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哪有人要抓我?”對於穆震霆思維發散的那麽快,成君顯然沒反應過來。

“哦?酒吧那天你不是我強吻了我,讓我幫你躲開追你的人”穆震霆似漫不經心的閑談道。

靠,果然跟傅暄一樣,跟個老狐狸似的,還好成君及時反應了過來“奧,哪天啊,差點忘了呢,沒有,出了酒吧就沒再遇上”

成君小心翼翼的探視著穆震霆,看看他的反應。可貌似對方一直都一個表情,那就是麵無表情。裝什麽裝,和傅暄一樣裝十三,成君內心吐槽著。

“是什麽人在找你事?”這次穆震霆盯著成君的眼睛追問。

“哎,其實沒什麽大事,主要是一渣男有老婆了還招惹上我朋友,剛好這個渣男又是個妻管炎,我就趁他喝醉找了些小姐,你懂得,拍了些照給她老婆,後來事情敗露了,他就來找我出氣唄!”成君此時不得不佩服自己編故事的能力了。

偷瞄穆震霆一眼,發現對方沒有懷疑,成君暗暗送了口氣,老狐狸啊,感覺處處驚險啊!

這邊的傅暄,聽著手下的匯報,知道成君已經成功接近穆震霆,離自己的計劃又近了一步,可是內心又有一些其他的情緒,之於為什麽,他自己也搞不明白。

終於到了下班的時間,這日子簡直是鬥智鬥勇啊!成君這一天的小心髒都顫顫的,複仇之路漫漫啊,感覺上了傅暄的賊船了,可是箭已發,收不回了。

“下來”,成君收拾東西剛想回去,一接聽電話就聽到傅暄這命令式的口吻,成君感到莫名其妙。

“下來,下哪裏啊”成君很討厭他的這種語氣,雖然他昨天溫暖了她,但他們隻是合作關係,不是上下屬,所以成君很不爽的問道。

坐在穆氏樓下旁邊商務車裏的傅暄重重的呼了口氣,捏了捏鼻梁很頭疼,這女人她似乎有點掌控不住啊!“下來,我在穆氏樓下,銀色車”

“知道了”成君對著掛斷的電話不屑的嗤了嗤,好像對方就是傅暄,感覺倍爽,隨後大步流星的下樓去了,看看這個男人又要幹嘛!

成君找到目標車後很是自覺的一屁股做到了後麵,對著傅暄很不耐煩的問道“幹嘛”。

“穆震霆讓你當他的私人秘書了?”傅暄突然問道。

“你怎麽知道?”成君很是驚訝,自己沒告訴他呀!

見穆震霆也不回答,成君很識趣,也不問了,算了算了,他都能讓自己進穆氏,肯定眼線也不少。

“這個月末,穆氏和傅氏將會爭奪城西的一塊地皮,穆震霆應該開始著手招標底價的事宜,你盡量拿到標底”穆震霆坐在駕駛座上,依著座椅,閉著眼睛,手指卻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車床玻璃。

“我試試”畢竟自己沒有多大的把握,自己也隻是剛剛接近穆震霆,至於他的業務範疇自己這個私人秘書能不能涉及,還有待考量。

這時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響起,傅暄不悅的捏了捏眉心問道:“什麽事?”。

電話那頭的霍凡一怔,自己這是打擾到傅爺了,語氣聽起來很不悅。

“傅爺,許小姐來了,在忻城別墅這邊。”霍凡低聲說道,深怕一不小心踩了傅暄的雷區,自家主子的脾性,霍凡還是知道的。

“嗯”傅暄沉沉的應了句,掛斷了電話,薄唇抿成了一條線。他們還果真不消停。

許靜,秦玉遠房親戚家的侄女,自己的父親三番四次的命令自己和許靜在一起,可想而知,少不了秦玉這枕邊人的。可自己的生活豈容他人插手,好戲還長著呢!

剛接完電話,這邊又來了一個,貌似還挺忙的,成君揶揄的想著。

隻是當傅暄望向手機上顯示的號碼?傅暄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不知道為何他突然的低氣壓了起來,就連他身邊的成君都能感受到此時傅暄的怒火。

“喂”傅暄接起了電話。

默默接完電話的傅暄,雙手攥著死緊,精致的麵容布滿陰霾,黑眸似乎醞釀著血雨腥風,滿身的戾氣讓坐在沙發上的成君都有些怕了。

“你怎麽了?”成君從沙發一邊挪到了傅暄的身旁,拽著他的衣袖一角小心翼翼的問道。

成君感到很奇怪,他到底是怎麽了,誰的電話讓他這麽生氣。

突然,盛怒中的傅暄抓著拽著自己衣袖的手,猛的向後揮開成君“啊”傅暄野蠻的用力,仿佛要將成君的手折斷,痛的成君叫了出生,眼淚都流了出來。

成君痛苦的叫聲喚回了沉浸在自己思緒中暴躁的傅暄,他滿帶雪紅的雙眼,直愣愣的盯著在一旁揉著自己手緩解疼痛,用眼神控訴著自己的成君。

成君被看的心理毛毛的,不自覺的想往後退,“你怎麽了?”可能不太習慣強勢的,在外人看來甚至是自己看來都無堅不摧,成君還是小心翼翼的問道。

傅暄猩紅著雙眼,胸腔都在一顫一顫的凍著,是個人都能感受到他的怒火“下車”他冷冷的看著路前方卻是對成君說道。

成君也是被他的樣子嚇到了,怔怔的打開車門下了車,隻見車子在她下車關上門的空檔,搜的一下奔馳而過。

他這是怎麽了?成君很困惑,怎麽會發這麽大的火?

馨寧墓地。

傅暄抱了束母親生前最愛的康乃馨放到母親的墓碑前,墨鏡下的他,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麽?他就靜靜的站在那,看著墓碑上笑靨如花的母親,一動不動。

“媽媽,你怎麽哭了”被母親抱在懷裏的小傅暄,看到母親,幫母親擦著淚問道。

“媽媽沒事,媽媽是眼睛進沙子了!”母親將自己的小手攥起來一遍一遍的吻著,摸著小傅暄肉嘟嘟的小臉蛋,似乎要從小傅暄的身上找某人的影子。

記憶中的母親,幾乎每天都是以淚洗麵,而他的父親……

傅暄站在墓碑旁很久很久,終於暮色降臨,“傅爺,時間差不多了!”傅暄的助理霍凡將傅暄從回憶的思緒中拉了回來。

要辦生日聚會是吧,要在這個日子裏辦聚會是吧,好,很好!

傅暄嘴角**起一抹冷冷的微笑,他帶上墨鏡,隱藏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