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章 莫妮卡的背景
天漸漸暗了下來，整個天空像是被火焰燒灼一樣，變得暗紅起來。小鎮所有的房屋像是披上一件金色的大衣，金光閃閃，勾勒出一副美麗的畫卷。
灰白的莊園。
莫妮卡結束一天繁重的工作量後，慵懶地舉起手做出一個姿勢，感到身體稍微舒服點，臉上也露出滿意的笑容。
她覺得今天的運氣還算不錯，老爺和那名少爺都沒有過來騷擾她。
“恩，現在的事情搞定了，快點回去看看母親。”莫妮卡悄聲嘟囔幾句話，小心翼翼沿著小路離開鎮長莊園。門口幾名銀白重甲士兵看到這麽可愛的少女，也都態度友好打著招呼。
他們覺得莊園裏能有這樣一位可愛的少女，每天看看幾眼，都是一件很不錯的事。
“莫妮卡，回去啦。”
“今天的工作怎麽樣？”
士兵們客氣地嗬嗬直笑，同時也將手中的武器放在門邊。
“恩，還不錯，我先走了，兩位兵哥哥。”莫妮卡笑著打聲招呼離開門口。
莊園外麵是一條橫穿的灰白碎石街道，周圍都是排成一排的綠色揚樹，風景還不錯。而街道往前六七千百才出現零星的幾棟商鋪，接著人慢慢多起來。
莫妮卡將一頂破破爛爛的帽子套在頭上，垂直順滑的長發全部塞進帽子裏。然後從口袋裏拿出不少的灰泥，將皮膚塗抹得暗黃。
她本身的衣服這時也隻是簡單的長衣長褲，從遠處看去，已經沒有上午身穿著女仆裝的那種驚豔。
做完這些後。莫妮卡才一直往前走。
繁華的街道上，不少的人來來往往穿行。車水馬龍。兩邊的商鋪也有不少的顧客駐足，觀望裏麵那些商品。傳來一陣吵雜的討價聲。
因為莫妮卡把自己的容貌做出小小的改動加上衣服很保守，很多男人也沒有注意到，從他們身邊走過去的是一名頂級大美女。要是知道的話，一定會深深後悔自己，好好一個機會竟然沒有把握住。
大街的後麵，兩名喬裝打扮的中年男人此刻沒有將目光從莫妮卡身上移開。人家快，他們就加速速度跟上，慢的話同樣慢下來。
他們看到莫妮卡繞過四五條街，還在往前走。那裏似乎是莫頓大街。
“嘿嘿，少爺還真是有眼光啊。這女的穿著女仆裝還真是意外的有魅力，可惜她現在把自己本來有美貌給掩蓋住了。”
“那是當然，她長得太好看了，我覺得幾乎不亞於艾薇小姐。這樣的美貌要是不低調，肯定會倒黴的。”
“算了算了算了，我們還是別討論這些事。少爺已經吩咐我們看緊點，這女的注定會是少爺碗裏的獵物，看其樣貌我想估計會當**寵慢慢培養。根本沒有我們什麽事。”
“說得也是，不過看看也不犯法。”
“切，跟上去，要是弄丟了。我們就倒黴了。”
兩人同樣默默跟上去，時不時壓低聲音討論裏麵的事。幸好這裏的街道人流量很大，那點聲音很容易被人群蓋住。
莫頓大街是平民居住的一個大區。在這裏住得平民普遍沒有奧貝兒大街那裏富有，好在這裏也不是最差的平民區。治安還有生活條件相對普通。莫妮瞳的母親布蘭妮在莊園工作薪水還很豐厚的，也在這裏購買一棟房子。
大街進口是兩排綠樹並列在一起。上麵有一根細線掛著一條橫幅，上麵寫著莫頓大街。
裏麵左右是兩排普通用石磚堆砌的屋子，牆壁表麵爬滿一些花花綠綠的藤蔓綠枝，暗灰色的木質窗戶口看樣子，已經有一些年頭。
有些房屋門前還有鐵絲扯出一條長長的細線，充當晾衣台。因為天氣還算不錯，幾件洗得幹淨的麻衣晾在上麵，隨著微風一吹，慢慢的晃動起來。
四五名忙碌一天回來的平民，正卷起一堆風幹的樹木，打算做飯。
不少的小孩在那裏打鬧。
總得來說，莫頓大街的條件還算是不錯，屬於平民裏那種最普通的。
莫妮卡悄悄往前行走，繞過一條十字街道後，走到左邊角落裏最偏僻的一棟房屋。
她走到前方，推開木門後，聞到一股淡淡的惡臭味。
莫妮卡臉色微微一變，露出不好的預感，嘴裏慌張地喃喃道：“母親，母親，一定是母親的病更加重了，不然的話絕對不會有這種味道。”
她緊張兮兮走到房間裏的臥室，當看到躺在**，奄奄一息的母親時，精致的臉蛋上，大滴大滴的淚珠奪眶而出，嘴唇哽咽地說不話來。
