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二章 幾個疑問

ps:??ps:缺了n章。今天找編輯終於搞定了。第四章給弄到最後麵了,別的都排好順序。請大家理解,不是我沒上傳,是係統出問題了。我都急得上火了。再一次道歉。

臨街鋪子要翻修,街道上當天就找來工程隊。姓喬的副主任還很客氣的問我鋪子裏的東西怎麽處理。我瞅了他一眼,心說都成一堆垃圾了還

能怎麽處理,扔了唄。

鋪子暫時開不了業,我和黃海成了倆閑人,黃海每天都泡醫院裏,說是去照顧胖子。我一時也沒心思找曹明哲問明白心中的困惑。鋪子裏的

貨被一把火燒的幹幹淨淨,往後三張嘴還等著米下鍋,總得張羅點真東西回來充門麵。

跑了幾天,腆著老臉好歹淘換回點東西,全交給黃海,就等鋪子收拾好了重新開張。看著真東西了,黃海的臉色也好看多了,還樂嗬嗬的寫

了副對子,說是開張時掛出來衝衝喜。

對子是這麽寫的

大掌櫃二掌櫃三掌櫃?三個掌櫃一條心

大胖子二胖子三胖子?三個胖子一碗粥

橫批是:越燒越旺

這對子我怎麽看都覺著別扭,先不論三個掌櫃的排序,單說三個胖子就特麽瞎扯。我們仨隻有宋剛稱得上胖子,黃海比我還瘦,三根筋挑著

個腦袋,吃死都吃不胖的貨也敢自稱胖子。還一碗粥,明顯要飯的趨勢嘛。

可黃海說這對子是他心血的結晶,說什麽也不讓我動一個字。沒辦法,我隻好決定開張那天不露麵,丟不起那人。

也別說,黃海這字真拿的出手,看得出來,下過功夫。人不可貌相,字,亦然。

屋裏有了值錢的東西。黃海就消停了,門都不出,整天貓屋裏,防賊般的防著翻修鋪子的工人。

而我。終於有時間找曹明哲攤牌了。這幾天腦子很亂,整天捉摸著怎麽跟古玩圈子裏的人打交道,以前都是人家求我門上,倒過頭去求人家

真不是滋味。還得算計好了哪些人能求得上門,哪些人打死也不能求。總之是絞盡腦汁。

找曹明哲之前,我得好好靜一靜,把思路理順清楚,好好想一想他在這整件事情裏扮演的角色。

院子裏太亂,裝修工把水泥沙子磚瓦堆了一院子,這幾天除了晚上,每天都是叮叮當當的聲音,根本沒辦法靜下心來想東西。我出了門

,沿著一條僻靜的環灣步行道走,從這條路去曹明哲住的酒店是繞個大圈子的。我準備在路上把事情想想清楚。

曹明哲給我的感覺越來越神秘。最初我聽到的有關曹明哲的信息,是他的精神出現了問題。這個信息甚至得到了蕭婷的證實。但從目前看,

從我近一段時間和他的接觸看,他的腦子很清楚,思路清晰的算計起我來可以預先走好幾步棋,挖出一個我跳不過去的坑。

目前我可以確定的情況是他進入過客家人的地下溶洞,並且獨自深入到了祭壇般的永生之門。其他的對我來說都是謎。我要給自己列一個提

問清單,把想知道的事情一次性提出來。不管他怎麽算計我,我不打算糊裏糊塗跟他走,用這些信息換取我的加入。這也算是一個交易吧。

不過我也不能盲目的提問題,我的問題一定要是他知道結果的,讓他說不出不知道三個字的。這樣一來,我就必須把各種因素考慮進去

。讓他對我的問題無法回避。

首先,最迫切的問題是我們如何從地下出來的。這次離開客家人的地下溶洞,和上一次從羅布泊脫險同樣詭異到了不可思議。我認為無法解

釋,用常理和非常理都解釋不了這件事。

但是曹明哲一定知道。我們出現在外麵的時候,曹明哲已經在那裏等了很久了。我不知道我們是以什麽狀態和姿態出現的,但是曹明哲知道

。他應該看得很清楚。而且我出來後的第一感覺是被人狠狠擊中了腹部,如果沒有料錯,那一記重擊應該是為了緩解我的速度。我是從天上落

下來的?

