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攜進了林雨飯店,要了個包間,宋胡衝調侃道:“表姐,還記得我們在五星街咖啡屋喝茶的情景嗎,說不定又有人竊聽哦,要不,我們再來演一場戲?”

“你就想使壞。”關雨欣俏臉通紅,卻禁不住誘+惑,扭扭捏捏地挨著宋胡衝坐下。

宋胡衝大喜,等酒菜上桌、服務員把門關上後,索性摟住關雨欣纖腰,夾了塊糖醋排骨喂進她嘴裏,嗬嗬笑道:“要好好演哦,不然就穿幫了。”

“唔……”關雨欣心跳加速,含糊道,“這……這太曖昧了,我自己來啦……”

“哈哈。”宋胡衝逗弄道,“那吐出來自己夾吧。”

“不要……”關雨欣又不願意了,啃了肉,把骨頭咬在貝齒上,含情脈脈地望著宋胡衝,意思很明顯:我還要。

“懶到家了!”宋胡衝一頭黑線,把骨頭取出來,問道,“還想吃什麽?”

關雨欣不自覺地依偎在宋胡衝懷裏,指了下糖醋排骨道:“那個。”

“好!”宋胡衝準備把盤子端過來,微一起身,摟著她纖腰的手就不自覺的挪了位置,還莫名地抓了把。

“嗯——”關雨欣渾身一緊,心撲通一聲就跳出來了,輕嗯了一聲,把怕破壞氣氛,自欺欺人地隻當沒發覺。

宋胡衝也是緊張得不行,鬆了鬆手,卻發現關雨欣緊張得肌肉僵硬,把自己的手夾住了,想抽也抽不出來,隻得放棄,為了緩解尷尬,就把盤子放到她麵前,玩笑道:“不用筷子你都能吃到了,哈哈。”

“我又不是小狗!”關雨欣大嗔,一口咬在宋胡衝肩膀上,哼哼道,“看我不咬你!”

“哎呦,

你都咬人了,還說不是小狗。”宋胡衝直抽冷氣,臉上卻滿是幸福的笑意。

“再說,我還咬!”關雨欣威脅著,嘎巴一聲又咬在宋胡衝肩膀上,稍微用了點力。

宋胡衝又痛又癢,手上也一把抓道:“你再咬,我就抓了喲!”

你敢!關雨欣不但不鬆口,反而加重了力道。

“哎呦呦……”宋胡衝見威脅不起作用,隻得付之於行動。

可關雨欣好像卯上來了,還是不鬆口,好像要宋胡衝先認輸似地。

宋胡衝一不做二不休,手一鑽,黨政軍一把抓了。

“啊……”關雨欣驚呼一手,僵了,隨後,眼睛下滑,就看見衣服裏起伏不定,腦袋嗡的一聲,軟了。

有些事情是很難堅持的,比如情難自製。

一個無人打擾的包間,兩個深愛的男女,情到深處,唇齒相依,上行下效,坦然麵對,然而,在最後關頭,關雨欣卻忽然驚醒,叫道:“不行,我是你表姐——”這是斬釘切鐵地一句話,雖然她的行動並不堅持,但這句話確實很果斷。

波濤洶湧的海麵忽然靜止不動了,宋胡衝也一驚而醒,隨後雙方手忙腳亂地整理衣物,正襟危坐,保持距離,不言不動。

“啊……?”不知過了多久,紅暈散盡的宋胡衝忽然來了句,“寒冬臘月的,想不到還這麽熱。”

“嗯,糖醋排骨的味道確實不錯。”關雨欣深以為然。

“是啊,這個應該是化石。”

“我也覺得,這飯店的檔次不比五星飯店差。”

隨後,二人好像發覺自己說的話都不搭邊,都心照不宣地噴笑起來,總算是

緩解了一下尷尬,然後互相間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喝酒吃菜,問題圍繞著放在一邊的化石,討論該給它取什麽名字。

關雨欣道:“我們說好的啊,互相取一個,然後對照一下。”

“好挖。”

宋胡衝抽出紙筆,自己寫了一個,關雨欣也寫了一個,然後互相一對照,相視一笑,又迅速避開目光。

原來,二人取的名字一模一樣:心相印。

“噯!”宋胡衝深遠地歎了口氣,直麵麵對道,“我們要不是姑表之親就好了。”

關雨欣哆嗦了一下,點點頭道:“實事總是難盡人意,一切上天注定。”

“表姐……”宋胡衝認真地、神情地呼喚了一聲,很自然地把她攬進懷裏,輕聲道,“其實我們都跳進了死胡同,不是嗎,兩個相愛的人,未必要結婚生子嘛,隻要雙方真心愛過,那就是永恒。”

“嗯。”關雨欣迷離道,“我也是這樣想的,我們雖然是姑表之親,雖然不能結婚,但是我們卻依然可以相愛,表弟,你敢傾情wen我嗎,很純潔那種?”

“為什麽不敢?”宋胡衝低頭碾壓起來,時間在此定格,這是擺脫枷鎖、達成某種共識的傾情一wen。隻有愛,沒有慾。

雙方都陶醉其中,關雨欣由被動變主動,貪婪地索取著,最後淚珠滑落。

“表弟……”

“表姐……”

此後,關雨欣和宋胡衝相處融洽自然,不再躲躲閃閃,有外人的時候就保持距離,私+下裏則愛心‘泛濫’。如果關雨欣不是關議國親生的話,相信,他們早就過界了,不過,這種可能xing實在太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