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裴詩茵心裏很是有些不安,心底深處還埋藏著莫名的心虛。
"我給你的東西你可以隨便的轉給別人麽?"程逸奔望著她,眼角裏跳動著危險的鋒芒。
“我……”裴詩茵小心翼翼的看了程逸奔一眼,剛才這男人還那麽溫柔的吻著她,嗬護著她,像是對待著最重要的寶貝一樣的對待她,可是眼下的表情又變了樣了,那種目光怎麽看都是充滿了生氣和審視的意味。
她又惹到了他了。
她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斟酌的措詞:“那不是別人,他是你爸爸,我隻不過想把本不屬於我的東西還回給你而已。”裴詩茵咬了咬唇,很是小心的回答。
她跟程逸海的交易絕對不能讓程逸奔知道,她現在也隻能是編個謊話來騙他了。
而且她這麽說也沒有什麽不對,她這樣做,那些資產不是重新落在了程家嗎?
這基本上也是說得通。
“丫頭!”程逸奔深深的望著她,很不高興她的話,他對的好意她一點都不願意接受?而且,他怎麽就感覺到她連正眼看著他都已經不敢了,那眼神怎麽看就怎麽的閃爍其辭。
“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一直以來,程逸奔對天裴詩茵突然的要離婚就很是不解,心底裏總是有著一抹的懷疑。
而這一次,她又居然將她給他的所有資產和股份悄然無聲的轉給了他的父親,這不得不讓程逸奔有些起疑,她跟他父親之間的關係根本上就是火星撞地球的水火不容,即便她不願意接受他的好意,她也不應該把那些東西轉給他的老爸呀,她大可大轉給爺爺,甚至是希芸,逸新,這些一直對她愛護有加的人。
“沒有,我還能有什麽事情瞞著你呢?”裴詩茵被他一語截中,心底的慌亂就更堪,隻是她拚命的捏著手心,強行的鎮定著自己,她不能讓程逸奔知道那些事情,這也是她承諾好的條件之一,她發過毒誓的,怎麽能說出來?
“沒有嗎?”程逸奔再次的一把扣緊了她,一隻手是很是自然的探到她的衣襟。
裴詩茵更是一陣的心慌亂跳,噯,程大少你有沒有再腹黑一點?
“我怎麽就覺得你的心跳很快啊,心虛,在騙我?”程逸奔的目光是不依不饒的看著她。裴詩茵的否認顯然他是不大相信。
“我心虛什麽?”裴詩茵的心跳越發的加快起來。
“你這樣按住人家,心跳還能正常嗎?”裴詩茵這時是撅著嘴。
這丫頭也說得不錯,在他程大少的a-i-昧動作之下,心跳還能正常的話這就稀奇了。
程逸奔的嘴角泛起了笑意,可那隻手卻毫不猶豫的作亂起來。
裴詩茵不知何時前麵的扣子已經門戶大開,一張純純澈澈的臉兒,不知不覺間已經泛起了兩朵俏麗的紅雲。
“奔,不要。”裴詩茵下意識的想要往後退,想要避開程逸奔向她作亂的大手,隻是背後是厚厚的牆,她是退無可退。
裴詩茵頓時就覺得體-內竄起了一束束火苗,一股股的電流劃過,小身子是不由自主的有些發軟,隻是她看到了程逸奔騰出手來的時候,
右手那邊有空檔。
於是有些後知後覺的想要往左邊逃離,可是程逸奔又怎麽會如她的願。
一見她動,另一隻手就十分準備的扣上了她的小蠻腰,讓她想逃也逃不得。
“丫頭你還真是不乖啊?”程逸奔似笑非笑的望著她,眼中的熾熱是不斷的升溫。
“嗚,我們都離婚了,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啊?你好無賴!”程大少這一撒拔,裴詩茵就沒轍,她一舉手,一投足,在程逸奔的眼中都是顯得那麽的不值一提。她的那點小力氣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憾動程逸奔這座大山。
“這些天你讓我獨守空房了,這個帳怎麽也得算算吧?”程逸奔沒有回答她,隻是很是不滿意的抱怨著自己的不滿。
他說得沒錯,這幾天他就是y-u-求不滿,而且心情奇差,這一切都是丫頭離家出走惹出來的。
她要負責補償他,在他看來,那是最公平不過,可他又怎麽忽略了他跟丫頭已經離婚的事實。
“我……我……補償什麽呀?”裴詩茵有些跺腳,“我們離婚了,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你這樣是不對的。”裴詩茵憋紅了臉,那些酥酥麻麻的感覺實在讓她有些招架不住了……
“奔,不要……你放手……”裴詩茵這個時候已經無法保持氣息平穩了,他的親熱舉動讓她羞澀不已。
誒,無恥的家夥,把她全身的溫度都點燃了,這是什麽狀況啊,他是要強上她嗎?
