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在丹府停留了三日,這三天的時間,浩天宗師給林宇講解了自己對於丹道的理解和心得。
再加上那本給林宇的丹道心得和經驗冊子,可以說真正將林宇引領到了丹道的正途之上。
“師傅不愧為丹府首座,山海的丹道大家,真是然我受益匪淺。”
林宇這三天對於浩天宗師這個人也有了詳細的了解。
可以說浩天宗師這個人將自己的一生都用在了研究丹道之上,對於丹道的癡迷讓人感覺到驚訝。
他收林宇為徒,是為了丹府,其實更是為了丹道,為了讓山海再次出現一位傳說中的丹尊,為了重新振興山海丹道。
不過林宇的時間確實有限,能夠在丹府停留三日,已經是超出了他的預計。
“師傅,徒兒還要前往珈藍城,以後若是有時間,定然會回到丹府,聆聽師傅教誨。”
第四天林宇向著浩天提出了辭行。
浩天也知道林宇有要是在身,也就不挽留了。
“徒兒,丹道一途在心,需要你勤奮研究,以你的資質,我相信終究會名揚山海,成為一代丹道傳說。”
浩天對著林宇叮囑說道。
其實這其中的深意,林宇自然也明白,丹道相對於修行,對於林宇來說更是一條捷徑。
如果林宇真的能夠達到傳說中的丹尊境界,估計山海各大勢力,都會對林宇奉若神明,到時候林宇還有什麽不能做的,還有什麽做不到的。
而且丹道和修行相輔相成,煉丹師在修為上都不會太低,即便是低級煉丹師也有至少金丹的修為。
所以林宇真正進入了丹道,就等於是開啟了修煉的輔助器,讓自己本就火箭一般的速度再添助力,
另外林宇也利用自己這三天的時間,服用了自己煉製的那一枚嬰元丹。
修為再次提升了一個級別,如今已經是元嬰後期,距離化神境界已然不遠了。
林宇離開丹府的時候,是一身白袍的打扮,這是一種身份的象征,代表林宇是中級煉丹師。
另外還有丹府掛名的煉丹師身份證明,林宇再也不用為在中州之地沒有身份證明而苦惱。
這丹府威名確實好用,林宇在接下來的行程中,再也沒有碰到什麽賞金獵人之類。
丹府給予林宇的庇護,讓月魔帝國的通緝令已經不怎麽好使了,所以一路走得也算是順暢。
直到三天之後,林宇來到了風雲帝國境內,距離珈藍城已經不遠了。
風雲帝國是一個特殊的帝國存在,整個風雲帝國坐落在中州北部,而這裏因為氣候極寒,不適合種植。
所以風雲帝國依靠的是商業,整個風雲帝國商貿十分發達,帝國百姓也以商人職業為主。
包括帝國的權利,也並不掌握在皇室的手中,而是掌握在四個巨型的商業家族手中,皇室就是一個四大商業家族的代言人罷了。
也正是因為商業如此發達,所以風雲帝國能夠在各大帝國中脫穎而出,具有非常的實力。
如今中州浩土之上,帝國排名,月魔帝國占據第一位,而風雲帝國就占據了第二位,其實力算起來比起月魔帝國也差不了多少。
珈藍城就是風雲帝國的城市之一,跟其他的城市一樣,這裏的商貿十分發達,人流量眾多。
當林宇到達珈藍城看到這種情況的時候,也是不禁的搖頭,因為這對於林宇來說不是什麽好消息。
林宇的母親在珈藍城是半年之前,人流量如此之大,固定人口較少,這半年之前的事情,很難找人打聽到。
“悅來客棧。”
林宇來到一家客棧門前,這客棧算是珈藍城數一數二的。
之所以選擇這個客棧,那是因為,葉雲曾經告訴林宇,他母親在珈藍城時,就是在這客棧落腳。
不過這個客棧房間眾多,每天幾乎都是爆滿,老板和店小二們幾乎都忙不過來。
詢問他們半年之前客人的情況,那他們肯定是記不住了,林宇隻能是另想辦法。
“我記得母親喜歡敬神禮佛,所以若是在這珈藍城待過一段時間,定然去過這裏的寺廟或者道觀之類。
那裏的人一般較少,母親的氣質又是高貴的與眾不同,也許能夠問出一點線索。”
林宇思考了一晚,終於是想到了一些可能提供線索的辦法。
早上吃飯的時候,林宇對著店小二問道。
“你們珈藍城有多少寺廟道觀?”
誰知道聽到這個問題,那個店小二不禁的一笑。
“客官,我們風雲帝國不崇尚敬神禮佛,所以道觀寺廟十分稀有,整個珈藍城也隻有城西有一家寺廟,已經破爛的不成樣子,和尚都快跑光了。”
風雲帝國以商人職業為主,所以注重的都是現實利益,這神佛自然沒有多少人虔誠篤信。
沒有了香火,那些寺廟道觀也就無法維持,能夠剩下一個,就算是不錯了。
“告訴我那寺廟的具體所在。”
林宇向著店小二打聽清楚了寺廟的地址,便出發前往那個寺廟。
按照地址,在城西,果然找到了一個破爛的寺廟,這個寺廟破敗到大部分的房間都已經不能住人了。
也就是前殿還能看得過眼,擺放著一尊泥胎的佛像,而且看起來已經很久沒有修繕過了。
“這樣的寺廟,平常根本不會有人來,若是半年之前母親來過,這裏的和尚肯定會記得。”
林宇看著冷清的寺廟說道。
其實這個寺廟就剩下了兩個和尚,還都餓的已經皮包骨頭了。
在林宇拿出了幾個金幣作為香火錢之後,那兩個和尚差點沒把林宇當成財神佛祖來拜。
對於林宇提出的問題,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施主所說,我倒是知道,半年前確實有一個氣質高貴的婦人來過,還施舍了不少香火錢,並且在這裏占卜問卦。”
其中一個和尚對著林宇說道。
“很好,繼續說!”
林宇聽了頓時心中興奮,終於是查到了母親的消息,這半年以來,他對母親可是日思夜想。
那和尚摸了摸腦袋,似乎仔細的回憶,之後才再次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