消息,也是值得的。
“哎呀,大神喜歡聽呀。那我給你說說好了。我這個小妹妹呀,比我小二十來歲。從小她就是最得寵的。可能就是因為如此吧,她也是被寵壞了。
她喜歡上了一個學長,就大學裏麵她大一人家大二的那種品種。我們一看,這不行呀,對方一臉的花花公子德行。這從對方看見美女就色迷迷的眼神是可以確定的。
我們當然不願意了。但是我們也知道,這妹妹肯定是很強的。所以我們就設局害對方。對方一見好多妞主動給他左擁右抱,樂了。
天天都是如此,一天不穿幫總得也是穿幫。最後,趙琳兒抓了一個現行氣憤離去。但是她也知道,她喜歡的學長沒這麽大的魅力,肯定是我們搞的鬼。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三年沒回家了。”趙財兒說道。這是一個真心要是說下來幾千字都搞不定的,他,簡單的概括了一下。
“哦哦,故事聽完了,去吃飯去。”高啟強擺了擺手再次的準備離去。
“大神,你看在我跟趙琳兒親兄妹的份上,我兒子你就順便幫忙醫治一下算了好不好。好歹,我們也算是半個親戚。”
趙財兒看著高啟強現在就差是要下跪了都。對方說是想聽秘辛,他冒著自己的妹妹燒他房子的危險也就說了。
就現在,他都可以看得見自己的妹妹正在給打火機灌油在。夜晚他睡覺都危險了。但是,對方還沒有一絲治療的意願呀。
“我跟你有什麽親戚的關係啊?我跟你妹妹都才剛剛認識,她剛剛還說帶我們去一個地方吃飯。”高啟強淡淡的看了趙財兒一眼說道。
“啊……”趙財兒現在算是明白了,感情,這是自己搞了個烏龍啊!還以為自己的妹妹跟這個大神認識呢!
那麽,自己的兒子豈不是要完了?長寧市之中,現在他所遇到能醫治自己兒子的,就高啟強這麽一個而已。
“算了,看在你這麽艱難一個當爹的份上。我給你兒子醫治醫治。首先,這是一個時間的問題,保守估計半個月,快一點一周。
其次,銀針這玩意你來準備。要買純銀的,不要買那種三五塊的,不然你就別想要你的兒子好。”高啟強說道。該注意的,也就這麽些,沒有其餘的就是了。
趙財兒聽著那是一愣一愣的。首先是時間上的問題,米國的神醫說過,這病是可以醫治得好的。
五年,每天都得是處在醫院之中,密切關注病情,扼殺一個一個的人格到最後就剩下一個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