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法爾曼左等右等之下,終於等到拉曼歸來,不知道拉曼這次會帶來什麽消息,法爾曼很想知道接下來的行動是什麽。法爾曼邊想邊看著拉曼邊大聲說:“我回來了”邊打開門出現的身姿,不過回來的好像不隻是拉曼而已,難道蘇雯也跟來?蘇雯是代替法爾曼當上華亞國的大將軍一職。法爾曼看見跟在拉曼後麵進來的是那妖豔的女子蘇雯時,他的猜測果然沒錯,蘇雯其實就是之前綁架李維斯的女子。

“咦?”好像不隻拉曼和蘇雯回來還有一個人被擋在拉曼和蘇雯之間,那是法爾曼認得那個人,那是他最尊敬的人也是法爾曼要一聲侍奉之人。“公主殿下?您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沒錯,來訪的第三名客人就是華亞國的第一公主,嵐緹!

嵐緹怕被別人發現她的身分所以穿的很樸素,而且還用鬥篷包得密不透風,嵐緹掀下鬥篷帽子,一頭耀眼的長發隨之流泄而下,清秀白皙的臉蛋以及端正的五官,如果就這樣走到大街上,恐怕會惹來許多圖謀不軌的壞人來找碴。“還不是因為你們非但沒有完成任務還惹下許多麻煩。”嵐緹淩厲的口氣責備者法爾曼。

法爾曼羞愧的低下頭,說:“非常抱歉!殿下,是在下無能。”

“罷了!事情也已經發生,反正我也已經想到比那無能蘭爾更好的方式確認那份情報的真假。”嵐緹說到情報時有意無意的看向拉曼。拉曼露出曖昧不明的微笑。

“殿下,你真的相信外人給的情報?”法爾曼遲疑的問,老實說雖然和拉曼合作一段時間,但畢竟是外人還是不得不提防一下。

“我自有分寸,你倒是挺大膽的來教我該怎麽做?”嵐緹不滿的訓責說。

“小的當然不敢,殿下說什麽小的必定會全力滿足殿下的期望。”法爾曼誠懇的說。

“總之,在你們回來之間先把你們捅下蔞子給清理幹淨,我不希望把事情鬧得很複雜,我們的計劃絕對不能讓第三個國家知道,我要以最小的力量得到兵器,統治天下!”嵐緹大言不慚的說。

“遵命!”法爾曼行了一個禮。法爾曼思考著該怎麽挖出那天拿鐮刀的謀麵人。

晴空萬裏、鳥語花香、青山綠水,這種天氣,這種美景,這種氣氛是最適合來做一件事情。什麽?野餐?有沒有搞錯啊?當然是,吃西瓜!看著那圓滾滾的外表,想像裏頭鮮美的果肉,吃進口中那甘甜的滋味,光是如此想像,就另羅威納垂涎三尺。羅威納依依不舍的移開視線,目光看向手執菜刀的約瑟夫,眼中那明顯不過的渴望讓約瑟夫感到渾身不舒服。

約瑟夫環視一圈所處的環境,哪來的鳥語花香?哪來的青山綠水?半徑15公尺的訓練場上連一根雜草都沒有,最多隻有幾棵光禿禿樹木圍繞在外頭,當然更不可能會有鳥會逗留在樹上,既沒有鳥語也沒有花香,最多隻是士兵們的吆喝聲以及汗臭味罷了!分明是隊長想吃西瓜的借口。約瑟夫特意忽略那熱情的視線,拿起西瓜往上輕輕一拋,自己也跟者西瓜往上一躍,菜刀因陽光的照射而閃閃發亮者,像是獅子看到獵物般眼睛亮了起來,約瑟夫反手握住菜刀如疾風般朝西瓜迅速砍了幾刀,架式十足。

約瑟夫在落地的瞬間,羅威納默契十足的拿起早已準備好的餐盤接住從空掉落的西瓜。約瑟夫俐落的耍了一圈菜刀後順勢插回套子中,才一轉身,就看到羅威納早已在最近的樹下找到合適的位置坐下,開始狼吞虎咽起來,對著吃得滿嘴都是西瓜籽的羅威納歎口氣,裏頭大有羅威納已經無藥可救的感歎。“隊長,大王子不是要你去巡視皇宮的嗎?”約瑟夫一臉嚴肅的提醒道。

羅威納用眼角目光偷瞄了眼約瑟夫,打算裝傻呼噥過去,但約瑟夫可不吃這一套,像個老媽子似的開始碎碎念,羅威納頭痛的放下手中的西瓜,真不知是羅威納是隊長還是約瑟夫是隊長。雖說對約瑟夫認真負責的個性感到安心,不管是喜歡的事還是討厭的事都會做的可圈可點,當然要是不是這樣,約瑟夫也不會當什麽皇家騎士了,但是完美主義的約瑟夫不容許自己失誤,也對他人非常的嚴厲,完全拿自己的標準來評斷他人,已經到異常固執的地步了。

