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厲少鋒嗬嗬笑道,“曾澤蘭這人不錯,我還擔心你們找她是公事呢。”
“嘻嘻!”厲勝男插口道,“你都說她不錯了,那就讓她當我後媽呀!”
“去你的!”厲少鋒老臉一紅道,“扯哪兒去了,也不怕人家笑話!”
“嘿嘿。”厲勝男吐了下舌頭,眼珠轉來轉去。
“啊對了,她已經下班了啊。”厲少鋒看了下時間道,“她每天都是6點鍾下班,這會恐怕還沒到家,在菜市場買菜了。”
“哦。”宋胡衝道,“那我們去他家吧,吃飯的事就免了。”
“哎呀。”厲少鋒不高興道,“有什麽事吃了再說嘛,又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謝了謝了。”宋胡衝和關雨欣連連拒絕,辭別了厲少鋒父女,上車走了。
“可惜了。”見二人走遠了,厲少鋒歎息道,“乖女兒啊,宋胡衝這小子不錯,可惜他好像和她表姐挺親熱的,你沒戲啊!”
“爸!”厲勝男臉紅如血,跺腳道,“人家還在讀書呢,你怕我嫁不出啊?”
“不是。”厲少鋒一本正經道,“這好男人就像籠子豬一樣,你要不先號了,就被人家買走了,這不,宋胡衝這頭籠子豬不就被買走了嗎。”
厲勝男吃吃笑道:“那我把他高價買會來養?”
“人家要肯賣才行啊!”厲少鋒翻了個白眼,惋惜地歎了口氣。
……
宋胡衝聽王天賜說過曾澤蘭的地址,但沒去過,因此花了好多時間問路,剛到地頭上,電話就響了。
“科長,有情況!”打電話的人是貝珍秀。自從關議國當上特別探案組的探長後,憋屈了一輩子的他居然時常對手下擺起了架子
,動不動就說他幹了一輩子警察如何如何,有時候固執起來,那是一意孤行剛愎自用啊,九頭牛都拉不會來,上個月他把陳有福給惹毛了,一氣之下撤了他的探長職務,仍然任命貝珍秀當探長,為此,關議國還耍了幾天脾氣不上班,但卻沒人鳥他,後來,他在家裏呆不住了,又老著臉當他的偵查員,這一鬧,宋胡衝也算了解他了,用宋美芙的話來是,就是爛泥扶不上牆,沒救了。
當警察的,無論你有什麽急事,一旦遇上大案要案,那也得把手中事放下再說,聞言,宋胡衝驚問道:“什麽情況?”
貝珍秀凝重道:“宋家鎮派出所打來電話,說他們那兒接連發生了三起人命,請求我們立即派人支援。”
“宋家鎮!”宋胡衝大驚失色道,”我就是宋家鎮的啊,你問明白沒有,是哪個村出了人命?”
“好像是尖山東村……”
“什麽是好像!”宋胡衝喝斥道,“到底是尖山東村還是尖山西村!”
宋家鎮隻有一座海拔1170米的高山,名子叫塔尖山,其山周圍共有四個村子,分別以東西南北來命名,而宋胡衝所在的村子是尖山西村,如果命案發生在東村,那就離自己的村子還不到8公裏,你說他能不急嗎?
“是東村!”貝珍秀確定道,“就是東村。”
“M的!”宋胡衝鬆了口氣,原本還不打算回家過中秋節的,可現在不回去不行了,暗中咒罵了一句,見關雨欣已經調轉了車頭,苦笑道,“表姐,醜媳婦要見公婆了,緊張嗎?”
關雨欣白眼道:“可惜不是回去見公婆,而且,也沒有婆婆可見。”又問,“什麽情況。”
“誰知道呢。”宋胡衝心神不寧道,“電話裏也說不清楚,
隻說死了三個人。”
……
汽車很快就回到了刑警隊,新上任的盧振凱也接到電話趕到了警隊,正像熱鍋上的螞蟻般詢問著案情,而貝珍秀幾個值班的人則候在一邊直歎氣,這都大過節的了,還發生這種事,換了誰心裏都不高興啊。
盧振凱見宋胡衝二人回來了,忙對著電話道:“等下,我叫宋科長接電話……胡衝,你自己來聽下電話吧。”
“好的。”宋胡衝奪過電話,問道,“怎麽回事?”
“是宋科長嗎,我是宋家鎮派出所的劉博柱。”
“我管你留得住還是留不住!”宋胡衝喝斥道,“有事說事!”
“是是是。”劉博柱急聲道,“事情是這樣的,晚飯前,尖山東村有人報案,說是莫名其妙地死了三個村民,我們趕去一看,三個村民全都是眼睛暴突而死,他們並不是死在一個地方,而是相隔了幾千米,但從死亡的時間來看,時差不會超過十五分鍾。”
宋胡衝問道:“查出死因了嗎?”
“沒有,還沒來不及屍檢呢。但初步檢驗,不像是中毒,倒有像見了鬼,活活嚇死的!”
“嚇死的!”宋胡衝吃了一驚,看了下時間,已經七點過了,沉聲道,“保護好現場,我們兩個小時內必定趕到!”
“是!”
掛了電話,宋胡衝回身道,“重案組全體出動,探案組的丁曉蘭、高小萍隨我們前往,表姐,你也去吧。”
“是!”
“好的。”關雨欣道,“盧隊長,那警隊的事就交給你了,有什麽事你打我們的電話。”
“不是……”盧振凱道,“你們兩個都走了,要是有什麽事,我一個人怎麽應付得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