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不是想要弄清楚,或者是弄明白就能夠弄得明白的,更多的時候你更加不能夠明白的機會比較多,曹孟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既然局麵都這樣,那還去弄明白有什麽用,現在需要的是讓自己存活下來,其他都沒有任何意義,既然沒有任何的意義,這一切都不在有任何的價值可談。
“下去組織一下,把這邊重要的人都撤走,撤退到大宋帝國那邊去,然後讓他們尋找機會去西大陸,這邊已經不安全,這場戰鬥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打完,讓他們留在這裏不好。”曹孟最後憋了半天之後終於說了一句話,不過話語當中流露出來的那種強烈的震撼的感覺已經更加的強烈,強烈到了極限的感覺,這種感覺才算是不能夠弄的明白的事情,或者說這種強烈的感覺才算是真正能夠體會或者是能夠感觸到的。
張圖和朱丹都是一陣,所謂的重要人士,當然是生活在帝都那邊的家人,隻有他們才是曹孟口中重要的人,而他們也是這場戰鬥中最為危險的存在,顯然這個時候曹孟不想要讓他們出現任何的變故,這也是這場戰鬥當中最為危險的事情,或者說這才是這場戰鬥當中已經不能夠接受的損失,現在曹孟已經開始安排起來。
安排他們說明曹孟已經不再看好這場戰鬥,或者說對於這場戰鬥的認可已經基本上沒有,戰鬥本來就沒有多大的空間,如今的局麵還這樣,這對於他們來說當然難受,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曹孟這是對這場戰爭的一種服輸,這場戰鬥已經沒有在戰鬥下去的可能性,通俗點來說,已經對於這場戰鬥勝利不報任何的希望。
戰鬥希望看起來不是很重要,但是在一定的時候卻能夠決定戰場的進展,或者說戰鬥的發展,戰鬥有時候表現出來的局麵才算是最為重要的事情,這才是一種真正的改變,不能夠改變,或者不能出現意外,那這邊的一切對於戰鬥來說也不再有任何的意義,如此的戰鬥也就沒有任何的轉變,故而戰鬥從這個時候開始不再是想象中的一樣。
戰鬥一不一樣不是很重,重要的是這個時候大家內心的想法,可能先前後方有人的時候,戰鬥起來中間的過程有很多,現在出現變動之後,想法很快就不一樣起來,這中間的變化對於這邊上下的局麵來說,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這才是一種無法忍受,或者無法變動的局麵。
大魏國人戰鬥有著大魏國人該有的變化,或者大魏國人戰鬥有著大魏國不一樣的感觸,大魏國想要發展或者想要轉變,都不是先前的局麵,這個時候相對來說更多的是一種不一樣的凸顯,正是這些變化才讓戰鬥變得豐富,變得有意義。
大魏國把戰鬥後方的一切都拋開,如此戰鬥下去的時候,內心的壓力就會小,壓力下戰鬥的決心也就不會在有,沒有戰鬥的決心,戰鬥的意義當然也就不存在,那未來的戰鬥如何也不是想象中的那樣,這種戰鬥上的變動才算是真正的體會到。
“陛下,我覺得我們早該這樣做,這件事情宜早不宜遲,戰鬥對於我們上下的人來說都是危險的,有他們在我們的後方,我們雖然能夠發揮出戰鬥力量,但是我們不能夠完全展開戰鬥,現在他們不再了,那我們能夠戰鬥的空間就一下子增大了,我們能夠讓慶國的人知道我們大魏國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強大的國家。”朱丹整個人顯得十分的興奮,一邊說話,一邊搓手,雖然有些拍馬屁的感覺在裏麵,不過其中說的話當中很多還是現實存在的。
這樣夾雜著消息的馬屁,對於大魏國上下的人來說,沒有幾個人會拍,隻有朱丹是其中的強手,沒有多少人能夠比擬得了,既然不能夠比擬當然能夠讓曹孟聽的十分爽快,這也是朱丹的地位永遠都不是其他人能夠比擬得了的,這種轉變對於上下的人來說隻能是羨慕的份。
“好了,我們這個時候需要的是實實在在,不是先前那種虛的,這場戰鬥對於上下的人來說,已經不是戰鬥的根本,這後方撤退的事情交給你,你要保證他們的安全,對了,還有我們存在大宋帝國銀行的錢,還有我們國內的黃金也全部的轉移過去,如果國家沒有了,他們還能夠活下去,快樂的活下去。”曹孟前麵說的時候還帶著微笑,但是說後麵一句話的時候,整個人的臉色都跨了下來,顯然對於這後麵一句話,他內部的感觸已經十分的深厚。
曹孟對於這場戰鬥內部的感觸已經不是想象中的那種強悍感覺,這個時候為止,這種局麵已經不是想象中的那般容易,曹孟不得不認真的思考,必須得認真感觸這種感覺,戰鬥在這中間,已經不是現象中的那般簡單,或者說,這場戰鬥已經不再是戰鬥本身,這中間還有戰鬥之外的東西在裏麵。
