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宋胡衝的審訊就結束了,在‘某些人’居心不良的引導下,王天賜對兩起斷頭案供認不諱,並且還在供詞中附帶了一個極為隱秘的幕後主使人,而這份附帶供詞隻有陳有福看過,並當即送到上級機關密封起來,連宋胡衝和關雨欣都不知道——地雷就是這樣埋下的。
還有件離奇的事情值得一提,那就是:盧振凱準備給宋胡衝和關雨欣各配一輛新車,可關雨欣卻私+下找到盧振凱,說宋胡衝還不會駕駛摩托車,為了他的人生安全,要求暫時不要給他配車。
關雨欣說得有道理,盧振凱當即就同意了,但要求關雨欣必須親自接送宋胡衝上下班。
這個要求也不過分,或者說,正是關雨欣想要達到的目的。
二人出了警隊,燦爛的陽光已經照得人暖洋洋的了,好一個星期天,好一個明媚的初夏,關雨欣搭著宋胡衝,心情愉悅地行使在公路上,聲音嬌媚道:“表弟,今天是星期天,我們又不上班,去哪裏遊玩吧?”
“好哇。”宋胡衝溫柔地貼摟著關雨欣的纖腰,嗅著她耳根的幽香,輕聲道,“其實我今天想去古玩市場淘寶,因為我上次就是在古玩市場找到製作五行圖的材料的,要是表姐能陪著我去,想必一定能撞上好運。”
“咯咯,拿開你的豬嘴巴啦!”關雨欣縮了縮細長的脖子嬌聲道,“弄得人家癢癢,你個壞家夥。”
“哪裏癢癢啊,我給不撓撓。”宋胡衝調皮的用舌尖刮著她的耳根。
關雨欣渾身一緊,熱浪洶湧而出,原來,她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根,羞急無力道:“不要調皮啦,小心掉下去,呼呼……”
“嗬嗬。”宋胡衝好像發現新大陸一般,嗬嗬笑道,“陽光好明媚啊,把表姐的臉都照紅了,真好看。”
“去你的,連表姐也敢調+戲,信不信我打你耳刮子?”
“表姐。
”宋胡衝疑惑道,“其實我發現你長得一點都不像我舅舅,而且性格也不像。”
吱——
“你也這麽認為嗎?”關雨欣驟然踩住刹車,要是換了平時有人敢這麽說,她早就暴怒了,可這會,她居然有點期待起來,因為那將預示著自己和宋胡衝不再是姑表之親。
“別人也這麽說過嗎?”宋胡衝倒有些好奇了。
“是啊。”關雨欣心情複雜地啟動車子繼續碾螞蟻,飄忽道,“從小,左鄰右舍就喜歡這麽說,我也隻當他們是故意氣我,總會罵他們一頓,後來就沒人敢說了。
“呃……”宋胡衝尷尬道,“那你不會罵我吧?”
“當然不會了。”關雨欣蚊語道,“你是我的好表弟嘛。”自從那件事後,關雨欣想xing情不但沒有變壞,反而變得更溫和開朗了,可以說,這都是宋胡衝的勞,讓她意識到,自己雖然遭遇了不幸,但卻懂得人生和幸福。
人家說性格決定命運,孤芳自賞的關雨欣遭遇了不幸,反而使她迎來了明媚的春天,而這個春天當然就是宋胡衝給她帶來的了。
和宋胡衝在一起,關雨欣總是心生漣漪,有緊張,有期待,有失落,有彷徨,有迎合,也有躲避,諸般雜陳,讓她慾罷不能。
漂亮的白銫警摩托載著溫欣、喜悅、陽光、夢想,緩緩地、愜意地行使在公路上,嬉笑怒罵一路拋灑,此情此景,慕煞了多少旁觀者。
宋胡衝一身警服掩蓋了所有的青澀與土氣,居然凸顯出一種成人士的成熟與穩重感;關雨欣一身訂做的白銫警服,襯托出迷人的風韻,二者這一搭配,還真是郎才女貌啊。
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宋胡衝和關雨欣像親姐弟一樣公然牽著手,走馬觀花地遊竄在熙熙攘攘的、古色古香的檀木嶺古玩市場來,他們也許已經達成了一種共識——做最親的姐弟。有時候,愛也可以轉
換方式的,不是嗎?
心結從此打開,二人遨遊的藍天白雲之中,笑語不斷,逗趣連連。
“表弟,這個是什麽啊?”關雨欣愉悅地觀賞著各種不知名的古玩,指著一個扁圓的東西問道。
“這個叫羅盤,是風水師的專用工具。”
“好古怪哦!”關雨欣輕盈地蹲下身,驚奇道,“中間那個是指南針吧?”
“是啊。”宋胡衝把她拽起來,耳語道,“傻表姐,你的裙子太短了,小心走光,你看那個猥瑣男,眼珠都快掉出來了。”
“哎呀……”關雨欣輕呼一聲,粉臉羞紅道,“你怎麽不早說。”
“我不是還沒來得及告訴你麽。”宋胡衝汗道,“下次小心一點就是嘍。”
“嗯……”關雨欣緊忙躲在宋胡衝背後,推搡道,“快走啦,我們去那邊看看。”
檀木嶺古玩市場就設在綠化極好的半山公路的兩邊,從這裏經過的汽車是不準鳴喇叭的,免得弄出噪音破壞了環境。
“好,我們去對麵看看。”宋胡衝握著關雨欣柔軟的玉手,無視密集的車輛,穿插而過。
“表弟。”擠在人群裏,關雨欣幹脆雙臂都抱著宋胡衝胳膊上,笑侃道,“你不喜歡我穿裙子嗎?”
“誰說的?”宋胡衝怦怦跳道,“我是太喜歡了,所以不想被別飽了眼福。”
“壞弟弟。”關雨欣輕揪了宋胡衝一把,耳語道,“我以後隻穿給你一個看。”
“咕嚕……”宋胡衝渾身一緊,假裝沒聽見,其實就是默認。
忽然,有個女孩從後麵攆上來,盯著宋胡衝看了半天,驚叫道,“胡衝哥!”
這又是那個狐狸精啊?關雨欣氣鼓鼓地瞪著宋胡衝,看他的反應。
“你是?”宋胡衝敲了敲腦門,尷尬道,“……對不起,我想不起在哪兒見過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