這個問題,是曹明哲必須十分清楚講給我聽的一個問題。也是他最沒有借口推卸的一個問題。他不但是當事者,也是目擊者。

第二個問題,則是他是如何知道和找到客家人的山穀,和他跟客家人做的什麽交易。這是兩個問題,但可以一起提出來。這兩個問題他都沒

有裝糊塗的借口。

還有一個問題是他說過的一個詞。去能量化。

這個詞讓我百思不得其解。必須讓曹明哲給我解釋一下。而且,這個詞跟覺醒者和天啟者有很大關聯,似乎隻有覺醒者和天啟者需要去能量

化,而且能因此保留覺醒的能力。

這個問題可以和覺醒者和天啟者是怎麽回事一並提出來。我是從客家人那裏聽到覺醒者和天啟者這兩個詞的,那曹明哲是從哪裏知道這兩個

詞的?應該不是從客家人口中知道的,他有目的的找到客家人,並和客家人做交易,換取獨自進入客家人地下溶洞的機會,不可能無的放矢,

應該是知道自己覺醒者的身份的。

其實我還想和曹明哲交流上一次羅布泊之行的遭遇。我們在

在地下通道有很長一段時間分開了,我和劉班長趙排長作為掩護組趕到地下通道

入口時,他和蕭國林胡愛國三個人已經跑進迷宮般的地下通道了。

而我們再一次見麵時,他們兩個人出現在巨大的堤壩深處,幾乎處於被凍死的邊緣。胡愛國則先於他和蕭國林在地下通道被我們發現。

迷宮般的地下通道,他們在沒有照明的情況下是怎麽走出去,走到巨大的堤壩上的?他們兩個人和胡愛國走散了我能理解,我們這一組也好

幾次差點走散了,我無法理解的是我們不約而同走出了這個迷宮般的地下通道。

我們這一組是被蟲子追著跑出去的,曹明哲和蕭國林呢?從他倆當時的狀態看,幹本不可能憑自身能力跑那麽遠,因為當時蕭國林的衣服都

不見了,曹明哲也幾乎衣不遮體。這樣的兩個人根本不可能跑到冰寒的堤壩深處去。

這段時間他們遭遇了什麽?他們是怎麽到達堤壩深處的?這些問題我一直沒時間問,在地下通道沒時間,之後就是沒機會,從地下通道出來

以後,我再也沒見過曾在一起曆險的人。

想到這裏,我的心更亂。曹明哲知道這麽多信息,這些信息他從哪得到的?看來曹明哲是一個有很大秘密的人。

不是周末,又是嚴寒的冬季,步行道上隻有我一個。盡管料峭的海風吹亂了我的頭發,把我的臉凍得像硬邦邦的蘋果,可我完全沒有察覺到

,心思全部沉浸在曹明哲和問題上。直到聽見一個喊我的聲音,我才意識到,我居然走到給我製作沙盤模型的塑模加工廠。

“張先生,看你這人,太實誠了。沒必要大冷天專程過來結賬啊。打個電話我就過去了,還用得著你跑這一趟?”說話的是一個中年大叔。

姓宋,是這個塑模加工廠的老板。

鬼附身了吧。看著宋老板,我暗自詛咒自己。

最近讓那一把火燒的,看見隔壁巷子裏飯店的老板都躲著走。目前認識的人都是債主,連吃飯都到處賒賬。沒想到今天竟神使鬼差走到最大

的債主家門口來了。最後一批模型的尾款還沒結,欠他大十萬塊錢呢。

我迎著他走過去,口齒不清地說:“宋老板,我今天真有事麻煩你。”

我這是心虛的表現。可在宋老板看來就不是這麽回事了。

他感動地說:“啥麻不麻煩,看把你凍得,別站風口子上,有話進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