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以晴啊,有個很嚴肅的問題我必須要問。”明梔子止了笑一本正經的看著以晴。
“說。”以晴不耐道。
“你說現在的男人是不是都喜歡蠢萌蠢萌的女人啊。”說完,明梔子一臉的壞笑。
以晴掄起身後的抱枕就給她砸過去。
怒罵道:“你說誰蠢呢!”
明梔子一把接住抱枕,無辜的眨眨眼睛,“那我還誇你萌了不是。”
以晴,“……”
最後,明梔子推翻她的愚蠢計劃,提出了新的方案。
以晴找來筆和紙,認真的一一記錄下。
寫好以後,她小小研究了一下,皺眉道,“你說的我的方式蠢,可你這個我怎麽覺得有點那啥……”
明梔子一把從她手裏抽走紙,挑眉道:“所以說你感情經曆不夠豐富吧,這可都是我的個人心得,一般人不傳授的。”
瞧明梔子那一臉的嘚瑟,以晴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將紙用從她手裏奪回,壞笑道:“這麽說,你的曆任男朋友你都是用這些方式追到手的。”
明梔子下巴一揚,傲嬌十足,“那是當然。”
以晴摸摸下巴,眼神意味深長的瞅著明梔子,說:“這樣吧,你這些心得以後就叫女流氓法則吧。”
“女……流氓?”明梔子瞪著眼睛,沉浸在小嘚瑟中的她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嗯,你看啊,第一條,也是最基本的法則,死纏爛打,總之厚著臉皮纏著對方逼對方就範就對了,第二條,要小性感,用小心機讓對方把持不住,第三,最關鍵的一點,適當投懷送抱,最後,對方習慣你的存在後,玩失蹤,名曰欲情故縱……”
“這哪裏流氓了!”
明梔子不滿的瞪著以晴,要討個說法。
“還不流氓啊,我說明梔子,你對段宜恩不會就是用的這招吧。”以晴癟癟嘴。
“哈,開什麽國際玩笑,是他對我死纏爛打的好不啦,我才沒有在對他用這些!”
“哦,是嗎……”以晴持懷疑態度。
……
童家。
嚴朗多次來找童樂伶都被拒之門外,他不甘心,就一直在門口等著。
他就不信童樂伶會永遠不出來。
他追了她那麽久,好不容易她答應了自己,可為什麽忽然的又要提分手。
既然不愛,為什麽從一開始又要給他希望。
她童樂伶把他嚴朗當成是什麽了。
嚴朗已經在童家的宅子外麵站了整整兩個小時。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天空飄起了雨,而嚴朗未覺察一般,仍站在原地一動未動。
雨越下越大,伴隨著雷聲,整個S市都籠罩在一片陰雲之下。
閃電撕破昏暗的天空,雷聲震耳欲聾。
很快,嚴朗的衣服完全被雨水淋濕,而他始終一動不動的站在原處,眼睛則盯著童樂伶臥室所在的方向。
童樂伶在睡覺,被雷聲吵醒了。
家裏的傭人告訴她,外麵的人還在等著。
她皺了皺眉,不耐道:“就讓他等吧,不用搭理。”
第二天,雨停了。
童樂伶走出家門,未看到門口有人,鬆了一口氣。
就在她去車庫開車出來的時
候,一個人影忽然毫無預兆的出現在她的車前,嚇得她趕緊踩住了刹車。
搖下車窗,她看著前麵的攔她車的嚴朗,冷聲道,“你找死嗎?”
嚴朗苦笑了一下,臉色慘白的嚇人。
他在這裏等了一夜,她總算出來,可見到他確實這樣不厭其煩的反應。
嚴朗這才發現,自己從來不了解童樂伶,對她的喜歡也是盲目的。
像童樂伶這種隨意踐踏別人真心的女人,是不配被愛的。
隻可惜,自己醒悟的太晚,如今才傷痕累累。
“讓開,我沒時間和你糾纏。”童樂伶瞪了一眼前方攔路的嚴朗,語氣冷到了冰點。
“童樂伶,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嚴朗握了握拳頭,用最後一絲力氣,一字一句的說完了這句話。
童樂伶不屑的笑了笑,腳下忽然踩住油門。
嚴朗來不及躲閃,生生被她撞到在地上。
童樂伶壓根不會在意他是否有受傷,將車子調頭後,絕塵而去。
……
“哥,怎麽搞得啊這是?”
琳琳接到從醫院打來的電話匆匆趕到醫院。
看著**臉色慘白的嚴朗,她擔心不已。
“你臉色怎麽會這麽難看,還有腿,到底怎麽回事?”
嚴琳眼睛裏麵有淚光,聲音也哽咽起來。
“好了鼻涕蟲,你哥我又不是得了絕症,至於嗎?”
