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act 37 不是酒後亂X

act37不是酒後亂X

包廂裏,意外發現李麗也來了。白星朝管陽使了個眼色,管陽拿起酒杯對李麗道:“抱歉啊李麗,上回說得過火了,別在意,咱還是朋友吧?”

李麗也端起杯子跟他碰了一下,小啜一口,道:“沒事兒,我也過火了,回去後也琢磨著跟你道個歉呢。咱還是朋友。”

“是朋友就好!同誌們,來,幹一杯!”白星吆喝。大夥集體舉杯,管陽將黎曦手上的杯子拿賺李默兒不解問道:“幹嘛了這是?”

“他感冒。”管陽招呼侍宅叫他上些水果茶類的東西。

“嗯,感冒最好別喝這冰冰的酒,天兒也涼了,一感冒就難受得不行。”李麗道。

“是啊,咱幹吧!”眾人豪氣飲酒,黎曦隻能飲水果茶,嗑瓜籽看他們喝。“默兒,你的手臂怎麽了?”黎曦問。

“啊?這啊――”李默兒伸長手臂,摸摸那幾道紅印子道:“今兒幫鄰居看小孩兒,那小破孩兒路還不會走就野得跟猴兒似的,到處蹭到處抓,把我們家那紙巾扯得跟萬裏長城似的,我把他抱起來丟沙發上,他倆小手就給了我兩下,呐,看看,那邊兒還有呢?”伸另一條手臂給大夥兒可憐一下。

“嘖,現在這孩子――老子見了就想躲!”白星砸著嘴巴道。“老子結婚了要當丁客家庭。”

“你丫別忘了自個兒也曾經是小破孩兒一枚!現在長大了還不是人模狗樣兒的。”李鐵白了他一眼兒。

“咱那年代的孩子跟這年代的孩子不同,咱那時候從小接受的是毛澤東同誌的教導,學同誌的理論和馬克思同誌的哲學。現在這些個小破孩兒從小就接受小日本兒的漫畫,學小韓國這個那個,毛還沒長齊就開始學人談情說愛……不能比的。”

“我說白星同誌,貌似您老高中時也有個女朋友,叫那啥來著?管陽,記得不?”

“嗯,好像是嘛莎莎了?”管陽努力思索,由於年代過於久遠,實在記不起全名兒了。

“哈,嘛莎莎,還馬叉蟲呢!”李默兒大笑。“白星,你跟咱說說,你當時有沒把人家騙上床?”

白星聞言頓了一下,還沒來得及說什麽,管陽已經笑嘻嘻叫起來了:“為白星幹杯!”眾人跟著鼓噪,一飲而盡。

“媽的!為老子幹啥杯啊!老子又沒上她!”白星吼。

“哦?”異口同聲問。“為什麽不上?”

“媽的!”白星老羞成怒了。“丫幾個是腦殘人類嗎?!這是上不上的問題嗎?!”

“那是什麽問題?”眾人一副不恥下問的表情,讓白星大歎腐朽是無法化為神奇的,牛牽到北京還是牛,豬就是上了屠宰場它還是豬,王八就是穿上馬甲它還是王八……

“說啊白星,難道你——”李默兒突然捂著嘴兒指他,無比憐憫的表情。“星兒啊,得了病要趕緊治,拖著不是辦法,咱都老交情了,不會拿綠色眼光看你的,啊?”

“星兒,老子昨兒經過暗巷,見到一暗方,明兒就給丫抄過來,啊?”

