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阿怡留我吃飯:“今天幾個朋友們都在,不如一起打火鍋開心開心,”我看見如此高興也就不客氣了,於是,我幫忙阿怡打點好火鍋菜譜,嘩--好豐富有土雞、還有山裏跑的山豬,這是阿偉從鄉村農夫那兒購買的。

很多時候,鄉下人在山上打的野豬、野貓、蛇等賣給城裏的人,也就是人們常講的野味。忽然傳來了阿偉哈哈大笑,可能是和幾個朋友打牌贏了錢吧,看他高興的個兒,就知道是好事了。

開鍋了,大家一起圍著圓桌,阿偉又拿來了啤酒每人一杯,此時,阿怡介紹我被大家認識:“這是阿丹,我公司的同事,這是我老公的幾個朋友阿智..”等等。

那個叫阿智的,我第一時間就覺得長相似子揚,他們的確很相似,無論外形、膚色、臉部輪廓都很相似,我仿如子揚就坐在我麵前,吃飯閑聊中,阿智健談,話中我得知他本人經營一家公司,他的言行舉此留給我深深的印象。

他也問及了我本人的各方麵的情況,我們期間彼此有好感。此時阿智說:“我們男士敬兩位女士一杯,大家高興嘛。”於是又忙著喝起酒來了,我被這種氛圍感染,我喜眉笑語幹了這一杯,我很少有這種機會開懷大笑。

阿偉說:“今天實在太開心了,阿怡和阿丹也來一杯吧。”我不會喝酒,沒有多喝,我在一旁為他們助興,倒酒,聽著男人們的趣事,阿智開心地笑著:“酒能增加情緒,開心的氣氛更濃情有意,來,阿丹,我敬你。”我實在盛情難卻,隻好迎麵而上,望著談吐風趣橫生的阿智,眼光有一種奇異在閃,感覺盈盈一水。

此時阿偉走過來說:“阿丹,我們過幾天外出,自駕車到N市遊玩,聽說那裏很好玩的,你有空嗎,要不,和我們一起去吧。”我疑惑地看著他們,眼內一種好奇:“是嗎?這是什麽地方來的,真的那麽吸引人嗎?”

這時阿智又說:“那裏有個山洞,很多奇石怪狀的,還有地方的風味,吃的非常特別,去嚐試也是一種享受,出外玩玩放鬆心情,就是工作累了,減壓的最好方法。所以我們打算去玩玩,有興趣的就一起去吧。”

此時,我內心高興都來不及呢,之後平靜地說:“好吧,到時我也參與一份。”阿智子楊,我的腦海裏就好像是一個人。酒足飯飽,夜了要回家,阿智用車送我回去。

路上,我問及阿智:“你家住那?你的長相像我的一個中學同班同學,所以看見你就有種親切感。”“是嗎?人會有很多巧合的,這不,我和你同學就是了,我叫程智,朋友們都喜歡叫我阿智。”

隻是一會兒的談話,很快就到家了,而阿智令我不安的是,他竟然下車為我打開車門,風度和我道別,望著他遠去的車子,我在沉思:這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修養的人,心裏充滿感激,和阿熠相比真是天與地之差。

回到家,看見的是阿熠發泄怒火的雙眼,他的狂怒,我立即意識到這種狂怒,他從**抓起各式各樣的東西向我扔過來:“你這個賤人,居然在外麵吃喝玩樂,不回來做飯,還有麵目回來。”看到此情此景,我忙走出客廳,知道這場暴風驟雨的厲害。

隻見阿熠追出來,一把將我推到沙發椅子上,有腳狠狠在踩在我的心胸上,雙手用一大木棍舉起猛力向我頭上一棍,此刻,我望著眼前的阿熠,目空一切:這就是我跟了十幾年的阿熠,我的丈夫,如同一個惡魔,舊憶新仇懷恨在心。

他的行為令我徹齒痛恨,這一切,秋子看見了,她哭喊著:“爸爸不要打媽媽,爸爸不要打媽媽。”哭聲撕痛了我的心,一陣頭痛起不了身來。阿熠還不消氣,呼來喝去地指著我,並用拖把狠打我的雙腳,留下深深的傷痕,我慘不忍言,哭不出聲來,我沒有撒謊,在心裏喚起了仇恨蔑視他,演變成傷人責備和失望。

我的身體青紫色一塊塊,在家療傷。他還咬牙徹齒地說我惺惺作態,我異常清楚地記起他那時的心理狀態,那種打人砸爛的一切仇欲,像一頭野獸,遇到危險時受到本能衝動的影響一樣。我重新振作,要擺脫這種愁多夜長的生活。

幾天過去了,阿怡打來電話:“阿丹,你準備好了嗎,我們說好要去遊玩的,明天一大早就要出發了。”我瞞目淒涼,強忍笑意說:“我患了重感冒,去不了,你們玩得開心點,別忘了給我帶禮物回來。”

阿怡還是關心地問:“真是很嚴重走不開嗎?我們大家都想你去呢,多一人玩得會開心多了。”“我暫且走不開,下次吧,替我和他們說聲不好意思了,非常抱歉,下次一定會更開心的,我祝你們一路順風。”        我療養好身子之後,完全不在乎阿熠了,每天都在提醒自己要發奮起來。無論阿熠有什麽事我都不理又不采,一個陌路人一樣,潛伏在我身上的那種女性的魅力帶著特殊的力量表現出來了。

與此同時,阿熠妒忌的心裏折磨著他弄得惶惶不可,再說我那種帶著特殊的力量在我心裏抬起了頭來,流光易逝,我不能這樣生存,不能錯過機會,我就是這種感覺,這種什麽樣的愛情,什麽樣的家庭,什麽樣的親情,完完全全還不能符合我原本的心意。

這樣伴隨著許多的痛苦不堪、失望,無法擺脫這不幸的源泉,隻好從極度的仇恨中走來出,離婚就是我最強烈的表達,我不再愛你的方式,再說這段婚姻存在愛嗎?我不再留戀這個家,這就是我憤怒的反駁。

一天晚上,我打電話給小惠,約小惠出來談話,並約好在一家酒店品茶,小惠來了,平時再冷再痛也能扛住咬著牙忍住不讓自己哭,反而看到小惠眼眶紅紅的,我給小惠倒了一杯熱茶,淚水奪眶而出:“小惠,我要離婚。”

話剛出口,眼淚更如雨下,抽泣的聲音說不下去,小惠著急地問:“發生什麽事了?為什麽搞成這樣?”我忍著淚水繼續說:“小的時候,我有什麽事都和你說,和你上屋頂看星星、月亮,你不覺得婚後,我很少找你嗎?”

小惠疑惑地看著我:“是的,我都覺得奇怪,你不可能不找我的。”“我那有麵子找你,莫說我找你,就算是有人來找我,他就會當著來人的麵罵到你狗血淋頭,別人看到此情景,誰還會再來,他的霸道、自私、專橫,全世界沒人來找你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