嚴朗並不想琳琳替自己擔心,故作輕鬆的笑了笑。
隻是他的笑容在那張慘白的臉上顯得十分違和。
昨天淋了一夜的雨,讓他得了重感冒,童樂伶早晨那一撞,讓他小腿輕度骨折。
他為她吃的這些苦,算是這份感情的最後句點,往後,他嚴朗的人生,不會再圍繞著童樂伶這個女人轉。
“你還有心思開玩笑啊。”
琳琳沒好氣的用手錘了他一拳,不料正好打中他受傷的地方。
“哎喲,你這丫頭,我還是你親哥嗎?”
嚴朗一邊哇哇大叫,一麵埋怨道。
琳琳嗤之以鼻的哼了一聲,道:“不是,你是充話費送的。”
嚴朗哭笑不得,伸手就要去彈琳琳的腦門,但被琳琳機靈的躲過。
“你個小沒良心的,哥哥我白疼你了。”嚴朗抱好氣又好笑的抱怨著。
“好了不跟你鬧了。”琳琳正了正臉色,搬過椅子在他床邊坐下,“你告訴我,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別問了,好嗎?”嚴朗苦笑道。
這大概是他嚴朗這一生做過的最丟人的一件蠢事,他往後再也不想提起。
“因為童樂伶對不對?”
琳琳一猜就中,看見嚴朗沒說話,她知道,自己猜對了。
“真的是她,為什麽,你們不是已經……”
“她從來都不是真心接受我,隻是利用我去接近另一個男人,僅此而已。”
“哥……”
琳琳心疼的看著他,難受不已。
為什麽她和哥哥都要受這樣的苦,愛上一個並不愛自己的人。
隻是,自己仿佛又比哥哥要幸運很多,至少,從一開始唐嘉明就告訴了她所有,是她一心想留在他身邊而已。
自古情字最傷人,果然
一點都不假。
康複的嚴朗仿佛是換了一個人,琳琳來醫院接他出院的時候,護士告知,他一早就自己去辦了出院手續,一個人離開了。
琳琳很不放心,立刻打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裏,嚴朗說,他沒事,隻是想一個人呆一會兒。
琳琳想,他嘴上說放下了不在意了,但實際並不是這樣的吧。
一段用心付出的感情,哪裏是說忘記就能夠真真正正的忘得一幹二淨的呢。
琳琳沒有去找嚴朗,隻是告訴他,想通了就回家,家裏人都在等他。
……
“你們在看什麽呢?”
童樂伶一到公司就看到幾個人圍在顧墨堯辦公室那邊,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議論著什麽。
她懷著好奇,也湊了過去,然後她看見了慕以晴和顧墨堯,兩個人正在接吻,深情而忘我,以至於忘記了要拉上窗簾。
童樂伶四肢僵硬的站在那,眼睛裏麵似乎要噴出火,但隻是一瞬,她藏好了自己的所有情緒,緊握的手指也慢慢鬆開,掌心留下深深的一排指甲印。
“阿伶。”
聽見有人叫自己,童樂伶這才收回視線。
“那邊催你交文案呢,都做好了嗎?”
叫童樂伶的是他們部門的主管,神色焦急。
童樂伶這才想起什麽,從隨身的包包裏麵拿出U盤。
“都在這裏麵了,主管,我一會兒有事,能不能請一會兒的假。”
“怎麽了?”
“我……肚子有些疼。”
童樂伶隨意編了個借口。
主管皺了皺眉,擺擺手道:“行吧,快點回來啊,正忙著呢。”
至今,顧氏的上下員工隻知道童樂伶有背景,隻是始終沒有人將她和最近一直活躍在大家視線的童家聯係起來。
童樂伶請假以後一個人去了天台。
她需要冷靜一下,平複一下內心。
“顧墨堯,如果沒有她的存在呢,你是不是會看到我?”
她自言自語著,眼睛變得幽深,有冷意從眸子迸射而出,寒氣逼人。
以晴離開顧墨堯辦公室後,一邊打著電話一邊走出大樓。
“好,我馬上過來,你等我十分鍾。”
也不知道是和誰在打電話,她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
她毫無意識,此時此刻一雙眼睛已經盯上了她,並尾隨了她一路。
“喂,我到了。”以晴一邊從車裏出來一邊撥了電話出去。
很快,馬路的對麵,琳琳從一家水吧走出來,對著以晴揮了揮手。
以晴看見了她,掛了電話,走向人行道那邊,等待綠燈。
那時候馬路上的人並不多,她看見綠燈亮起了以後,這才邁開步子走了出去。
誰都沒有料到,這時候會有一輛車飛馳而來,並且是筆直的撞向她。
她當時嚇傻了,愣在原地也不知道躲避,千鈞一發,一股力量從身後推了她一把。
她重心不穩,跌到在地,回過神來的她,心髒砰砰砰的久久不能平複。
隨後,想起什麽,她回頭尋找剛才在關鍵時候推開自己的人。
隻見剛才推自己的人也倒在地上,手臂蹭掉了很大的一塊皮,血肉模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