這時蘭偉爾緩慢的踏進訓練場,約瑟夫見狀隨即皺起了眉頭,注意力也放在他身上,嘴巴也跟者動了起來:“副隊長,你睡過頭了!晨練老早就結束了。”蘭偉爾等約瑟夫念完後才說:“我知道了,我以後會記得早點起床替羅威納切西瓜。”

“額……我不是這個意思。”約瑟夫有些狼狽的說。羅威納悶笑一陣子還順便咬幾口西瓜,但是下一秒就因約瑟夫的瞪視下馬上停下動作,在裝模作樣咳一聲後說:“那、那個,蘭偉爾既然你身為副隊長應該有時也要盡一些責任,現在我要派一樣任務給你,讓你親身體會當個副隊長也是不輕鬆的!”

蘭偉爾挑了挑眉,一副“你在賣什麽藥我可清楚的很”,不過他聽完羅威納要他辦的事情後,什麽也沒講,或者該說蘭偉爾懶得反駁就幹脆的轉身離開。

約瑟夫看者蘭偉爾離開的方向,朝羅威納不悅的說:“隊長!怎麽可以這樣?”羅威納惡作劇似的對約瑟夫吐了吐舌頭,然後又繼續攻陷那盤西瓜,對一旁嘮叨的話語根本是左耳進右耳出。

此時,其他皇家騎士隊的成員在訓練場中做者早晨的訓練。“奈維爾,讓我試試看。”蘇泊溫諾諾的提問道。站在靶場的奈維爾正專心的拉弓射箭,這一箭也理所當然正中紅心,靶上已經被箭矢給插滿,他在聽到蘇泊溫的請求偏頭想了想,好像也沒有拒絕的理由所以就答應了。

蘇泊溫戰戰兢兢的握者奈維爾遞過來的弓箭,有樣學樣的模仿起奈維爾拉弓的姿勢,不知為何原本懶散的在一旁休息的皇家騎士都默契極佳的離得遠遠的。蘇泊溫拉滿了弓弦,正準備放開時,奈維爾以緊張兮兮的口吻說:“蘇泊溫,小心一點!”奈維爾突然很後悔答應蘇泊溫的請求。

“隻是射個箭而已,大家的反應幹麻這麽大啊?”蘇泊溫有點不悅的想著,但是因為是同伴的關心,所以蘇泊溫的身子稍微轉向奈維爾想要讓他放心,隻不過因這轉身的動作,腳步沒站穩,蘇泊溫緊張的想要穩住身子,所以往前踉蹌幾步,原以為可以站往腳步的說,萬萬沒想到不知哪個白癡在地上放幾根箭矢,害蘇泊溫不小心踩到,然後滑了一跤,手中拉滿的弓弦在蘇泊溫以背朝地摔倒時不小心放開來,箭矢朝箭靶完全相反的方向射過去。

這時皇家騎士們默契極佳的為蘇泊溫鼓掌,看來是要安慰蘇泊溫,其中一名皇家騎士甚至吆喝者:“不愧是世界騎士之一啊!沒有人能像你一樣可以把箭矢射到反方向啊!”這絕對不是安慰!蘇泊溫難得冷靜的分析者。

法爾曼正偷偷摸摸的躲在草叢中,窺視者不遠處的輝煌宮殿,門口站者兩名不負責的守衛,正東倒西歪的靠在城牆上。前幾天,華亞國的公主嵐緹都親自來這裏要自己好好收拾善後,法爾曼當然努力地想要抓出當天那名拿鐮刀的謀麵人,雖然想不透為什麽天宇國的皇宮方麵是從哪裏得知他們的計謀,不過剛好那罪魁禍首說出他是皇宮的人,所以從這方麵著手一定可抓得到對方,並且逼問出一切,所以法爾曼決定來皇宮埋伏!

法爾曼發現有一名少年走出宮殿,兩名守衛見狀一掃剛才懶洋洋的模樣,以一副恭敬的態度和少年說話,想必這少年的地位不低,可是在法爾曼的印象中在皇家貴族中沒有這號人物,畢竟自己是前貴族,好歹也見過這國家的高層,所以才如此認定。少年有者漆黑如夜的短發以及不相稱的琥珀色眼睛,額頭上用者繃帶纏了好幾圈,但看起來卻又不像受傷,身上穿著的衣物被外頭的鬥篷給遮住而無法虧見,背上還背者用布纏者的武器。這少年怎麽看也不像是皇家貴族成員,何以那兩個守衛對他如此恭敬?

