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處理了三才聖者之後,這才返回了營地,眾人看到林宇安全回來這才放心下來。
“族長,扶桑國的大軍,距離秦城已經不到五十裏了。”
雲菲向著林宇匯報說道。
這一次扶桑國受到月魔國的指使,派出了三百萬大軍,想要一舉殲滅林宇,奪取秦城和附近的土地。
其實扶桑國對於這裏早就垂涎已久了,即便是沒有月魔國的指使,他們也一直在蠢蠢欲動。
扶桑國派出的大軍人馬數量算不上多,可是也都是扶桑國的精銳實力,自然是不能小看的。
“安排下去,我們在城外跟他們進行決戰。”
林宇對著雲菲說道。
其實按照林宇他們目前的態勢來看,以秦城為防禦,跟對方展開攻守戰,對於他們最為有利。
不過林宇知道,這樣雖然對於自己有利,可是對於大局來說卻失策,畢竟大秦帝國剛剛複國,人心不穩,容易生變。
一旦這個時候,秦城麵臨大戰,一來對於百姓不利,而來也讓一些別有用心者有了機會。
所以林宇舍棄了防守的優勢,直接將大軍調出城外,跟對方進行相持對決。
第二天林宇就帶著蠻荒大軍的精銳百萬人出城禦敵,蠻荒大軍雖然有三百萬之多。
可是複國之後要守護的地域也大了很多,所以其餘的力量都分散到了各處,以鞏固現在大秦帝國的國境。
能夠抽調出百萬人,已經是十分不容易了,雖然是一比三的人數對比,但是林宇對於蠻荒大軍的實力,有著絕對的把握。
更何況在他的仙府之中,還有幾十萬的鮫人部落,是可以隨時動用的奇兵力量。
雙方在秦城以東三十裏的位置上,開始安營紮寨,進入了兩軍對持的狀態。
“族長,已經打聽清楚了,對方領軍的元帥叫做天目,此人可是整個扶桑國最為厲害的人物,號稱從來沒有吃過敗仗。
其手下有一支神秘的忍修軍團,是他最強的殺手鐧,也是他一手培養出來的,據說平時神龍不見首尾,還不知道具體情況如何。”
蕭雲對著林宇匯報探聽來的情況說道。
“忍修?”
林宇倒是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麽忍修,疑惑的問道。
“族長,其實這山海世界雖然是以禦獸修煉為主,但是還有很多其他的修煉方式。”
山海世界人口數十億,而且崇尚修行,所以修行者加起來恐怕有數億之多。
這麽多人,這麽悠久的曆史,自然修行法門也流傳甚多,各種方法稀奇古怪的都存在。
比如那國師的邪修之流,十萬大山的巫修,這些雖然都不是主流,可是他們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視。
這忍修就是源自扶桑國的一種獨特修行法門,據說此種修煉方式,是仙人從扶桑古木中參想而來,自有其神妙之處。
“那天墓就是目前忍修的第一人,其修為高深,恐怕已經達到了聖者境界。”
蕭雲對著林宇解釋說道。
這山海世界雖然有聖者契約,可是聖者契約能夠管轄的範圍,僅限於一般的禦獸修士。
至於這些特殊修行者,因為很難以用禦獸修士的實力和他們想對比,有的甚至都沒有境界之分,無法判斷其實力。
所以聖者契約,對於這些特殊修士的約束力,就沒有太大的效果了,忍修就是一種沒有境界劃分的修為方式。
“原來如此。”
林宇點點頭,看來這一次倒是有機會見識一下這忍修究竟有何厲害之處。
雙方修整一日,第二天扶桑國主動派遣使者送來了戰書,其實這就是主動地挑釁。
林宇他們和扶桑國之間的對決,已經不像是林宇殺出蠻荒,跟月魔軍的大戰。
蠻荒不屬於中州浩土,跟月魔帝國也早就是仇敵,而扶桑國和如今的大秦帝國,並沒有這種關係,所以對戰要有戰書一說。
其實這都是表麵的花樣工程而已,說是送戰書,其實更像是一種主動地挑釁示威。
“我們天目大元帥說了,如果你們肯主動投降,我們給你們最為優厚的俘虜待遇,不會隨意殘殺。
若是負隅頑抗,就不要怪我們大開殺戒,到時候你們恐怕連屍體都未必留下完整的。”
那個使者進來之後,對著林宇和龍神部落的骨幹們如此囂張的說道。
“你說什麽!”
“該死的東西,我先宰了你。”
“殺了他,或者割了他的舌頭。”
……
龍神部落的骨幹成員都被這使者的話給激怒了,一個個氣憤的說道,想要殺死這個使者。
“慢著!兩國交兵不斬來使,這是規矩,我們不能讓對方看扁了,將我們說成是不開化的蠻夷。”
林宇立刻阻止說道。
那個使者雖然說了大話,可是看到龍神部落骨幹們的反應,早就嚇得渾身顫抖,快尿了褲子了。
聽到林宇這麽說,這才是算是長舒了一口氣,知道自己的命算是保住了。
“雖然不能殺,不過留下他的衣服,在他的身上刻上我們的戰書,就當是我的回複吧。”
原本那些骨幹們對於林宇的阻止還有些意見,但是聽到林宇的這個辦法之後,不禁的都拍手叫好。
“不要,饒命啊!”
那個使者聽到如此,立刻嚇得直接尿了,跪地求饒的說道,這可是比殺了他更加有傷害力。
“我先來,寫一個天目是混蛋。”
“我來一個長的,罵他十八輩祖宗。”
“那我就寫個大的。”
……
那個使者被脫光了衣服,一群人一擁而上,用刀劍利刃,在使者的身上不斷刻畫。
也就是片刻時間,那個使者身上就紋滿了字跡,而且這些骨幹之中,有文化的並不多,所以字體寫的歪歪扭扭,也就是可以辨認的出來而已,猶如孩子的信筆塗鴉。
那使者疼的咬著牙光著屁股,被送出了營地,向著他們的營地返回,這自然是引起了很多人的圍觀,甚至是哄笑。
直到那個使者來到了中軍大帳,站在了天目的麵前,天目的臉都氣的有些發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