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心做你的事,需要我來上海,就告訴我,不管怎麽樣,馮伯文和戴靖傑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你要注意安全。”我擔憂馮伯文會做出瘋狂的報複舉動,而戴靖傑,畢竟是卓堯同父異母的兄弟。
掛了卓堯的電話,我馬上就打電話給多多,我讓她去上海,她的朋友關係多,幫我打探更多關於馮伯文和戴靖傑的動靜。
“曼君,你放心,我明天就從香港飛上海,馮伯文那小子我會安排朋友調查,那個稅務局的局長我看能不能約出來見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別急。”多多說。
她就是這點好,再吊兒郎當辦起正事比誰都用心,真正的好姐妹。
“對了,多多,我在海邊救了一個自殺的女人,我把她帶回了家,你猜這個女人是誰?”
“誰啊,不會是袁正銘的老婆吧,哈哈,她死了我還有機會。”
“是......卓堯的前女友......歐菲。”我吞吞吐吐小聲說。
“你瘋了,你神經了,你有病啊,你居然......你居然救了你的情敵,你還把她帶回家,你不怕她晚上別把刀砍死你啊,你引狼入室啊,阮曼君!!!”多多激動崩潰般尖叫。
“那我怎麽辦,我難道不管她任她自殺嗎,那是一條人命啊,換做是你,你也不會這麽做。”我對多多解釋說,我想讓多多清楚我沒有傻沒有瘋。
“不管怎麽樣,你不該把她帶回家裏,萬一佟少回來看見了怎麽辦,再說你怎麽就那麽天真善良相信她真是自殺,要是演戲呢,居心叵測心懷不軌來破壞你和佟少的婚姻呢!對了,你別忘記,你和佟少沒有辦理結婚登記,連個婚禮都沒有,你隻是給他生了一個兒子而已!”多多的話如驟雨如鼓點落下敲擊著。
我和卓堯的婚姻,隻因為我們有一個孩子組建了一個家庭而存在,我們沒有結婚登記,過不了他母親的那一關,卓堯拿不到戶口本,我們無法領取結婚證,我認為我們之間即使沒有那一紙證明,我們依舊是感情堅固的夫妻。
我算是卓堯的什麽?
多多一語擊醒夢中人,我從沒有認真去考慮這個問題,我和卓堯,沒有結婚證,沒有婚禮,黎回的戶口也是托關係掛到我戶口的所在地。
我還驕傲著我是佟太太,是卓堯的妻,有誰承認呢,隻有卓堯和我自己承認。
“要是哪天佟少想甩開你,連一個招呼一個電話都不需要打給你,他仍可以娶別的女人,曼君,你是學律師的,你比我清楚沒有法律保護的婚姻是無效婚姻。當然,我是你的好姐妹,我不是在危言聳聽嚇唬你,也不是挑撥你和佟少的關係,我是過來人,我就是這樣被袁正銘踢開的。你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還把歐菲帶回家,我實話告訴你,當年卓堯對歐菲的愛,一點也不亞於現在的你,舊情複燃你懂不懂!”多多苦口婆心替我不值。
她認為我不應該把歐菲帶回家,當時製止她的自殺念頭之後,我就該走自己的路,怎麽能還往卓堯的身邊領呢。
“卓堯在上海這幾天應該不會回來,歐菲說她三天內就走,何況她根本都不認識我,她看起來是很好的一個人,沒有什麽心機,她若是真想搶走卓堯,去年在巴黎他們見過一麵,那時她就可以搶,何必等到現在。”我辯解,自我安慰著,告訴自己凡事往好處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