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雲去完洗手間,又在飯桌上坐了好一會兒,還是不見傅斯年和季半夏的蹤影。乘著招呼客人的空閑,紀雲給林姍姍發了條微信:姍姍,傅總和半夏怎麽還沒回來?你過去看看?別是出什麽事了吧。
紀雲憂心忡忡。
“人家才不去呢,人家怕長針眼。”林姍姍笑嘻嘻地回了一句。那個……霸道總裁不會什麽什麽火焚身,直接把季半夏同學拉到洗手間正法了吧!
林姍姍為自己大膽的想象而叫好,嘖嘖,洗手間啊,總裁就是總裁,不走尋常路!
紀雲耐著性子又等了一會兒,還是沒看到傅斯年和季半夏的人影。周圍的同事也開始有些躁動了,飯局都已經快結束了,最大的主角卻不見蹤影。實在是莫名其妙啊……
不對勁,這實在不對勁。紀雲再也顧不得許多,朝林姍姍使了個眼色,站起身就朝洗手間那邊走過去。
林姍姍也跟了過來,笑得賊兮兮的:“紀雲姐,別找了。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吧。總裁大人搞不好在那裏麵呢!”
她指指女化妝間。
紀雲也是結了婚的人,馬上明白了林姍姍的意思,她瞪了林姍姍一眼:“別亂說,傅總不是那種人。”
傅斯年高傲自矜,不會做這種苟且之事的。
“那他們去哪兒了?”林姍姍無辜的看著紀雲。
就在林姍姍發問的同時,傅斯年正呼吸急促地推開公寓的門。
門一開,他就反手將季半夏推到門背上,瘋狂地吻她。
二人在車上就壓抑了一路,此時一到私密空間,所有的熱情都爆發出來了。季半夏也緊緊摟著傅斯年的脖子,積極地回應他。
她感覺到了傅斯年的欲.望,害羞地瑟縮了一下。
傅斯年停止了動作,低頭深深地看著她,他拉著她的手放到他襯衣的紐扣上,聲音黯啞低沉:“不是想得到我的原諒嗎?現在你可以好好表現了。”
他的暗示如此清晰直白。季半夏瞬間紅了臉。在她和傅斯年的關係中,一向是他比較主動。
她擅長撒嬌耍賴,但是不擅長勾.引啊。
“看著我。”傅斯年命令她。他的手在她*的手臂上移動,指腹和掌心的溫熱帶起一股細小的電流,讓季半夏渾身顫抖起來。
“斯年……”她無意識的呢喃,讓傅斯年掌心的溫度更高。
她裙子的拉鏈在腋下,傅斯年的手指沿著她的肩頭,緩緩撫過她的腋窩,輕輕地抵住了拉鏈的拉鎖。
“癢……”季半夏躲了一下。他的手背頂在她的腋窩上,那敏銳的觸感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一會兒就不癢了。”傅斯年輕笑一聲,手指捏住拉鎖,緩緩往下拉。他的動作緩慢至極曖昧至極,他屏住呼吸,用目光和季半夏糾纏。
拉鏈一寸寸被拉開,她滾燙的肌膚觸到了冰涼的空氣。季半夏被他的目光蠱惑,她凝視著他,雙眼迷蒙,波光**漾。
深呼吸。蓄積的欲望在他手心裏高漲,她情不自禁地顫抖,呼吸驀然粗重起來。
傅斯年一直盯著她的臉。此時,非常滿意她的反應。
他控製著自己,一道美味的大餐就擺在眼前,他要盡可能地延長食用的時間,隻有餓到了極點,大餐的美味才能發揮到極致。
傅斯年一向深知這一點。
季半夏的拉鏈已經完全拉開,但他並不急於下一步的行動。他重新拉過她的手放在他的襯衣紐扣上。
“乖,幫我解開。”他貼在季半夏耳邊低語。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垂。
季半夏渾身發軟,手指不自覺地已經接受了他的命令。領口第三顆紐扣,她抖抖索索的解開了。
傅斯年輕咬一下她的耳垂:“繼續。”
第四顆。
“繼續。”
第五顆……
男性強壯充滿力量的軀體展露在她眼前。季半夏頭暈目眩,口幹舌燥。
傅斯年的吻落了下來。從額頭沿直線下來,經過鼻尖,最後停留在她的嘴唇。他用舌尖挑開她的唇:“寶貝,想要嗎?”
“唔……”季半夏含混的應了一聲。迷亂中,她睜開眼睛。他的臉在光影中英俊異常。
突然一下子頭重腳輕,傅斯年一把將她橫抱起來,朝裏麵的臥室走去。
手機一直在響,但兩個人都完全沒有聽見。他們的世界裏,已經容不下任何其他的東西了。
紀雲給傅斯年打了兩次電話,又給季半夏打了一次電話,都沒有人接聽。
在告訴大家傅總有事已經先行離開之後,苦苦等候的華臣高層終於鬆了口氣,各自作鳥獸散。
人走完之後,紀雲累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姍姍,快給我捏捏肩膀,今天可折騰死我了。”
林姍姍一邊幫她捏肩膀,一邊笑:“是啊,你說你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麽孽啊,怎麽攤上這麽個上司。拉著小情人說走就走,連個招呼都不打,還要你幫他擦屁股。”
“喂!說話注意點!太難聽了!”紀雲不滿地白她一眼:“說來也是,傅總平時多沉穩多霸氣一個人啊,怎麽一遇到季半夏,就跟個中學生似的,辦事這麽不靠譜呢!”
“這就叫愛情嘛!”林姍姍很懂的笑道:“愛情就是抽風,不犯點神經病你都不好意思說自己在談戀愛!”
“哈哈!言之有理!”紀雲大笑:“當初你還記得嗎?那年的年會,傅總抽簽,然後當場親季半夏。場麵極其曖昧,大家都在論壇上八卦,然後傅總不知道抽什麽風,還自己披了個馬甲去論壇上跟帖,簡直笑死人。”
“真的假的?還有這回事?”林姍姍驚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傅總還幹過這種事?”
“可不是嘛!”紀雲也笑:“為了季半夏,傅總簡直殫精竭慮呀!”
“好羨慕啊!”林姍姍一臉花癡:“簡直嫉妒死季半夏了!”
“羨慕不來的。”紀雲歎口氣:“顧淺秋美成那樣,也沒見傅總怎麽樣。所以說啊,這都是命中注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