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啊!

原來這就是喜歡嗎?

錢生對著斯洛的嘴唇狠狠的吻了上去,唇齒交纏間,很快一人一獸的呼吸都粗重的起來。

這般的激烈的吻一如既往,但不知為何卻又偏生帶了抹微微的甜密。

這般的甜蜜讓錢生與斯洛忍不住在吻間想做些什麽?

“錢生.”斯洛很少喊錢生的名字,但在親吻間隙,這般輕柔的喊來,卻偏生帶出了一種迷人的性、感之意。

“斯洛,斯洛。”錢生胡亂的回應著斯洛的喊著,動作越是越發激烈了起來。隻感覺內心越發燥熱的曆害。

喜歡,他喜歡斯洛,很喜歡很喜歡斯洛。

所以所以!

既然喜歡,那麽就該熱熱烈烈的比以往都要猛烈的做一次,這才不負他的表白。==!

“啪!”輕柔的聲音中,錢生直接開始雙手撐在斯洛的胸口,主動的開始上下動了起來。

抽、插這般與斯洛陽紙貴同樣的動作,但在力道有自身掌控時,卻越發的讓他感覺到那種無法言喻的快、感。

“啪啪,啪啪,啪啪!”**間的聲音越發的響亮,錢生的臉上滿是迷醉之色,斯洛就那般看著,偶爾方才動一動,主控權卻全是由著錢生掌控,隻是對比於錢生滿臉的迷醉之色,斯洛除了眼間偶爾閃過的情動感,臉上卻並末有多少歡愉之色。

顯然,錢生這種節奏對於斯洛這種習慣猛烈肉的獸而言還是太過輕巧。

不過,斯洛的眼神在望著錢生那臉上的神情時,卻是漸漸的柔和了下來,漸漸的那雙眼裏滿滿的映著全數是錢生。

那般的模樣,仿若在說,“喜歡,無用的人類,若你喜歡這般節奏,你就這般吧,左右你喜歡就好。”

但顯然,雖然錢生很想從頭掌到尾,彌補他表達的不夠霸氣,但體力君顯然並不能如他所願。

在顫抖著射出第一次後中,錢生就直接癱在斯洛的身上,大口的喘氣。

在斯洛詢問是否還要自己動時,錢生哪還記得自己的霸氣願望,討好的對著斯洛親了親,直接主動諂媚的把主控權交回了斯洛的手中。

跪趴,觀音坐蓮,老漢推車那一夜,不管錢生的體力是否早已告盡,斯洛忠實的執實了錢生的願望。

“既然喜歡,那麽就該熱熱烈烈的比以往都要猛烈的做一次,這才不負他的表白。==!”

雖然後麵錢生已經在哭著喊著不要,直至沒有力氣。

對了,也直到今天,錢生才知道,原本細軟的泥沙間肉,竟是比**更是帶感.

在錢生被迫跪趴著撐著泥沙間,斯洛在身後抽、動時,細軟的泥沙開始在斯洛的動作間開始摸擦錢生肌膚。

細細軟軟,輕輕麻麻,隨著斯洛的動作,那些泥沙給予錢生的刺激也越發濃鬱。

輕麻,重麻,微疼

原本這就是所謂的外物借助下別樣的情趣麽?

當然,在斯洛怕錢生這無用的男鬼射太多而腎虛,用細軟的草輕柔的捆綁住他的小鳥兒時,不能發泄的苦悶,泥沙摸擦間的細微疼痛,斯洛輕重不一的**,在很久很久以後還令錢生記憶猶新。

也是在那一次之後,錢生堅決的不執行野、合。

記憶太深刻了有木有!

當一夜又是過去,渾身都顯露著被狠狠**一番的錢生,終於讓斯洛很是慣徹實施一回攻君的溫柔。

以獸形輕巧的背著錢生又是往前奔了數十裏,斯洛聽著涓涓的水流聲卻是轉為人形把錢生抱著一同進了溪水中。

溪水,很清,很徹。

清晨的樹林,伴隨著不知明的鳥鳴聲,空氣顯得無比清新。

於是,在錢生被斯洛抱著入水的那一刻醒了,感動的醒了,腫麽可能!

清晨的溪水是很清很徹,但也是比白日間更要來得冰冷!

剛剛在斯洛那般溫熱的皮毛上累得昏昏欲睡的錢生,就被斯洛毫無準備的從頭到尾全數進了那冰至徹骨的溪水中,沒有立馬跳起來也隻是因為錢生被肉的腿腳無力罷了。

“斯洛,你做什麽?”錢生深呼口氣,又深呼口氣,方才抖索的死心不在掙紮.

==!

反正在斯洛的壓製下他四肢酸麻的也起不來。

“清洗。”斯洛繃著臉,一臉嚴肅的模樣,同時手已經無比熟練的伸進錢生那已經開拓一整晚的地方,摳,挖。

斯洛那看似隨意的動作間,錢生能清晰的看見,清徹的溪水中流出一抹別樣的**。

那是什麽,還有說麽?

“我已經洗好了,我們起來好不好?”羞澀什麽的早已經打破不了錢生的臉皮,錢生在最初的怔愣後,就開始擺動著無比配合的讓斯洛更加方便的摳挖,數下後,錢生眼見那處再次流出的水已經接近水色,錢生連忙哆索的對著斯洛嘴唇親吻著討好到。

“不行。”斯洛斷然拒絕,又摳挖數下,手法輕柔的從屁股,鳥兒,胸口,背部,無一處遺漏。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攻君的溫柔!

可是難道這種溫柔不應該是泡著溫泉,攻君一臉含情脈脈,受君一臉享受卻還要頗為推卻的模樣麽?

為什麽他什麽都沒感覺到,惟一的感覺,冷,好冷,非常冷!

所以他其實是最苦逼的男鬼OR受君吧?

對了,他光溜溜的來,那隻蠢貓呢?

為了分散注意力的錢生,霍的發現竟是許久末曾聽到那蠢貓的聲音。

蠢貓不見了?被丟了?那麽是不是代表著

錢生內心一喜,隨既又皺起眉頭。

不,不可能有這麽好的事情,如果真是僅僅隻是這樣,他早就可以把那蠢貓丟了,雖然那蠢貓萬般可惡,但不在身側卻是萬萬不行的,特別是在現在

身體也不知是否習慣了寒冷,卻是不怎麽打顫了,反而有些熱意在身體內轉動。

錢生望向斯洛,斯洛眼神正專注的望著他的胸口,斯洛的手掌正在無比細心的去除他胸口的泥沙。

那泥沙很是細膩,在肉的時候帶來了不少的歡愉,但也是因為細膩,就算在水中浸泡,有些泥沙依舊沾在身上,非要用手去除。而斯洛此刻就在輕柔的讓泥沙全部從錢生的胸口去除。

斯洛的動作很是仔細,那般的模樣,竟是不讓他胸口留任何一泥沙般的細致模樣。

這一刻,錢生終於覺得去除苦逼有些不明的甜蜜在心頭湧動。

隻是這種甜蜜僅僅隻是在胸口纏繞一回,錢生咧起的嘴角又抿起。

以前如若真丟了那蠢貓無法做任務,最多也就是回去繼續做男鬼罷了。

可是現在,在他恰恰知曉斯洛的心意時,如若把那蠢貓丟了,他卻是萬萬不想的。

被迫拆散,成為牛朗織女般,也許百年才得一見什麽的這種苦逼細碼他是絕對不要的。

“斯洛,我之前的衣服呢?”錢生默默咀嚼著詞匯,想了想,還是覺得那破爛的樹葉裝應該還是叫衣服恰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