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友上傳 第一七四節 又見

也許是如花眼中的那份了然之意刺激到了聶蘭兒,她很快將臉上那本就不應該流露出來的表情收了起來,不過她眼中的那份複雜卻不是她所能夠掩藏得了的。

就在如花不知道如何打破現在的尷尬局麵時,葉雲嶸朝著她們所在的地方匆匆走來。

看來越來越靠近的葉雲嶸,聶蘭兒用一種十分不甘的口吻對如花道:“你不可能一輩子都生活在別人的保護之下。如果你不能靠自己堅強起,還是活得這樣沒心沒肺的話,那麽你帶給那些庇護著你的人的隻有傷害或是毀滅。”

如花讓她這突如其來的話給嚇到了,難道她真的知道什麽自己不知道的危機?這到是有可能,以她的職業和地位來說這是極有可能的。隻是她怎麽知道她這話是真的,還隻是一種什麽自己不知道的策略圈套?

就在如花想要追問清楚的時候,聶蘭兒已經轉過了身,打算在葉雲嶸走近之前離開。

“看來他們的眼光也不怎麽樣啊。”聶蘭兒離去時隻冷冷的丟下一句:“一個不懂得不什麽時候應該放棄,什麽東西應該犧牲的人,終究會害了自己也連累別人。”

聶蘭兒的話讓如花感覺一身冰冷,她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心中的不安讓她幾欲再追上去問個清楚,可卻讓已經來到她身邊的葉雲嶸給一把拉住這個女人遠一點?你怎麽就是不肯聽?”葉雲嶸皺著俊眉看著有些神不守舍地妹妹的責怪道。

如花一時也不知道要怎麽解釋才好。

“走吧,再不上路今天就趕不回去了。”葉雲嶸推了推還站著不動的如花道。

如花小心的跟在葉雲嶸的身後,走了幾步想了想又道:“大哥,你們是不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故意瞞著我?而且那重要地事情還是與我相關的?”

“你怎麽這麽問?”葉雲嶸並沒有停下腳步,看了妹妹一眼有些不滿的道:“是不是剛才那個女人跟你說了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她的話沒有什麽可信的,你就當是耳旁風好

聽了葉雲嶸地話。如花還是有些不大確定。隻是卻也沒有別地辦法。大哥沒有說什麽。離開地林祺玉也沒有說什麽。難道真地是聶蘭兒因愛生妒。故意說這些個話來擾亂自己地?那她地目地又何在

如花就在這些胡思亂想中讓葉雲嶸給塞上了回鄴城地馬車。

心中有事地如花並沒有現在另一輛馬車前地綠柚看到自己被葉雲嶸送到車上地時候才徹底地鬆了一口氣。然後才跟在紅蕊地身後上了馬車。

綠柚與紅蕊常年跟著如花在山上不同。她早在第一次見過聶蘭兒以後對她極有警惕之心。這警惕之意既來自於祺玉公子地警言。也來自於她地經驗直覺。對於祺玉公子所說地話。她向來都是奉為聖典地。既然公子說了那個叫聶蘭兒地女人不簡單那麽就絕對不會是無地放矢地。這個女人就一定值得她們警惕。

另外她是在妻妾眾多地定國公府長大地。對於那些個妒婦怨婦地是看得最多地。在她見到聶蘭兒地第一眼時。就從她地身上感覺到了那種熟悉地嫉怨感覺。雖然不明白她為地是誰。不過很明顯她已將小姐看作了她地情敵。心懷妒嫉地女人本就不好招惹了。而這個女人又是祺玉公子都重視地人物這對於被她妒恨著地對像就更加地麻煩了。她雖然承認小姐在某些地方確實很聰明。卻不認為還是閨中女兒地她能應付得下來。

還好。小姐這些天有也將祺玉公子和雲嶸少爺地話聽進去。沒有再與那個女人打過照麵。她地心也漸漸地放了下來。眼看著就要離開這個女人所在地別院回鄴城本宅去了。她正要放下這個擔憂地時候不想本應該跟在小姐身邊地紅蕊卻一個人跑過來幫她打理行裝。將小姐一個人與那個危險地女人留在了一起。這讓她很是擔心。於是她才找了個借口。在雲嶸少爺那裏有意將小姐正與聶蘭兒單獨敘話地事露給了他。

得知了這件事的雲嶸少爺果然如她所想般的臉色大變,然後就匆匆的朝著小姐所在的地方趕了過去,不久就將小姐帶了過來送到了她的馬車上。看到如花沒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她這才放下了那顆高懸的心。

她自己也沒有覺,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小姐的安危與快樂已經成為了她的責任。對於那個在她眼中有著幾分率性幾分慵懶的女孩兒已經不知不覺的占據了她心中一個極為重要的位置。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半靠在車內的如花忽然感覺到馬車停了下來。然後車簾讓人掀了起來,一陣寒風從掀開車簾的地方吹進了車內。讓如花不由打了個冷顫。

