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M的,他要是揪住這個問題不放,那還真有點麻煩了,陰沉男子見無法善了,眼中凶光一閃,就想,我嚇唬他一下,然後趕緊棄車轉移,就抽出腰裏的手槍,忽然頂住對方的腦門,咬牙切齒道:“你他M給老子放聰明點,最好見好就收,否則,老子要你的命!”

“嘎……”由老七扮演的雜皮萬萬沒想不到陰沉男子身上還有槍,頓時嚇魂飛魄散,大汗滾滾道,“別別……大哥,你……我這就走,這就走……”

“算你聰明!”陰沉男子正想收槍,誰知一條警棍夾著萬鈞之勢斜刺裏抽了下來,哢嚓一聲就把他的手腕抽斷了,而且連玻璃窗都碎了一地,他還沒明白是怎麽回事,更沒意識到疼痛,腦門上就忽然被槍口頂住了。

“不許動!”

“不許動!”

車窗外忽然冒出無數個持槍的警察,其中大部分是女警,全都用槍口對準了陰沉男子,而老七脖子一縮,和宋胡衝等人也不知道躲到什麽地方去了。

忽然出現的警察當然就是關雨欣的特別探案組了,現在帶隊的人貝珍秀,同行的還有關議國,他們本來就在凶殺現成,接到宋胡衝報案,幾步路就趕過來了。

原來,貝珍秀聽了宋胡衝的敘述,認為隻是個拐騙案,最多也就是綁架案,如果對方還有後台的話,最終還是個重罪輕判的事,可誰想到,大家剛剛埋伏好,對方就把槍抽出來了,這可就不是鬧著玩的了。

一般來說,罪犯手裏有槍,在規定上是可以把對方當場擊斃的——罪犯帶槍,那可是絕對的大案要案——因此,貝珍秀當機立斷,忽然下毒手打斷了陰沉男子的手腕,這種傷,那可是粉碎性骨折,醫都醫不好,也就是說,無論對方有沒有綁架慕婉兒,光憑他手裏有槍,那就是重罪,死了都不冤。

當然了,對方也有可能是便衣警察,可便衣警察又怎麽可能搬家慕婉兒呢?

貝珍秀是極度相信宋胡衝的,因此她認定車中人一定綁架了慕婉

兒,行事自然就毫無顧忌。

痛!鑽心的痛!陰沉男子捏著自己的斷手,痛得青筋暴跳,硬是沒叫出聲,可見,他是如何凶狠的一個人,說不定還懂武術。

而那個小姑娘呢,見忽然變生肘腋,頓時就意識到壞事了,這時候,她暗中把一塊毛巾捂在自己鼻子,人就暈了,按照她的想法,自己和慕婉兒一樣昏迷著,這隻能說明自己也是被陰沉男子綁架的,就算警察心裏有數,但那又如何?自己的老爸可是江陽市法院的審判長,母親又是副檢察長,有這麽硬的後台,他們能把自己怎樣?而且她對陰沉男子很有信心,知道他會把所有的事情扛起來。

事實上,這個小姑娘就何畢武的女兒、何飛的親妹妹何雨,而她打的如意算盤,警察還真拿她沒轍,就讓她逃過了一劫。

不過,何雨要是知道惹上宋胡衝的結果比坐牢還嚴重的話,恐怕她就寧願去坐牢了。

慕婉兒終於得救了,宋胡衝暗中把消息告訴了慕阿姨,讓她去刑警隊鄰人,而自己則和張蘭蘭、葉慕言等人成身退,各自散去。

回家的路上,宋胡衝對張蘭蘭道:“你一個住在那邊不安全,現在你也有錢了,幹脆在我這邊租間套房吧,你要舍不得花錢,我給你出房租。”

張蘭蘭嘟嘴道:“你為什麽就不讓我跟你住在一起呢,你那裏反正空著一間臥室。”

宋胡衝把她攬進懷裏,邊走邊道:“我真的不習慣和別人同住,其實你是個不能錯的女孩子,我也不是看不起你,總之,你就聽我一次吧,好嗎?”

“嗯……”張蘭蘭悶悶地嘟著嘴,試探著挽住宋胡衝的腰身。

“挽就挽啊!”宋胡衝警告道,“但我們隻是哥們關係,你可別想歪了。”

張蘭蘭不吱聲,隻當沒聽見。

宋胡衝又道:“明天你去多買幾張磁卡,幹我們這行的,最怕的就是有人竊聽我們的電話,明白嗎?”

“明白。”張蘭蘭整個人都偎在了宋

胡衝懷裏,弱弱道,“我看到凶殺現場了,心裏好害怕,你今晚讓我住在你那兒吧,明天我就在你隔壁找間套房。”

“你呀,真是死纏爛打的家夥。”宋胡衝一臉無奈地道,“好吧,不過你隻能睡在客廳的沙發上,不準摸上我的床。”

“稀罕你!”張蘭蘭扮了個鬼臉,高興壞了,提議道,“我們去吃夜宵吧?”

宋胡衝錯愕道:“你看了凶殺現場還能吃得下夜宵?”

“呃……我我、我沒走近嘛,可人家就是害怕呀,這跟吃夜宵有什麽關係?”

“狡辯。”此時關雨欣正好打電話過來,宋胡衝也不想和她多說,接通了電話問道,“你還沒睡嗎表姐?”

“表弟!因為大山鋪博物館發生了凶殺案,隊長抽不出人手,想讓我明天就上班,我想了下,還是去上班得了,表弟,我跟隊長說了,要我上班不難,必須讓你正式編入我的探案組,而隊長就答應了,好表弟,你願意幫表姐嗎?”

“我終於成為正式警察了!”宋胡衝好高興,雖說自己現在並不稀罕當警察,但老爸卻希望自己有一個風光的職業,而自己也需要這個身份給自己打掩護。

“是啊!”關雨欣聽宋胡衝的口氣很興奮,振奮道,“你願意啊,那我們又可以並肩作戰了,嗬嗬,表弟啊,說真的,你要是不想當這個警察,我幹著也沒勁,現在好了,有你幫我,我可是信心倍增情緒高漲啊!”

不湊巧,這時候又有電話打進來,宋胡衝道:“好了表姐,就這麽說定了,我又有電話打進來了,先掛了吧。”

“關雨欣道:“要得!不過明天你要早一點帶上身份證來我家哦,我們一起去警隊辦手續。”

辦手續?這話怎麽聽起來怎麽有點歧義呢?宋胡衝掛了電話,見另一個電話是李二丫打來的,就問道:“什麽事啊二丫?”

“胡衝哥,我找到我們的店麵了,就在彩燈公園口。”李二丫語氣相當的親熱和激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