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震霆的唇角很涼,很軟,很舒服。
讓女人很容易著迷。
成君的唇瓣印在上麵,不敢動彈半分,生怕擦出什麽火花來,讓自己退無可退。
這樣如罌粟般的男人,還是小心為妙,雖然她心裏不會懼怕誰,但是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好的。
可是她又哪裏知道,穆震霆不是一般的罌粟呢?你隻需沾染一回,便終身都甭想輕易的逃脫。
穆震霆藍幽幽的眸子越發的深邃,他沒有掙脫,就這樣眯著眸子看著成君近在咫尺的臉龐,她闔著眸子不看自己,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投放著一絲陰影在過於白皙的臉頰上麵,仿佛映出花來。
這一刻仿佛所有的時間都靜止了,當然是對於穆震霆身邊的保鏢而言,這個男人何時被一個女人強吻過?
畫麵太美,不敢看。
“這邊都搜過了,沒有。”兩三米外傳來了男人們粗狂的聲音,凶神惡煞的氣勢讓生人不敢靠前。
穆震霆肩膀上那雙細膩柔軟的手緊了緊,似乎是因為緊張。
“女人,這是你自找的。”穆震霆的唇角離開了成君的唇瓣,成君茫然的睜開眼睛,幽幽的琥珀眸子滿是期許祈求的看著他。
穆震霆岑薄的嘴角邊泛起了一絲蒼冷狡黠的笑容,讓成君後背發涼。
“去看看那邊。”遠處,男人手指指了指成君所在的方向,便有兩個男子走了過來。
穆震霆的身子一用力,便將成君撲倒在了沙發上,岑薄的唇粗魯的吻了上去,成君大眼瞪小眼的看著穆震霆英俊的臉龐,滿臉驚恐的同時,內心卻在暗笑。
穆震霆的主動告訴她,計劃正在按規劃進行,不過,讓成君沒想到的是,這個男人的手腳很不老實,竟然在她的腰際上徘徊著。
那舌頭更是在進攻著成君口腔內的最後一道防線——緊閉的牙關。
成君死死的咬著貝齒,說什麽都不讓穆震霆得逞。
可是成君千算萬算,沒算到這個男人腹黑狡猾的很,那萬惡的手指竟然在她的腋下輕輕一動,她就不自主的張開了嘴。
“啊!”
成君在完全沒有設防的情況下,心甘情願的將穆震霆的舌頭放了進去,他的舌頭很靈活,靈活到讓成君想要將它推出去,都無力成功。
穆震霆將自己的舌頭放進去,完全是為了懲罰一下這個女人竟然敢當著自己下屬的麵強吻自己。
但是沒想到,她的唇會那麽細膩柔軟,口腔內甜膩的滋味讓他渾身燥熱起來,那味道在挑戰著他的味蕾。
這個女人身上似乎有種魔力一般,讓人欲罷不能。
穆震霆的手不自覺的在成君的腿部徘徊著,讓成君反感不已,但是表情上卻不能有任何多餘表情的流露。
八年的牢獄生涯讓她造就了一副偽裝的麵具,任何的情愫不流露於眼還有臉。
這樣才能活的長久。
那來尋找的兩名男子見穆震霆在行男女之事,臉上泛起了邪魅的笑容,快步走了過來,剛要拍穆震霆的肩膀,卻被一旁的保鏢給扭斷了臂膀:“滾!”
男人的慘叫還沒等開出口,便被另一個黑衣男子給扔了出去。
自家的少爺在辦事,竟然還有人敢打擾,不知死活。
被扭斷臂膀的男子被另一個同夥給扶了起來,知道對方不是好惹的角色急忙狼狽的離開,向自己的老大報告著。
那粗狂的男人皺了皺眉,便揮了揮手,離開了。
穆震霆的大名在A城絕對是如雷貫耳的,那男人隻需看一眼那華麗麗的輪椅就知道這是穆震霆無疑。
由德國專業人士為它設計的私人定製款輪椅,功能奇特有百種之多,造價之高也絕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況且世界上隻有這一台。
成君見對方離開,急忙推開了穆震霆,穆震霆也沒有過於依賴糾纏,而是曖昧的舔了舔唇角,藍幽幽的眸子看著成君:“怎麽樣?白蘭地般的男人要不要繼續享用一下?”
那低沉略微沙啞的聲音就像是催化劑,讓成君渾身瞬間泛紅,有些青白色的臉頰更是一紅便是到了脖子根。
這個男人果然就是個妖孽,瘸了的妖孽。
成君用手背用力嫌棄的擦了擦嘴角:“你救了我,但是也占了老娘的便宜,我們平了。”
說著,便扯了扯裙角,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但是站起來後才發現她自己不爭氣的竟然被對方弄的渾身酸軟。
穆震霆銳利的眸子將一切看在眼裏,幽藍的眸子中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
“還有,老娘大度不和你剛才輕薄的話語計較,不過就你這樣的在電視劇中絕對活不過兩集。”
清冷的聲音說完,成君便轉身離開。
穆震霆坐在沙發上,沒有阻攔,而是看著成君的背影笑了笑,那笑容諱莫如深。
明明是她讓自己救她,甚至用那可憐兮兮的眸子看著自己,可是到最後竟然連句謝謝都不說,還真是不懂禮貌呢。
穆震霆的手指在一起撚了撚,那個女人腰際和腿部的溫度仿佛尚留指尖,久久不去。
是個很有意思的女人,相信他們還會再見麵的,而且他會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將是電視劇裏麵的主角。
成君踩著八公分高的高跟鞋,有些扭捏的走出了酒吧,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麽,駐足向下觀看著,那個男人說自己不會穿高跟鞋,是怎麽看出來的?
成君琥珀眸子微眯著,看了足足半分鍾都沒有看出任何的端倪,真是個奇怪的男人,不會是在誑自己吧?
足足走出了一百多米遠,甚至腳後跟都磨出了水泡,確定身後無人跟蹤後,成君才看見了那輛接應自己的黑色商務。
還蠻低調的。
成君拖著勞累酸軟的身體走了上去,那個陰沉冷峻的男人就坐在車後麵,一雙鷹眸瞬間盯上了她:“戲做的挺足嘛。”
那很有磁性的聲音冷然的說道,讓人讀不懂他是喜,是怒。
成君蹙了蹙清秀的眉頭,心裏隻是那麽一咂麽,就知道一定是剛才的那幾個男人將事情都事無巨細的對他說了一遍。
心裏不禁暗罵這幫家夥做事也太忠心了,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就別說了嘛。
“嗯。”成君用嗓子眼輕哼到,這種事當麵問出來,讓人會很難堪的,好不好?
“我讓你勾引,而不是假戲真做。”傅暄見成君竟然坦然的承認,臉色瞬間冷了下來,那蒼峻的語氣似命令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