葉雲嶸的頭從空處冒了出來:“花兒,變天了,說不定會下雪。我們要加急趕路。你忍著點兒。”

他說完就放下了車簾,車外傳了他的一陣吆喝聲音。想來是應該是叫車隊的人都加快速度趕路。他們來的時候隻有兩車輛,可回程的時候就不同了。這些天采辦的東西也是要跟著帶回鄴城的。所以除了那些送貨的車隊外,一路護衛安全的鏢師也不在少數。

雖說這蕪州地界裏應該沒什麽人敢動葉家的東西。可也保不齊會有沒長眼睛的人撞上來。所以葉雲嶸還是動用了十幾個鏢師,一路打明了陣仗。如花的馬車與綠柚紅蕊的馬車都在車隊的整個車隊的最後麵,這也是因為她暈車的緣故,葉雲嶸讓她的馬車最慢。整個車隊也因為這個原因而拖得老長。

如花將車窗上遮擋的厚厚布幔拉開,隔著蒙蒙透明的輕紗看向車外。現不知道什麽天色已經變得十分昏暗,大風將塵土吹到空中,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灰蒙蒙的,其他馬車馬匹都有些看不真切起來。隻有馬車上提早掛起的氣死風燈在灰暗的世界中明明滅滅的指引著方向。

“張叔,現在我們到哪裏了?”如花將車簾揭開了一點點,對給她趕車的車夫問道。

“小姐,前邊就鄴城外二十裏處的那座峽穀了。隻要能在下雪前過了這峽穀,很快我們就能回到城裏了。”張老頭恭謹的回答道。

如花正待放下車簾,擋住吹在她臉上生疼的寒風時卻現天空中已經開始飄揚著點點雪花。

雪了。小姐快回車裏吧,我要加緊趕路了。”張老頭急急的揚起了馬鞭道。

如花放下了車簾,從車廂內的處小暗格裏取了一盞小小的琉璃燈,並從燈的旁邊取出火鐮將燈點著。當黃暈的燈光照亮了車廂後她強抑下胸口的不適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這種小琉璃燈與前世裏那種馬車燈極為相似,隻是那本應該是透明的玻璃是由製造得非常薄的琉璃片所代替的。雖不及玻璃的那樣明亮,卻也十分難得了。

本來按照規矩她的車裏應該由綠柚紅蕊中的兩人或是一人陪同的,可她因為會暈車的關係總是不喜歡與人同車,說是在封閉的車廂內多一個就喘不氣來,這才有了她一人獨處於車廂之內的情形。

如花再次歪在車內的軟墊上,一股倦意湧上,她合上了雙眼。在半夢半醒之中,忽然一陣清冽的香氣縈繞在她的鼻端,讓她強烈的不適感消失

擺脫了暈車之苦的如花貪婪的深深吸了一口這淡淡的清香,現在她覺得什麽不舒服的感覺都離開了自己,現在的她感覺全身都充滿了力量。可以說近半年來,她從未有如此舒服過。

等等,這清冽的香氣自己怎麽這麽熟悉?如花一下子從擺脫暈車的痛中回過了神來,她猛然的睜開了眼睛,怎麽自己會在這裏?眼前的一切讓她目瞪口呆起來。

眼前這一大片一大片怒放的曇花難得又是自己的幻覺?這個地方就是多年前在京城月神殿後殿裏自己中毒暈倒後所見到的那個隻有曇花的地方,充斥在自己鼻端,讓自己感覺十分舒適的那種清香也與那時侯的一般無二。

想到那次會見到這種幻覺是因為中了“情郎”那種倒黴的毒藥後昏倒時所見的,現在自己又看到了,難道這次又是……不會吧,自己不會這麽背吧,這種罕見到近乎於傳說中的奇毒也能中兩次?這算是什麽運道?前世的彩票自己也買過不少,怎麽就是一個最最小的獎也沒有中過呢?

就在她一腦門子霧水的時候,那一陣陣清脆的鳴佩聲音又從遠處叮叮當當的響了起來……

啊,來了!她的心中猛然的冒出一個念頭。一轉身,一個白衣女子正款款向她走來,鳴佩的聲音就是從她裙裾上所佩的白玉佩撞擊而出的,她烏黑的鬢處所戴的那唯一的飾正是那隻曇花簪。

隨著她的走近,如花清晰的看清楚了她的那張臉……

啊啊啊,又是新的一個月了。因感冒而頭暈眼花的某茶,一邊“包著餛飩”製造垃圾,一邊可憐巴巴的望著大家兜裏的票票……

另:昨天的補更放在晚上啊……(,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