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最難消受美人恩

“是不是涼快些了?”莊茜文收回目光,落在薑鬱姍的臉上,似乎很愜意的樣子,雙目緊閉,嘴角微微的上揚,沒有再排斥她。

“嗯。”薑鬱姍點點頭,真的涼快些了,剛才她快要熱死,現在感覺好多了,意識也越來越模糊了,連莊茜文去脫她的褲子,竟然忘記了反抗,沉沉的睡了過去,呼吸綿長而均勻。

睡著了?

莊茜文湊過去,輕輕的喊了一聲:“薑鬱姍……薑鬱姍……”

沙發上躺著的人沒有一絲反應,好像已經陷入了深度的睡眠,完全沒了意識。

這樣最好。

莊茜文將薑鬱姍的褲子小心的拽下來,隻著內衣的她真是美不勝收,身材太好了,惹得莊茜文也心跳加快,不知道楚有沒有看到過這幅美景,如果沒有,今天就成全他們,楚一定可以給她快樂,有了肌膚之親,兩個人就可以大膽的去相愛,她這個阻礙,就可以悄悄的退場了。

思及此,眼淚唰唰的往下掉,莊茜文反手擦去,努力的微笑。

對自己說,隻要楚高興,她就會高興,不該哭的,她要笑,努力的微笑,祝他們幸福。

莊茜文除去薑鬱姍的內衣和底褲,不著寸縷的她臉朝外,側躺在沙發上,微微的蜷縮,皮膚散發著珍珠般的光澤,身體曲線柔美,無比的誘人。

莊茜文抱起薑鬱姍的衣服,想了想又把**的薄被一同抱走,打開床頭櫃取出客房的門鑰匙,嘴角含著笑,關掉了客房裏所有的燈,立刻漆黑一片,走出了客房,把鑰匙隨手往門上一插,試著擰了擰,就是這把沒錯。

她將衣服和薄被抱進另一間客房,放在**往客廳去。

“楚,薑鬱姍在沙發上睡著了,你去把她抱**吧。”

莊茜文拉著喬沐楚就往客房拽,可是他坐著紋絲不動,漠不關心的懶懶開口:“讓她睡沙發就行了。”

“可是沙發睡著不舒服啊,萬一她半夜翻身摔倒地上怎麽辦。”莊茜文收拾了心情,自責道:“都怪我,不該勸她喝酒的,你就去把她抱**嘛,她又不重,你抱她一點兒也不吃力。”

這不是吃力不吃力的問題,是……

喬沐楚無語,越推脫似乎自己心裏越有鬼,看著莊茜文半響,才站了起來,勉為其難的答應。

“好吧。”

“謝謝你。”莊茜文雀躍的推著喬沐楚往客房走,在心裏猜測著當他看到那副美景會是什麽樣的表情,一定又驚訝又開心吧!

他開心就好,這樣她也會開心。

告訴自己,不難過,一點兒也不難過。

這段時間以來也苦了他,每天有時間就陪她,想方設法的哄她高興,他能做這些,她應該知足了,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有些衝動需要女人的安撫,她過不了自己這一關,沒辦法再與他歡愛,就放手讓他與他心裏的那個人在一起吧,他們的契合才是最完美的。

把喬沐楚推入客房,莊茜文快速的關上門,反鎖上,這個鎖很特別,如果用鑰匙在外麵反鎖,裏邊如果沒有鑰匙是打不開的,此時,喬沐楚和薑鬱姍就被她關在了客房裏,靠著門,有種虛脫的感覺,她終於戰勝了自己,成全了他們的愛。

達到了目的她該笑的,可是,淚水卻不斷的往下掉。

說不痛快,那是不可能的,親手把自己愛的人推給別人,比殺了她還要難過。

可是,她卻這麽做了,痛不欲生,卻又心甘情願。

“茜文,你把門打開。”喬沐楚一走進客房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兒,她快速的關上門,當他意識到的時候,已經不能將門打開了,拍打被反鎖上的門,更是莫名其妙,她到底想幹什麽?

房間裏一片漆黑,他還來不及去開燈,更來不及去欣賞沙發上的美景。

“我不會開的,明天早上我再給你們開,你去把薑鬱姍抱到**吧,沙發上睡著冷。”莊茜文擦去臉上的淚,順著門下滑,坐到了地上,對門另一側的人說話:“我知道你愛薑鬱姍,薑鬱姍也愛你,不知道你們為什麽彼此相愛卻不在一起,是因為我嗎,如果是,以後就不要在意我,放心的去愛吧,我不會成為你們的阻礙,楚,我要離開你,你不愛我,我不想繼續和你在一起。你也該正視自己的內心,你愛的人就在眼前,讓她做你的女人吧,一輩子寵愛她,讓她幸福。”

這是她的心裏話,這些日子以來,她常常失眠,腦子裏翻來覆去想的,都是這些事,愛來愛去,她卻沒有得到過他的愛,與其三個人痛苦,還不如她一個人痛苦的好,也許她會幸福,也會找到一個愛自己的男人,被他寵上天,每天都被愛包裹著,無比的幸福。

經曆了那件事,她的心中已經有了裂痕,除非喬沐楚不知道,可是他卻是知道的,想到這,她就難過得快要窒息,看到他溫柔的臉,接受他贖罪般的寵愛,那些該遺忘的記憶也會闖入腦海,夜以繼日的折磨她,她該離開,這樣才會解脫。

今天的成全,對她來說也是好事,她要開始新生活,就必須和過去的自己說再見。

“茜文,你說什麽傻話,我不可能和她在一起,我要娶你,一輩子照顧你,忘記我說過的話了嗎,除了你,我不會娶別人。”聽著門外那帶著哭腔的聲音,喬沐楚的負罪感更加的強烈,同時也震驚了,她到底是在試探,還是發自真心?

