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長老和獸神殿的骨幹成員們正在為此時爭論的時候,有人匆忙的進來匯報說道。
“報告長老,龍神部落的人來了。”
這樣的消息讓原本正在爭論的那些人立刻閉嘴了,整個大殿中鴉雀無聲,出現了截然相反的寂靜。
“來的好快啊。”
大長老雖然推斷到林宇會來,卻沒有想到林宇來的如此之快。
其實林宇在釋放了白凡的同時,就從東域帶人出發了,自然兩者達到獸神殿的時間不會相差太多。
“大長老,如今的情況,應該如何是好?”
有人對著大長老問道。
如今的情況所有人都明白,龍神部落已經不再是那個小部落,掌控四域,部落成員數百萬,高手數量是獸神殿的數倍之多。
若是林宇存心來攻,獸神殿根本沒有任何勝算,強行抵抗基本上難逃一條死路。
“怕什麽,跟我出去看看。”
看到那些人惶恐的麵容,大長老很是不滿的說道。
曾經的獸神殿是多麽威風,在蠻荒之地說一不二,即便是敗落之後,那也是蠻荒主宰,有著絕對的話語權,四域部落都要臣服。
但現在居然被林宇和龍神部落,嚇得獸神殿長老和執事們如此模樣,這不能不說,獸神殿真的已經走到了末路。
此刻在獸神殿山下,林宇帶著龍神部落的一眾強者,看著獸神殿的樣子正在出神。
如今的獸神殿已經經過了休憩完好如初,不過建築雖然修好了,可是時間卻是不會退回從前了。
林宇之前來過獸神殿兩次,第一次來到的時候,還是要做出臣服的姿態,最後被追殺著逃出了獸神殿。
第二次就是來綁架白凡,那個時候也是林宇跟獸神殿的第一次真正交鋒,獸神殿跟龍神部落還算是齊平的地位。
但是這第三次完全不同了,林宇這一次來,就是搞定獸神殿,如今的獸神殿,已經完全不是龍神部落的對手。
而這三次的時間算起來還不足一年,這也見證了林宇和龍神部落的發展。
就在林宇想著這些的時候,大長老帶著獸神殿的長老和執事骨幹們下山走了過來。
雖然大長老樣子十分鎮定,可是他身後的那些人,一個個如臨大敵,甚至有人眼神飄忽不定,似乎心中已經開始有了異常的想法。
“大長老。”
林宇對著大長老拱手行禮說道。
其實在獸神殿之內,林宇最看好的人還是大長老,這位蠻荒修為第一人,蠻荒的第一高手,同時也是獸神殿的頂梁柱。
“林宇,你這一次所為何來?”
大長老看著林宇問道,雖然他對林宇林宇的來意心知肚明,但這就是禮節性的詢問。
“大長老,對於白凡族長的事情,我們很抱歉,不過白凡既然已經瘋了,那麽獸神殿自然不能群龍無首,而白羽則是獸神的嫡係子弟,自然應該得到承認。”
林宇看了看身旁的白羽,對著大長老和獸神殿的眾人說道。
白羽因為白凡的奪位而被追殺,後來被林宇救了,加入了龍神部落,成為了林宇的左膀右臂。
其實一個人怎麽可能甘心屬於自己的東西被搶走,白羽自然也是一樣。
雖然她對於獸神殿沒有什麽好感,相反有了不少的恨意,但是林宇能夠幫助她拿回失去的地位,她自然是高興的。
“沒錯,白羽確實是獸神的嫡係子弟,這獸神殿的族長,確實應該由她繼承。
不過白羽加入了龍神部落,這就有些不妥了,要繼任族長,白羽必須要提前宣布,脫離龍神部落才可以。”
大長老思考之後,對著林宇說道。
作為獸神殿的大長老,他不能否認獸神,自然也就不能否認白羽的繼承權。
但他也不想讓獸神殿落入林宇手中,所以隻能開出了如此條件,希望可以阻止大廈將傾的局麵。
“大長老,我理解你的一片苦心,但如今蠻荒大局已定,獸神殿的情況,你比我更了解,你覺得還有必要嗎?”
林宇對著大長老勸說道。
其實大長老如此,也改變不了什麽,隻能推遲一下林宇收服獸神殿的進度而已,無法形成逆局。
“獸神殿乃獸神所創,在蠻荒屹立千年,作為大長老,我就是明知不可為,也要拚死一試。”
大長老對著林宇堅定地說道,他對於獸神殿的這份忠心,倒是讓林宇非常感動。
“大長老既然非要拚死一試,我們何不換一種方式。我想大長老也不願意看到雙方衝突,死傷慘重的局麵吧。”
林宇思考著對大長老提議。
“何種方式?”
大長老對著林宇疑惑的問道。
“大長老是蠻荒第一高手,那我們就來一場比試,若是大長老輸了,就不得阻攔白羽繼承族長之位,若是大長老贏了,我們龍神部落保證十年內,絕不動獸神殿絲毫。”
林宇開口說道,其實林宇看得出來,大長老是要全力保護獸神殿。
大長老作為蠻荒第一高手,獸神殿的支柱,他還是很有威望的,此事若是他阻止,恐怕其中的周折定然不少。
而如今中州戰事已起,林宇沒有那麽多的時間浪費在這裏,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讓大長老即盡了力,又能快速收了獸神殿。
這比武對決的方式,自然是最為簡單快捷之法,林宇也知道,大長老絕對不會拒絕。
“好,我答應。”
大長老點點頭,答應了林宇的提議。
畢竟大長老也知道,他就是如何阻止,在如今蠻荒的局麵之下,也阻止不了龍神部落對於獸神殿的吞並。
相對來說,憑借自己的修為跟林宇對決,勝率還會更大一些,若是贏了,能夠為獸神殿爭取十年。
當然大長老也知道林宇的實力不簡單,兩人之間之前就有過交鋒,不過那個時候,林宇還僅僅是元嬰初期,如今已經是化神中期,跟大長老在修為上,已經相差不大了。
對此,獸神殿的其他人也沒有意見,或者說,他們早已經失去了提出意見的資格,因為他們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