她往前一撲，伸出蔥白的手指抓住躺在**婦人的手臂。瘦骨嶙峋，有著一層厚厚老繭，這是莫妮卡感知到的母親手掌，望向那曾經貌美的臉龐，因為時間的侵蝕加上過度勞累，如今已經爬滿許多皺紋，兩鬢也增添不少的斑白長發。
莫妮卡的外貌屬於一等一，在煙幕鎮絕對算得上排行前五的大美女，無論是臉蛋還是那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材，甚至身上那種特殊的氣質都是無可挑剔的。放眼到其它的城市甚至行省，都屬於讓人感到驚豔的級別。
這種美女的母親如果說不漂亮，那肯定不是親生的。
布蘭妮有著和莫妮卡相似的臉蛋，不過眼睛屬於那一種誘人的桃花眼，眼角稍高，嘴唇也要稍微厚實一點，顯得很豐潤。
隻不過現在已經沒有當年那樣的貌美！
“莫妮卡，你怎麽樣了？你今天一天都沒有出現，去幹什麽了？”虛弱帶著沉重沙啞地聲音從布蘭妮嘴裏傳出來。
“母親，我出去代替你工作了。你不用說話，我沒有事情的。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站在你的麵前看著你麽？”莫妮卡抽泣著，這時伸手用手背抹掉了眼角殘留的淚痕，露出一個比苦還難看的笑容望向自己的母親。
莫妮卡沒有放棄，繼續哽咽說：“母親，我帶你去找醫生吧。你這樣的病要是再拖下去，恐怕就沒有什麽辦法。”
“哎，我這病已經沒有救了。昨天你沒有聽到醫生說的麽？你也別浪費那個錢。”
“實在不行去找海德茵表哥借點錢，一定能夠治好你的病的。”
“住嘴，你也知道海德茵現在得罪了鎮長，我們要是讓鎮長知道我們和海德茵有關係，對他對我們自己都不是一件好事情。他同樣也清楚這件事，一直都沒有跟我們聯係。更別說當年那件事情已經讓我們沒有辦法見堂堂正正見麵。”
“母親，那都是海德茵表哥父親的事，不關海德茵的事啊。”
“你還是別說這些話了，我的病這方麵你別關心。如果我死後你實在不行，就再去找你的表哥幫幫忙。”
“母親，你別這樣說，你一定不會有事的。”
“你不用再說些話，我自己的身體難道自己不知道麽？咳咳……”布蘭妮虛弱說完這句話的同時，張嘴噴出一股鮮血灑在牆壁。
泛黃的牆壁頓時出現血淋淋的痕跡，看起來給人一種驚悚的感覺。
布裏妮望向那牆壁，原本蒼白泛著青灰的臉龐更加的難看，眼神裏充斥著絕望的死灰。
“母親！”莫妮卡痛苦抱向布蘭妮，淚水不受控製湧現出眼眶，浸濕了衣單。
一直負責監視和探擦情況的兩名中年男人這時在外麵，已經將情況打探得七七八八，加上俯身貼耳竊聽牆壁裏麵的內容，雖然沒有聽清海德茵和布蘭妮之間的關係，但已經將事情大體給弄清楚。那就是莫妮卡的母親病重，需要高昂的費用。
弄清事情後，他們立刻離開莫頓大區。
站在街道幾十米外的地方，兩人臉上帶著興奮的笑聲，激動討論。
“沒有想到她們家都成那樣了，這樣還真方便少爺下手。缺錢，這種事情最好辦了。”
“少爺能高興點，我們受到得罪也能減輕一點。現在還是趕快跟少爺稟報這件事情，剩下來就不需要我們管。”
“恩，就這樣說定了。”
兩人討論好後，望向漸漸變暗天空，清楚再過一陣天色就晚了下來。
…………
鎮長莊園。
寬闊的大廳裏麵，布置得奢華無比。
魯卡，艾薇，歐文各穿著一件整齊的正裝坐在一起吃飯。望向前方擺滿大堆誘人食物的長條桌子，他們臉上很平靜。
歐文放下手中的刀色刀具，用餐巾擦了擦嘴巴沾上的一點食物碎屑，平靜說：“魯卡，三天後我和你的姐姐需要到尼特爾凱鎮那裏，和爺爺去見一次麵。”
“哦，我知道了。那麽一路順風。”魯卡也沒有特別意外，今天看到父親帶姐姐出去，似乎就是有些事情。
“等我們走後還有三四天才會回來，你最好要安穩一點。”歐文略微一些冷意，有意無意提醒著魯卡。他很清楚魯卡就是一個惹禍精。
“知道啦，你放心，父親。”魯卡撇撇嘴，無視道。
艾薇看到父親並沒有跟魯卡說自己和海德茵一起去見爺爺，想必是不想讓他知道。畢竟魯卡很仇視海德茵，認為平民沒有資格。
既然父親不說話，那麽自己也不需要再說哪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