“明兒我也幫問問,我爺以前治過這病。”

“不行多吃點兒那威啥剛來著。”

……你一言我一語聊得熱火朝天。可憐的白星怒發衝冠,兩眼兒如利刃向四周射,我殺!我殺!我殺殺殺!殺不死我就喝!猛喝!狂喝!一個個灌醉了將衣服扒了丟街上免費供人觀賞,醒了再讓他一個個給人表演裸奔,裸奔完了還要遊行示眾……

“星兒——丫這臉色有點不對,沒吃錯啥藥吧?都跟丫說了老鼠藥不能隨便吃地。”管陽嘻皮笑臉的搭著他肩膀。

“你們幾個商量好今兒集體對付老子是不是?沒點革命同胞精神!這毒舌利嘴的怎不向著敵人去?咱們是同根生啊,相煎何太急!”白星沉痛的表情有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嘿嘿,誰叫你今兒是主角兒呢,主角兒的待遇都是很優厚的,各位,開場完畢,大夥兒該幹嘛幹嘛。”管陽擺手。

能幹嘛,來這兒不就是喝酒玩樂?

淩晨走出銅鑼灣大門,大家都醉眼朦朧。“下次咱去野外釣魚去。”李默兒說完這話,便攔車走了。

“嗯,默兒有理,好久沒見大自然了,走了。”

曲終人散,倦鳥歸巢。

夜深了。

“你去哪?”管陽懶洋洋的靠在床頭,見黎曦洗澡出來就朝門外走去。

“去睡覺。”話落,眼一花,人已經被管陽帶上床了。黎曦心慌慌掙紮著起來,管陽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手腳被箍住動彈不得,黎曦臉皮發熱,羞赧及不知所措的感覺再次浮上來,他抿著唇定定地盯著管陽,不作聲。良久,管陽歎口氣,鬆手,熄了燈,轉而又摟著他低聲道:“睡吧,我不會怎麽樣你的。”

黎曦鬆了口氣,隨即心裏又湧起似是失落的感覺。怎麽回事?難怪他是希望管陽怎麽樣他嗎?

“管陽。”黎曦抱住他,手貼著他溫熱的皮膚。“你喝醉了嗎?”

“沒。那點兒酒醉不了人,隻能攪亂一下神經而已。”

管陽獨特的沙啞音調在黎曦耳邊回旋,讓他心跳加速,手指輕輕在他光滑的腰上滑動:“那你現在有沒有被攪亂神經?”

“你要再不收手,這神經就結成麻花了。”管陽忍聲道。黎曦不語,手指移到他背上,蟲子一樣慢慢爬,爬得管陽心癢難耐。

“住手。”管陽警告他。黎曦輕笑一聲,手已經挪到他平坦的小腹。

噝――小管弟開始鬧了。媽的,這可是你自找的!管陽捏著他下巴,貼上他的唇,一上來就是深纏的舌吻,口舌交纏,氣喘籲籲才放開。黑暗中看不見彼此的表情,隻聽見彼此的呼吸聲,管陽抵著他的額頭輕喚。“黎曦,討厭我親你嗎?”

“嗯,我不懂,不討厭。”黎曦第一次清楚的了解什麽叫“相濡以沫,唇齒相依”。

“不懂啊――”再次吻上,良久又問:“懂了嗎?”

黎曦喘著氣不語。管陽的唇一路滑到頸窩,拉低領子,牙齒輕咬鎖骨,吮住。黎曦隻覺得他唇下的那處肌膚被火灼般,有股緩緩**到他身體的四肢百骸,讓他禁不住緊摟他結實的腰身。

“懂了嗎?”管陽抬起頭,輕碰他的下頜問。

“嗯。”喜歡。腦子亂哄哄的,隻想著他的碰觸。

管陽聽言低低笑了兩聲,手探進衫裏,著問:“那,我可以繼續嗎?”

黎曦一聽,身子猛然僵住了,他想起那天早上起來時那酸痛的身體。

“可以嗎黎曦,我想……”撫著他的肌膚,管陽有些氣息不穩地耳語道。黎曦正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一邊說行一邊說不行,良久才吐出幾字兒:“我怕會痛。”

管陽沒說話,隻是低頭又是一記綿綿的飽含的長吻,良久之後才道:“我會很小心的,好嗎?”

黎曦被吻得糊裏糊塗就“嗯”一聲答應了。管陽當下化身為色狼,真真實實將他既這樣兒又那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