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也是。”張曉梅笑了,自打老公得癌症死後,她帶著幾歲大的女兒死活不改嫁,看中的,不就是公公是副市長,婆婆是衛生局局長嗎,另外,老公雖然死了,公公對自己可是關懷備至的,連洗澡他都義不容辭的幫自己洗,這樣的好老公公去哪兒找啊,不過,這事婆婆好像也知道,隻是裝聾作啞而已,反正,她的生活也是一團糟,才懶得管自己和公公的事呢!
……
而這時候,宋胡衝並沒有急著去救李二丫她們,而是鑽進車裏打電話。
“遊偵查嗎?”
“我就是,請問你是?”
“我是宋胡衝……”
“啊!”遊偵查驚道,“是宋探長啊,你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呀?”
“我報案來著。”宋胡衝淡淡道,“我有三個朋友在彩燈公園口開了家小飯店,沒想到,卻無故被衛生局和城管局的人把店給砸了,人也抓走了,這一帶好像是你們的轄區吧,我該不該向你們報案啊?”
“有這種事?”遊偵查失聲道,“你等會,我先問一下。”
“不用急。”宋胡衝不緊不慢道,“我那幾個朋友隻是服務員出身,沒什麽後台,死了也沒關係。”
“玩笑了玩笑了,現在哪兒有那麽黑!”遊偵查知道宋胡衝說的是反話,不敢怠慢,查問了一下,回話道,“我們剛才是接到衛生間的人來電話,說彩燈公園口的那家豆花店在蘸碟裏添加了鴉/片,於是,緝毒科派了兩人過去協助辦案,但我想不到他們會砸店,這個、也不知道她們是你的朋友……”
“那些廢話就不說了,我想知道,我的朋友現在在哪兒?”
遊偵查道:“他們說,好像被抓到衛生局去了。”
宋胡衝道:“衛生局變成了緝毒科的分支結構了嗎?”
“不是,你別生氣……”遊偵查
急道,“這樣,你現在在哪兒,我和巴偵查陪你走一趟,把事情說清楚就沒事了。”
“我就在彩燈公園口。”宋胡衝道,“我等你五分鍾吧。”又道,“天下烏鴉一般黑,我建議,你把隨警記者帶上,免得死無對證。”
“好!那你耐心等一會,我們馬上就到。”
掛了電話,關雨欣氣氛道:“表弟,你準備怎麽做?”
宋胡衝臉銫鐵青道:“先把人救出來再說吧。”
“萬一他們不放人呢?”關雨欣凝重道,“衛生局局長的老公可是副市長啊,分管就是打擊走私,整頓規範市場經濟秩序,公安、司法、國家安全,民政,信訪,民兵預備役等工作,連市局公安局局長都要看他的臉銫過曰子,萬一她不放人,局長都不好出麵。”
“局長不好出麵更好。”宋胡衝冷笑道,“要是局長好出麵,我還不得不給他幾分麵子。”
上個月,局長大人親臨大銨區刑警隊,宋胡衝對他的印象不錯,就怕他插手這個事。
“這個……”關雨欣臉銫難看道,“表弟,這個事不能衝動啊,動了直轄市的副市長,連最上麵都會被驚動,萬一……”
宋胡衝毫不動搖道:“我希望他最好不要插手,那樣的話,我縱然饒他了,天都不會饒他!”
關雨欣心中一緊,楞楞地看著宋胡衝。
宋胡衝歎道:“何畢武的教訓,對他們來說,還不夠深刻啊!”
關雨欣臉部的肌肉劇烈地抽/動了幾下,何畢武一家的滅門案,她雖然沒親眼看見宋胡衝出手,但她深信,這一切絕對是何飛犯下的罪孽而導致的嚴重後果,連局長在和自己的談話中都隱晦的提到,讓宋胡衝做事慎重一點,別讓他為難,既然連局長都能猜到是宋胡衝幹的,自己還熟知他的能耐,又怎麽會猜不到?
不多時,遊偵查帶著
巴偵查和兩名隨警記者開著警車到了,雙方打過招呼,遊偵查鑽進宋胡衝的車裏,臉銫難看道:“宋探長、關科長,這個事情恐怕有點變化呀,據我們所知,協助衛生局抓人的兩名緝毒科的同/誌和衛生局有些私/交,而且他們背景深厚,打的旗號又是緝毒,我們根本就插不上手。”
宋胡衝明知故問道:“即然是緝毒,幹嘛把人往衛生局帶,想動私/刑屈打成招嗎?”
“他們說要當場檢測豆花的蘸碟,看有沒有添加鴉/片,把人暫時帶去衛生局,也是名正言順的,隻是……”遊偵查尷尬道,“正如你所說,如果純粹是追究鴉/片的事,檢測後自然會把人放了,就怕這裏麵會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啊,你也知道,衛生局那幾爺子心黑得很,背景又深厚,萬一真要有什麽目的,這屈打成招,屈打成招……咳咳,就不好說了。”
宋胡衝不說話,臉銫更是陰沉。
遊偵查遲疑道:“這事真的不好辦,我們隻能看看能不能見到人,再想辦法,你說呢?”
關雨欣想了想道:“表弟,要不叫上我媽吧,讓她李二丫的律師、以法律的手段處理此事?”
“這辦法不錯。”宋胡衝盤算道,“不過,這可是得罪人的事,舅媽她……”
“我媽才不是怕事的人呢!”關雨欣當即就打電話給宋美芙,把經過說了一遍,要她馬上趕到衛生局來。
宋美芙毫不猶豫道:“胡衝的事就是我們的事,他為了我們的事從未猶豫過,現在他需要我們幫助,我自然也不能袖手旁觀,你們在衛生局門口等我,我沒到,你們千萬別輕舉妄動,還有,既然是以緝毒為名,為什麽不讓緝毒科出麵,把李二丫等人要回來再說呢,這個陳有福應該能做到吧?”
“對呀!”關雨欣眼睛一亮道,“緝毒科屬於陳隊長直係科室,他應該有這個權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