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管怎麽奮力,付溪茜都無法掙脫他的束縛,被封住的嘴唇也隻能發出支支吾吾的聲音,發不出完整的音節。
“唔……”白皙的臉頰上微微泛起了一抹桃紅,付溪茜最初還掙紮得厲害,但是胸腔裏快速被抽空的空氣使她腦袋運轉的速度霎時變得緩慢,掙紮也開始變得無力起來。
就在付溪茜快要窒息的時候,駱曜笙適時地戀戀不舍地離開了這讓他沉醉的唇瓣,沒有快速撤離,而是相隔一厘米的距離,靜靜地望著他,十分**地輕舔了自己的嘴唇。
再次接觸到新鮮空氣的付溪茜張著嘴大口大口地呼吸著,駱曜笙看著她淡紅的臉頰,與她白皙的肌膚相得益彰,被他吻得略顯腫紅的嘴唇為此時她更添了幾分嫵媚的風情。
“下次,不許穿這麽暴露的衣服!”他冷聲霸道的說道,眉頭緊鎖,以表現他的不悅。
“額?”久久沒有緩過神來的付溪茜不明所以地用迷離的眼睛看著他,不明白他在說什麽。
“你這裏,隻能是我的!”看她竟然還一副傻呆呆的模樣,駱曜笙的心裏頓時就來氣了,伸手用力掐了一下她的柔軟,再一次宣示自己的主權。
“啊!”被這猛然一掐弄得很痛的付溪茜驚叫了一聲,思緒也牟然地回了過來,驚訝地瞪著一雙眼睛望著駱曜笙。
“記住了嗎?你,隻能是我的。”看她還是一副茫然的表情,駱曜笙再次重複了一遍。
“放開你的鹹豬手!駱曜笙!”用力地扯下他的手,付溪茜當即就舉高手想要給他一巴掌,但是手才舉到半空中還沒來得及落下,就被眼疾手快的駱曜笙給抓住了。
“怎麽?難道我說得不對嗎?”駱曜笙眉頭輕挑,再一次反問道。
“不對!很不對!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好嗎?我不是物品,沒有歸屬權好嗎?你不要再這樣自以為是了!”駱曜笙這毫不顧忌她感受的霸道實在讓付溪茜無語了,一遍又一遍根本不顧她的想法,也從來沒有問過她的意見,就這麽決定了,難免有失公平。
聽了付溪茜的這一席話,駱曜笙竟陷入了沉默之中,他冷靜著一雙眼靜靜地看著她澄澈而凶狠地瞪著的眼睛。
“怎麽回事?那麽吵?”本在房間裏和付婼馨午休的付廣霖聽到了外邊的聲響,便下床出門來看看。
剛一打開門,就看見了兩人姿勢曖昧,頓時傻了眼,愣在了原地。
“你們……”遲疑地開口,伸出手來在他們兩人之間來回指著。
“啊!”
驚叫著,付溪茜掙紮著從駱曜笙的身上走了下來,臉上的潮紅也變得更加的明顯,已經蔓延到了耳根上了,身體不由自主地發熱。
“爸!我們什麽事都沒有!什麽都沒!”害怕自己的爸爸會誤會自己,付溪茜著急地連忙揮手開口解釋。
但這這顯然欲蓋彌彰的說法,更加容易讓人誤會,使人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馨兒在睡覺,你們,咳咳,小聲點兒。”雖然付廣霖不大喜歡駱曜笙的為人,可是除去之前對付溪茜的傷害之外,不失為一個優秀可靠的男人。
從他糾纏不休的行為來看,付廣霖也能看出駱曜笙對於付溪茜的執著和愛意,不過就是付溪茜被憎恨迷了眼睛,看不到罷了,抑或著是駱曜笙的傷害太大,令付溪茜不願再相信。
然,兩人之間的事情,還是需要兩人之間來解決,旁人多嘴點破,難免有些不妥,而且這樣的感情,或許來的不堅固,還是需要兩人自己去體會。
“爸!”見自己的爸爸竟然真的誤會了,付溪茜頓時更加的麵紅耳赤,尷尬地衝著自己父親吼了一聲,然後轉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看著付溪茜的行為,駱曜笙滿意地勾了勾嘴唇,視線落在那緊閉的門上,思緒不知道飄到了何處的遠方。
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才驚覺付廣霖還站在客廳裏,一雙探究的眼睛正盯著自己看。
“伯父……”在陌生而嚴肅的付廣霖麵前,駱曜笙似乎永遠都無法淡定起來,腦子裏總有一條神經緊繃著鬆弛不下來。
“嗯,要是累了的話,就先去我房間休息吧!”付廣霖還是維持著那張冷冷的臉,但是語氣明顯柔和了不少。
“噢,好的,您也休息好。”
“嗯。”
兩人生硬地交談了幾句,付廣霖就開啟門又回到了付婼馨所在的房間去了。
偌大的客廳隻剩下駱曜笙一人,平日沒有午睡習慣的駱曜笙根本就不困,但是此時這樣愜意而適合睡覺的午後時分,到處都是安安靜靜的,少見人影。
在客廳裏轉悠了一圈,發現並沒有什麽事做的駱曜笙,最後決定出門一趟。
若是換作以前,像他這樣被人寵著,伺候著的大少爺,即便來到了別人家,也是一副主人家的姿態,理所當然地享受著別人的熱情招待。
唯獨到了付溪茜的家,駱曜笙完全磨滅掉了那股骨子裏冷傲的公子氣,願意放下所謂的身段和姿態,去做了一件讓付溪茜乃至付廣霖感到驚訝的事情。
趁著大家熟睡的空檔,駱曜笙走出了門外,沿著小路重新回到了鎮上去。
相比起初來那時的街道,現在的比午飯後更加安靜上了幾分,來往的人光是隨便數數都能數得清楚。
穿街過巷,駱曜笙來到了略顯冷清的鎮上超市,一進去,優秀耀眼的駱曜笙就吸引了眾多師奶的目光。
大家都在私底下議論著,若是能夠把這樣的男人,招進自家來當女婿,那可真是一件極好的事情。
因為鄉鎮落後偏僻,很多婦女都希望自己的女兒嫁得好,為此她們若是看上了什麽好貨色,厚著臉皮也要爭過來!
於是前撲後擁的,師奶們一個個都堆著笑臉上前想要探清楚駱曜笙的底細。
可是推著手推車的駱曜笙隻是一臉專注地將目光放在了貨架上的物品,並沒有去在意那些師奶問的是什麽,說得又是什麽,全部都直接無視掉了。
一個接著一個的師奶被無情地無視打擊,最初還有些緊隨其後的師奶以為是駱曜笙看不上她們家的姑娘才不理不睬的,對自己家自信滿滿的一個個上前去推銷自己的女兒。
但不論多努力,駱曜笙都全然將她們當做了透明人,沒有做任何的理會。
這讓那些師奶們的興致還有熱情漸漸消退,最初的欣賞也因為駱曜笙的冷淡而完全消失,讚美的話也因為駱曜笙的不懂禮貌而變作了謾罵。
然,駱曜笙卻是一絲一毫都不在意,仍舊把注意力放在貨架上,找尋自己需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