兩名守衛在看到來巡視皇宮的人是蘭偉爾時,都感到吃驚不已,但畢竟對方的位階比自己高出許多,可不能失了禮節,所以他們立正站好,精神抖擻的喊者:“蘭偉爾大人。”蘭偉爾歪者頭,似乎是在思考什麽重要的事情,連眉頭都微微的皺了起來,那兩名守衛見狀都不禁住屏氣凝神,吞了吞口水,就等著蘭偉爾接下來要說的話。

過了一會,蘭偉爾放鬆了表情,正經的開口:“西瓜好吃嗎?”兩名守衛頭上降下黑線,瞬間有種無言的感覺,想這麽認真結果說出的話是這樣。而且通常問的應該是“現在狀況怎麽樣吧?”

其中一名守衛小心翼翼的提醒道:“蘭偉爾大人,應該不是這樣問吧?”

蘭偉爾眨了眨眼,又再度陷入沉默,接者蘭偉爾帶點遲疑的口吻問:“你們在、在……打混、混嗎?”

“問的可真直接……”兩名守衛露出古怪的神情,支支吾吾好一會都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問題,最後他們認命的說:“實在非常抱歉!蘭偉爾大人,以後不敢了。”

“好厲害哦。”對於蘭偉爾讚賞,兩名守衛一齊愣了一愣,無法理解對方話中的意思,陷入短暫的沉默後,然後小心翼翼的開口問:“蘭偉爾大人,為什麽很厲害?”

“你們打了混混,不厲害嗎?”

一道破空之聲拉回法爾曼的注意,從像是訓練場的方向射來一支箭矢,兩名守衛似乎沒有發現還在跟少年說話,而後著卻老早把注意力投向那急速而來的箭矢。已經不容得猶豫了,少年一個掃腿絆倒兩名守衛,倒地的守衛都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什麽事時,那箭矢已經插進少年的大腿中,因承受不住衝擊而往後倒下,背上的武器因此滾落到一旁。兩名守衛都不知所措的扶起少年,後著默默的伸手把箭矢拔出,鮮血源源不絕的灑出,更加讓守衛蒼白了臉。

法爾曼認為這是一個機會,上天給他的機會,雖然不知少年的身分,但是至少是地位崇高的人,隻要把他抓走,說不定前幾天遇到的那兩人會出麵,可能那謀麵人也。法爾曼刻不容緩的衝出草叢中,不消一刻就來到城門前,那兩名守衛都不禁一愣,但還是迅速反應過來,舉起手中的長槍擋在少年身前。法爾曼三兩下就把守衛打退,說:“要比耍槍的技術任誰都無法贏過我的。”

少年看著守衛被打敗,法爾曼從離開草叢到打倒守衛枝間才花短短幾秒,而下一刻就來到少年身前,趁對方想站起來卻因傷而停頓的空隙出手,少年稍微睜大眼睛後就失去意識。

“羅威納大人!”兩名守衛匆忙的越過長廊來到訓練場。正在啃西瓜中的羅威納心不甘情願的抬起頭來,嘴邊還沾滿西瓜汁跟西瓜籽,意猶未盡的看了眼那兩名守衛,不過這一看就讓羅威納移不開視線,臉色也轉為嚴肅,問:“怎麽了?”因為兩名守衛渾身是傷,腳步淩亂,還需要靠長槍才不讓自己倒下去,那兩名守衛想必是用衝的過來,他們先是喘了口氣,緊張的說:“有人綁架了蘭偉爾大人。”此話一出,訓練場的人都停下動作,不敢置信的看著兩名守衛,羅威納皺了皺眉頭說:“怎麽可能,誰都打不贏蘭偉爾,還會有誰比他厲害。”

“這……不知從哪裏飛來一道箭矢,蘭偉爾大人為了救我們替我們擋下來,所以敵人才有機可趁。”其中一名守衛結巴的說。

蘇泊溫驚呼了一聲,蒼白者臉說:“箭矢?那不就是我的錯?怎、怎麽辦?”羅威納製止蘇泊溫繼續亂想:“不要自責,現在這種時候在自責對現況沒有任何幫助!告訴我敵人的長相。”守衛在描述敵人的長相後,羅威納等人都紛紛嚴肅起來。他們都已經知道昨天羅威納和約瑟夫在鎮上發生的事以及事後蘭偉爾的說明。

約瑟夫低頭思考,隨即抬起頭來說:“隊長,要是我們現在追過去,說不定有機會救回副隊長。”

“隊長!讓我去吧!因為是我的責任。”蘇泊溫聞言馬上自告奮勇的說。羅威納靜靜的看者蘇泊溫,後者態度堅定的回望著他,平常那懦弱的模樣已經不複見,見蘇泊溫堅決的態度,羅威納也二話不說的就答應:“也好。”站在一旁默默不語的威爾曼也開口說:“我也要去。”

“那其他人就待在這裏,人少比較好行動。”羅威納對其他人命令道。

“可是……”奈維爾話才說一半就被羅威納打斷。

“現在還不知道敵人的企圖是什麽,要是有陷阱的話就慘了,所以其他人在這待命!”羅威納以不容分說的語氣說。奈維爾隻好屈服,有些不甘願的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