“你沒有權利這樣對我了,放開!”裴詩茵這個時候的聲音和力氣就大了起來。
她現在不反抗就沒有機會的了,對於程逸奔的無賴,裴詩茵著實是頭痛。
“我沒權利,誰有權利?”程逸奔眼一翻,眼內折射出危險的光芒,裴詩茵的這句話讓他極端的不爽。
而且,很容易讓人誤解,程逸奔腦海了馬上閃過穆正言對裴詩茵緊張的那副樣子,丫頭雖然說她跟穆正言沒有什麽,他也真相信丫頭,相信丫頭對穆正言並沒什麽其他的念頭,隻是穆正言呢?對於穆家那個花花公子,他就沒有信心了。
他家丫頭這麽正點,他不相信其他男人就不動心。
他是男人,他也了解男人,一看穆正言看丫頭的那種眼神,他就知道,穆正言對他的丫頭不是一般的緊張。
那種緊張縕含著男人對女人的眷戀。
他是絕對不允許其他男人有機會可乘的,不管丫頭是不是抗拒,他要她是要定了。
隻有擁有了,他的心裏才不會胡思亂想。
況且這幾天他也真空了好幾天了。
那種y-u-念一上來,是怎麽控製也控製不了。
“誰都沒權利,我是我自己的,我喜歡自由自在的感覺,就是這樣!”裴詩茵心裏就算是再焦急,再想推開程逸海,她也不敢胡亂說話的刺激程逸奔,要是她敢說半句牽扯到別的男人的話,她絲毫不懷疑程逸奔會因此發飆!
“我不喜歡,我要你,要你,現在就想要!”
“奔,我們離婚了,我……不想要你了。”裴詩茵咬著唇,鼓起勇氣來麵對他。“你不能強人所難
是不是?”裴詩茵抬眸,用那純澈,祈求的目光看著程逸奔。
“不要碰我,不要讓我對你失望,好嗎?”裴詩茵看著他,聲音細細柔柔的求著,那語聲很是柔和,可是聽在程逸奔的耳中卻是從沒有過的刺耳。
“我碰了你,你就對我失望?”程逸奔咬著牙,眼光閃電般的射在了裴詩茵的心裏,裴詩茵緩緩的垂眸,有些不敢正麵的與他對視,隻是嘴裏卻是吐出堅決的聲音。
“是!”裴詩茵淡淡的聲音響起,言語間卻是十分的肯定,“這種事情本來就是兩情相悅的,既然我們都不在一起了,就不可能有這種出格的行為!”
“出格?”程逸奔用力的抬起她的下巴,逼著她與他對視,“你現在不愛我了嗎?”他的聲音依然控製得很好,隻是聲音卻是微微的帶著一些寒意。
“我……愛不起了,請你不要逼我,尊重我,好嗎?”裴詩茵無可奈何的再度對上程逸奔的雙眼,眼神全是是楚楚可憐的祈求。
她強不過他,隻能是軟軟的、弱弱的求他放過她。
而且她不敢正麵的回答,一句愛不起,也真真切切的代表了她現在的心情,不是不愛,是愛不起,擁有不起了。
裴詩茵心底是滿江的悲涼。
明明相愛,卻要睜著眼說不愛,這就是悲哀,而幸好,她現在沒說不愛,隻是說愛不起。
“愛不起?”程逸奔慘笑了一下,哈哈的笑了起來,“無妨,你愛不起就我來愛你,我愛你,要你,現在就要!”
程逸奔一邊笑,一邊將所有的傷感情緒一下子的隱沒掉,他沒有時間,他等不起了,所以,請原諒他沒法尊重她的要求。
不管她原不原意,他就要定她。
“你可以說我逼你,你也可以我說沒尊重你,丫頭,你不是頭一天認識我了,你老公我腹黑、無賴又無恥……”程逸奔有些酸澀的說著,卻是毫不留情的整個人都把她橫抱起來。
他愛她,要她,一刻也不能等。
丫頭,要是你知道我將不久於這個世界上,你還會這麽無情的拒絕我麽?
程逸奔落寞的想著,唇已經是貪婪的覆上了裴詩茵的唇,這一次不再是溫柔而是瘋狂的索要……
丫頭是那麽的美好,他舍不放開她,一點也舍不得。他是自私的,也許吧,他從來沒覺得自己是多麽的高尚!
愛她就愛到他的生命盡頭,永不想變!
“可是,你怎麽能夠這樣,你怎麽能夠這樣的不守信用,你明明答應離婚,就不應該再這樣的糾*纏*著我。”裴詩茵被吻得氣喘噓噓,可是她還是不死心的找到了說話的機會,把自己想要說的話說了出來。
她不能這樣由著程逸奔對她索-取無度。
怎麽可能呢,一對離了婚的夫妻,還這般不斷的纏-m-i-an不休,別說程逸海會不會放過她了,她本身就無法接受,她應該如何自處?
再這麽親密下去,她真的是一點都不想再離開他了,如果可以選擇,她或許做他的小*三,做他的傭人,做他的手下,她都願意,隻要她能留在他的身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