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他叫著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
喬凝思伸出手臂抱住池北轍的腰,把臉埋在他厚實的胸膛上,沙啞卻堅定地說:“我不後悔,謝謝你。”
“今晚是意外,以後我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池北轍低沉地承諾,下巴重重地抵在喬凝思的頭頂,一隻大手撫在她的背上,男人俊魅的臉上表情複雜、高深莫測。
後來池北轍的母親打電話過來,叫他回大廳應付賓客,池北轍讓喬凝思待在房間裏,由女助理陪著她。
喬凝思覺得這樣不好,婚禮上哪有新娘不露麵敬酒的道理?
但池北轍的態度強硬,說了一句他會跟那些人解釋,在喬凝思額頭上吻了一下,就關上門離開了。
池北轍在婚宴上喝多了酒,回去的時候已經醉了,喬凝思和司機把他弄到房間的**,讓司機回去了,喬凝思脫掉池北轍的西裝外套和鞋子,再仔細地為他蓋好被子,擔心醉酒的男人會鬧出什麽事,喬凝思就坐在床頭守著他。
池北轍除了臉色有些蒼白外,睡得倒是很沉,也沒有其他什麽異常,可即便是在熟睡中,他的眉毛也是緊緊皺在一起的,不知為何看得喬凝思特別心疼,就伸手撫了一下。
誰知緊接著她的手腕猛地被抓住,男人的眼睛還沒有睜開,隻含含糊糊地發出聲音,“不要離開我,求你了……”
平日裏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卻用那麽卑微又哀求的語氣,喬凝思愣了一下,低聲應著他,“我在。”
話音剛落,喬凝思就被池北轍突然伸出的手臂箍住腰,把她弄到**後,池北轍高大健壯的身子緊緊壓住了嬌軟的喬凝思,低下頭猛地擒獲她的唇,狠狠地吻著。
這是新婚夜,喬凝思知道逃避不了,因此在掙紮了一下後,她閉上眼睛,溫順地摟住池北轍的脖子。
喬凝思迎合的姿勢讓池北轍越發動情,火熱的唇往喬凝思的脖子上吻去,或吸或吮留下深淺不一的痕跡,青澀的喬凝思整個身子止不住顫抖,沒有想到表麵上溫和的男人,在這種事上卻那麽瘋狂粗魯
。
喬凝思旗袍的盤扣太難解了,醉酒的池北轍沒有一點耐心,兩手從領口那裏“刺啦”一下就把旗袍撕了,短短一分鍾時間,兩人的衣服就全被丟到了地上。
池北轍沒有絲毫溫柔可言,即便是在遇到喬凝思的那層阻礙時,他也沒有停頓一下,整個過程裏喬凝思痛得死去活來,感覺那裏就像是有刀子一下一下割著一樣。
或許也就隻有那麽十幾分鍾,但感覺到被那股滾燙澆灌時,喬凝思覺得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麽長。
兩人身上皆是汗水淋漓,喬凝思緊閉著雙眼,耳邊是男人粗重的喘息聲,過了幾秒鍾,身上的池北轍突然死死抱住她,好像能把她的骨頭勒斷一樣,喬凝思的胸口更是呼吸困難有種窒息感。
就在這樣的昏昏沉沉中,池北轍汗濕的臉埋在了她的脖子裏,炙熱柔軟的唇貼在她的耳朵上,喬凝思那麽清楚地聽到他呢喃而出的名字,“念念……”
念念是誰?他愛的女人的名字嗎?喬凝思拚命忍住的淚水一下子噴湧而出,哪怕是她不愛池北轍,但在她和老公的新婚夜,老公沉入她身體裏時念著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甚至是把她當成另外一個女人時,這對她是一種多大的羞辱?
沒過多久池北轍就睡著了,喬凝思背對著他,兩人各自占著一邊的床沿,中間空出可以容納三四個人的位置,月光照過來,喬凝思用手捂住嘴,眼中的淚珠子大顆大顆地滾落,濕了整張臉,她卻是拚命地壓製著,不敢發出哭聲。
因為她害怕一旦哭出來了,她就會投降,而在答應嫁給池北轍時,她就已經沒有退路了。
第二天早上喬凝思醒來看到陌生的房間,好半晌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嫁人了,她的身子像是被拆過一樣,雪白**的肌膚上全是吻痕。
喬凝思用手臂支撐著艱難地起身,剛轉頭就看見池北轍坐在沙發上,手邊放著筆電和幾份文件,顯然是在處理工作。
喬凝思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