“陛下,我們,我們還沒有到這一步,慶國就算是厲害,還不能夠滅亡我們,我大魏國還有這麽多厲害的人,我們能夠保證自己不出現任何的問題。”朱丹馬上就用帶著哭腔說道,朱丹不是真的想哭,或者說是真的在勸解什麽,他是在告訴曹孟,既然我們不能夠戰鬥勝利,那我們就把我們的高手都帶走,整個大魏國有五個天仙,無數的其他級別的高手,這麽多人在那裏不能夠好好生活,錢那些都是身外之物,這些才是根本。
而且這些變動對於朱丹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麽變動,一樣的還是強大,一樣的還是處在這個世界的巔峰,現在唯一失去的就是大魏國而已,即便是有大魏國,生活在這邊也並沒有多少輕鬆的時刻,現如今這樣的局麵不能夠不說完全就是一種新的突破。
“好了,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我不能那樣做,大魏國是我一手拾起來的,我不能夠就這樣放棄他,這場戰鬥對於我們來說,已經不再是先前的模樣,既然不是那就不可能像先前一樣不考慮,這次戰鬥是要死人的,我可能就是那個死人。”曹孟的話顯得是在自嘲,或者他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情緒。
不過邊上的人不這樣看,他們突然感覺到了一種害怕,曹孟是皇帝,是天仙修為,那是長生不老的人,那裏會有這樣的時候發生,現在曹孟這樣說,是說個他們聽的,這才是最為恐怖的,不管是朱丹還是張圖可都不能夠承受住這樣的話,當然當場就給嚇到了。
“陛下,父皇。”兩人再也承受不住,直接的跪倒在地上,滿臉的陰沉,整個人還渾身的抖動起來,顯然是不知道該如何的麵對曹孟,曹孟說的話實在是太重,兩人即便是聽見了,內心也是惶恐的,對於他們來說,這場戰鬥更多的是一種真正的痛苦,一種無法去琢磨的痛苦在裏麵。
曹孟的死亡可能對於曹孟來說不算是什麽,以前這個世界上的天仙多了去,雖說都是不死的存在,但是能夠一直活下來的人基本上沒有,這個世界的人都是要死的,因為不是誰都能夠無欲無求,你不死,如何能夠讓後麵的人來代替,所以曹孟重來沒有想過自己不死,故而他說這個話在他看起來就是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既然是平常的事情,當然也沒有注意這話帶來的震撼。
但是兩人不一樣,兩人是手下,皇帝這個時候這樣說,當然是兩人沒有把事情處理好,這問題就嚴重了,下麵的人不能夠把事情幹好,從而影響到了領導的生命安全,這簡直是在找死,這也是兩人這個時候被嚇到的原因所在,甚至不單單是嚇到來說,兩人已經完全的陷入到無限的驚恐當中,從這個時候開始你開始弄不明白,整個局麵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情,這才是最為難受,最為重要的事情,兩人不知道,才會如此的恐懼。
“行了,這不是你們的問題,這是我的問題,我活了這麽多年,不要說活夠了,至少我對生命已經沒有那麽多的期待,生命對於我來說已經是一個不需要期待的東西,我說這樣的話,是我這個時候內心這樣想,同你們沒有任何的關係,也同你們根本沒有任何的原因。”曹孟朝兩人搖搖頭,然後慢慢的說道,兩人地位不一樣,讓他們放心也是曹孟需要做的事情,要不然那裏會有人給他戰鬥。
雖然還是一樣的誠惶誠恐,但是兩人已經開始平靜下來,至少不再像先前一樣的恐懼,這個時候看起來更加的淡定,無論從那個方麵上來看,這場戰鬥已經不再是先前的戰鬥,這個時候的戰鬥更多的是一種無法去敘述的戰鬥,如此的戰鬥局麵更多給人一種需要去掌控的形式,現在曹孟的這點點變故其實算不得什麽,故而兩人倒也能夠很快的調整過來。
“我們現在來分工,朱丹你就回去把我安排的事情做好,把人送走,張圖,你指揮前麵的部隊,不要管我,對了,不能夠把希望寄托在大宋帝國身上,我覺得他們不會為了我們付出什麽,這場戰鬥最後還要看我們自己的,我就坐鎮帝都,慶國不是要戰鬥嗎,那我們就在這裏來一場最為瘋狂的戰鬥,大魏國的戰鬥不是慶國說了算,是我們大魏國自己說了算。”曹孟雙眼發亮,整個人的目光顯得格外的突兀,或者說目光顯得格外的讓人琢磨不透,但是其中流露出來的眼神卻讓人十分的糾結。
“得令。”曹孟說得十分的正式,如此的局麵對於這邊的所有人來說都是恰當的,既然是恰當的,那這一切都不再有任何的意義,故而這邊說話的時候包含的東西也十分的眾多,既然如此一切的一切也就有了自己的意義,或者說有了自己的價值觀在裏麵,隻能答應。
曹孟說完之後再次的陷入到寂靜當中,他對於這場戰鬥有著自己的期待,但是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既然如此這場戰鬥已經不再是戰鬥本身,如此的戰鬥更多的來說更像是一場過程,能夠預計的過程,雖然知道結果,但是不得不執行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