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繼續,不要壞了我的好興致!
?悠然喝水的時候手機響了,拿起手機看到來電是許南山的時候差點沒被水嗆死。
放下水杯劇烈的咳嗽起來,這可是那天之後許南山第一次打電話給她,難不成,已經知道她回來了?是見到唐琳了吧?
悠然接起電話的那一瞬,心跳的很快。
“蘇悠然,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怎麽這麽久才接電話!”許南山吼的聲音很大,悠然趕快把手機拿的離耳朵遠些,可惜,還是遲了一步。
悠然氣結,你才該死的男人,大半夜的打電話過來就是為了罵她嗎?
“和那個姓金的小白臉在一起嗎?下次再讓我看到他,信不信我弄死他”悠然冷笑,這男人真的是瘋了。
“說話,為什麽不說話,再不說話,以後見他一次弄死他一次,你這個沒良心的該死女人為什麽一個個都這樣對我,心甜這樣,老頭子這樣,連你這個該死的女人都敢反抗我,不聽我的話”
悠然眉頭越皺越緊,怎麽覺得他的聲音不太對勁呢,喝醉了?他說的那些人都是誰?心甜?應該是個女孩子吧,許三公子又有新歡了?
“你好,這位先生喝醉了,你可不可過來接他”
“他在哪?”
“夜色酒吧,麻煩您請快一些!”
悠然著急慌忙的給謝蘭音打電話,半夜三更的坐出租怕是更不好,這年頭想安安靜靜不吵不鬧的做個情婦怎麽就這麽難,這大半夜的可真會折騰人。
不過許南山那種嚴謹的人怎麽可能在酒吧這種地方喝成這副鬼樣子,失戀了?破產了?
隨即搖頭失笑,失戀?他那種是像是有愛的人嗎?破產就更不可能,許氏財團的三公子,鼎盛集團的創始人,會這麽容易破產了?
悠然帶了口罩,墨鏡,帽子,把自己包裹嚴嚴實實了才出門,過兩天就是電影發布會,正式出道了,在此之前,不能出任何岔子。
悠然到的時候許南山趴在桌子上,白色的襯衫上麵有血跡。
他這是受傷了,傷了哪,是誰不要命了敢傷他,這是昏過去了,還是醉了。
有那麽一瞬,悠然急的要哭了,男人這時候從桌上抬起頭來,雖然喝醉了,但眼中的冷厲不減:“滾開!”
悠然的擔心瞬間化為烏有,怎麽不喝死你個老白菜幫子,好心來接你還被罵,怪不得連個人來接都沒有,這人緣可真夠差的。
悠然低頭去扶許南山:“起來,跟我回家!”
許南山聽出了悠然的聲音,用手撐著桌子起身:“你這個該死的,怎麽現在才過來!”
悠然扶著他,許南山半個身子都壓在她身上,悠然吃力極了,好不容易才把他塞進了車裏。
吹了冷風,許南山的意識稍微清醒了點。
坐到車上之後,伸手扯掉了悠然的口罩:“大半夜戴這個該死的東西幹什麽?”
悠然忙奪過來戴上:“許南山,你要發什麽瘋!”
許南山伸手把悠然拉到自己懷裏再次把她的口罩和帽子拉掉,因為太用力,扯掉了皮筋,悠然的頭發散了下來,疼的她想發飆:“許南”
還沒說完就被許南山堵上了唇瓣:“不要說話”
謝蘭音沒想到大半夜出來居然是接許南山,而且還上演這種限製級的畫麵,她是要假裝沒看到呢,還是假裝沒看到呢,還是假裝沒看到呢?
“開車!”顯然男人的這聲開車是對她說的。
悠然窩在男人懷裏不敢抬頭,太特麽丟臉了,她要怎麽和蘭音姐解釋
許南山卻很是享受蘇悠然這一刻的乖巧,這個時候,他不想有人反抗自己,就這樣安靜的待在他懷裏,很好,他很喜歡。
車子停下,許南山先下的車,身子有些搖晃,悠然推門趕緊下車,生怕他摔了。
謝蘭音叫住了她:“悠然!”
悠然眼神有些閃爍,如果蘭音姐問她,她該怎麽說。
“如果現在不打算公開,還是低調些!”謝蘭音指了指落在車座上的帽子和口罩。
悠然沒有反對,戴著口罩和帽子才下車,這個檔口是不能出任何問題,其實,她該感謝蘭音姐,沒有問他們的關係。
悠然趕緊上前扶住許南山,他自然的把身體的重量壓到悠然身上,悠然費勁的按了密碼。
剛到家裏,許南山就把悠然按在門上,一通熱吻,差點讓她窒息,衣服試著脫了兩下,扣子沒有解開,索性去撕領口,悠然覆上他不安分的手:“去樓上,好不好?”
雖然不用擔心會有人進來,可,可在樓下做這樣的事,總讓她覺得自己很羞恥。
許南山顯然不想停下,女人就是囉嗦,哪裏不都一樣,這樣的事還要選地點嗎?他不想等。
“拜托!”悠然小鹿般的眼神濕漉漉的看著他,許南山沒來由的一陣心軟:“女人就是麻煩,自己上來!”
如果要讓他抱,他真不確信,自己這個時候會不會把她從樓梯上摔下去。
嘭的關上了門,摟住蘇悠然的腰揉捏了一把,俯身就就吻了上去。氣勢洶洶,根本就是要把她吞下去的節奏,悠然嘴唇和舌頭發麻,腦袋裏砰砰的跳,有些懵。
待回神,許南山已經把她壓在**,剝光了衣服。
男人的唇瓣緩緩地順著她的脖頸,往下親吻。
悠然隻是覺得一波一波的電流從他的唇傳到了她的心底,讓她想要推開他的力道,都跟著有些提不起來力氣。
男人像是不知疲倦一般在她的身體上發泄,有什麽東西滴到她臉上。
好像不會汗,黏黏的,悠然閉著的眼睛突然睜開,驚叫了一聲,手下意識的捂上自己的嘴巴。
男人唇瓣勾出個滿意的弧度:“放心,不會有人聽到!”
悠然著急的很,可推不開他:“許南山,你流血了,你快點下來,我去給你拿藥箱。”悠然顧不上和他說笑,這血越流越多了。
許南山用手摸了下,果然,又出血了,怪不得有點疼,應該是剛才不小心撞到床頭了。
許南山扯過悠然被撕爛的衣服隨意擦了下:“繼續,不要壞了我的好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