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開始反擊

誰知程佳期竟猛地推開他,小孩子般調皮地往回跑:“這樣夠不夠大膽潑辣?像不像我小時候?”

路放追過去,也像拎小孩一樣的把她拎進自己懷裏,唇則無意識地落在她的耳垂:“說過的話不能反悔。”

身上躥過一陣過電般的感覺,程佳期心弦微顫著握住路放的手,輕聲說:“我不反悔。”

……

一個鍾頭後。

程佳期用浴巾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才扭扭捏捏地從浴室裏出來。看到大床邊,同樣半身**的路放時,她立刻站直,紅著臉側轉過身。

“怎麽了?”見她出來,路放伸出手,示意她過來。

她有些局促不安,磨蹭著腳下的地毯走過去,臉卻燙得跟火燒著一樣。好不容易挪到床邊,她剛想慢慢呼出一口氣,路放卻驀地拽住她的小臂,將她徑直拉到了他的腿上。

他滾燙的胸膛就那樣毫無遮攔地貼著她,灼得她心都快要跳出來,更遑論那他浴巾下麵,有什麽同樣炙熱的東西,正肆無忌憚地抵著她。

程佳期緩緩閉上眼,呼吸都有些困難了。路放卻渾然無知,輕輕將她推在**,她僵硬地躺下去,隻覺得臉上那團火已經燒到了耳朵根,已經閉上的眸子也倏然間睜開,盯住他一舉一動。

路放的目光似乎跳了一下,而後憐惜地將她額前的碎發撩開,露出飽滿光潔的額頭。眼看他的唇緩緩地落下,程佳期又閉上眼,手指握在浴袍的領口,又緊緊地絞著。

熟悉的氣息中,他將她的手拿開,緊接著,那溫厚的大掌撫摩在她纖巧的鎖骨上,又緩緩下移,撚住浴袍的邊緣。

差一點,他就要掀開她的浴袍了。

可就在這時,程佳期卻驀地推開他,坐起來:“你先去洗澡。”

路放一怔,禁不住失笑出聲:“我剛才洗過了。”

臉紅得如同抹了胭脂一般,程佳期窘迫地站起來:“那我去洗澡。”

“你也洗過了。”路放拉住她的腕,同時義

正言辭地糾正她的錯誤。

“我覺得我剛才沒洗幹淨,我……我再去洗一遍。”程佳期輕輕掙脫了他,幾乎是跑的逃離了那張床。

路放卻兩步追上她,從背後黏乎乎地抱著她的纖腰:“你跑什麽。”

心跳得如同擂鼓一般,程佳期靠在他的懷裏,小聲囁嚅說:“我緊張。”

路放一聽,笑得更厲害,唇卻柔柔地點綴在她細滑的脖頸:“我又不是老虎,吃不了你。你有什麽好緊張的?”

仿佛有一股電流,從頭到腳,通向四肢百骸,程佳期深吸一口氣:“我又不像你,經驗那麽豐富。”

“誰告訴你我經驗豐富了?”路放不高興了,一把拉過她的手,將她拉倒在**。

她羞得幾乎僵住了,想將手拉回來,路放卻按住她的手,另一隻手則抬起她的下巴,聲音喑啞:“我說過,你上了我船,就別想中途走掉。”

他的目光灼熱無比,程佳期緊張地蜷縮起身子,心卻狂跳無比。

夜如斯漫長,屬於他們的時刻卻剛剛開始。

不知過了多久,四周逐漸靜下來,窗外天色已經微亮,淺青的天光在昏暗的室內來回逡巡著,落在路放的臉上。

程佳期擁著被子起身,恬靜的黑瞳則深深地望著路放被曦光映得斑駁的側顏。

“怎麽了?”顯然是注意到她的沉默,路放握住她冰涼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她的手那樣涼,他的胸膛卻那樣溫暖,程佳期俯下身,輕輕吻了吻他的額頭:“我總覺得,眼前的一切都不像是真實的。”

她說著,歎息一聲,眼中的情愫讓人捉摸不透:“我為他守身如玉那麽多年,最終卻移情別戀跟你走在了一起。”

“你後悔了?”路放黑眸一沉,“還是,你沒能忘得了他?”

程佳期搖頭:“不,有人說,要一個女人忘記一個人其實很容易,隻要她再愛上一個就可以了。”

慢慢將眼睛轉向別處,她說:“女人是一種很奇怪的物種,她愛你的時候,比誰都癡情,可

當她不愛你的時候,卻比誰都絕情。”

路放看向她的神情慢慢變得複雜,他突然把她拉進自己懷裏,薄唇輕觸在她的耳緣。

偏巧窗外有風吹過,樹葉嘩啦啦的響。

程佳期沒聽清他的耳語,就迷惘地抬頭:“你說什麽?”

路放幫她掖好被角:“我說晚安。”

程佳期笑了,她衝他嘟起嘴:“天都亮了,是早安啦。”

路放低頭,吻了吻她微微紅腫的櫻瓣,固執地說:“是晚安。”

……

月中的時候,服裝店在路放的周轉下已經漸漸恢複正常。

那天下著灰蒙蒙的細雨,客人伶仃,程佳期坐在櫃台上,攤開畫板,靜靜地作畫。

蘇拉剛從外麵買了午飯回來,看她還在專心致誌地做設計,忍不住把飯盒擱在桌子上,語帶不滿地抱怨起來:“畫畫畫,你就知道畫。”

程佳期於是停下筆,笑著抬頭:“不然我應該幹什麽?給你這小祖宗講笑話?”

“那你知道,我剛才打聽到什麽了嗎?”

蘇拉似乎沒心情跟她開玩笑,語氣不滿而憤慨:“我聽說,那些想要巴結程氏的人,為了得到你爸爸的青睞,特意去大批量地采購程佳言設計的時裝,好幫助她在這次比賽中獲勝。最過分的是,程佳言為了收買人心,還裝好人讓那幫人也采購了一些別的參賽者的時裝。再這樣下去,你的銷售額怎麽可能拚得過她們?”

“這樣啊。”程佳期淡淡聽她說完,並沒有做任何的反應,便又低下頭來,在白紙上繼續描摹。

蘇拉卻急了:“喂,你一點都不著急嘛?”

程佳期漫不經心地說:“你也說了,他們願意幫她,不過是看在爸爸的麵子上。”

她說著,回眸輕輕一笑:“如果,她失去了爸爸這棵大樹,還能到哪裏去乘涼?”

蘇拉明白她已經有了主意,不禁問她:“你打算怎麽做?”

程佳期指了指自己剛才速寫的鉛筆畫:“知道這幅畫畫的是誰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