搖搖頭,她苦澀的笑了:“楚,謝謝你,我不要同情,如果你因為同情而娶我,這對我來說也是痛苦的事,比離開你更加的痛苦。我想了很久,也想了很多,我不是一時衝動,是真的已經深思熟慮,我希望你能得到你愛的人,這樣我也會很開心。”

“茜文,有什麽話把門打開再說,我們再好好的談談。”

“不談了,再談我也會這樣做,你放心的去愛吧,我不會打擾你們,我去樓上睡,明天早上下來給你們開門,晚安,好夢。”

“茜文……”隔著門,喬沐楚聽到了微弱的腳步聲,她真的走了,留下一片空寂。

呼……

不知道該怎麽說她。

喬沐楚手撫著額,環視黑漆漆的房間,憑著記憶在床頭找到了燈的開關,按了下去。

一回頭,就看到一絲不掛的薑鬱姍躺在沙發上,正甜美的酣睡著,一股熱流從小腹湧起,翻江倒海的席卷了他。

天!

茜文竟然……

壓下心底的衝動,喬沐楚臉別開,不敢再看,連忙脫下襯衫蓋在薑鬱姍的身上,往**一倒,有種虛脫的感覺,躺了一會兒,騰的又從**彈了起來,翻箱倒櫃的找,衣櫃空空如也,沒有薑鬱姍的衣服,竟然連被子也沒有。

目光又落到薑鬱姍的身上,襯衫下她的**白皙,微微的動了動,像撓在他心裏似的,癢癢的。

睡在沙發上肯定很不舒服吧,小小的身子蜷縮著,不能完全的舒展開,屏住呼吸走過去,一手托起她的脖子,一手放到了她的腿下,騰空將她抱起,極力的忽略手上那滑膩的觸感,她的皮膚就像絲綢般的順滑,似乎一不小心,她就會從他手裏溜走一般。

輕輕的放到床的中央,蓋在她身上的襯衫滑落了一些,春光乍現。

喬沐楚喉嚨一緊,咽了咽,把襯衫往上拉了拉,一直蓋到了脖子,他坐在一側,細細的端詳她熟睡的臉。

酒量真差,那麽一點兒葡萄酒也能醉成這樣。

嘴角笑意濃厚,手不知不覺就伸了出去,拂過她粉嫩的臉頰,小巧紅潤的嘴唇,再到她的發間,取下她臉上的眼鏡隨手扔在**。

他有一股衝動,去肆無忌憚的占有她,這麽美的女人,一絲不掛的躺在他的麵前,這是在挑戰他的極限,更何況這個女人本來就屬於他。

目光下移,她的身體他又不是沒有看過,不知道是不是和四年前一樣,有幾分好奇有幾分衝動,他的手拉著襯衫的一角,輕柔的往下拽,慢慢的,她的手臂和肩先露了出來,迫不及待的猛然一拉,她無遮無攔的身體就像百合花般在他的眼前綻放,皎潔如月光。

和記憶中的模樣完美的重合,沒有一絲改變,她平躺著,沒有擺出扭捏的姿態,卻讓他心癢難耐。

澎湃的**鋪天蓋地而來,他可以要她,很容易,她沒有反抗的機會。

這是茜文為他準備的大餐嗎?

真的讓他很意外,她的好意,他是不是該心安理得的接受,猶豫著,徘徊著,暫時讓身體的本能做了主,去品嚐屬於他的鮮美,而大腦,仍在掙紮著。

她就像罌粟,會讓人上癮,吻上她的第一口開始,就離不開了,唇此起彼伏,他翻身上床,趴在她的身上,從額頭一直往下親吻,眼睛也一刻不離她的身體,仿佛要刻在心間一般,實際上,他早已經銘記下她的美好。

芬芳的唇呼出淡淡的酒香,他恣意吮吻,用心的品味多年醞釀出的絕世佳釀。

她的脖子,她的前胸,都落下了他的印記。

皮膚太嫩了,隻要稍微使勁一吮,立刻就會留下一點點青紫色的印記,是代表他的特權,也隻有他,才可以對她做這些。

難耐的**翻江倒海的席卷他,讓他有些難以自持。

手觸到了皮帶的搭扣,他又猶豫了,如果現在要了她,當她醒來,會不會更恨他?

做了那麽多傷害她的事,不想再違背她的意願,如果她醒著,此時一定是不願意的,她從來就沒有心甘情願的把自己交給他,一直是處於被動的狀態,也許就是這個願意,她排擠他,反感他的接觸。

唉……歎了一口氣,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麵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就算已經箭在弦上卻不能發射,恐怕是最難受的時候,同時也是最考驗忍耐力的時候,他不想再傷害她,比起她還未到來的怒火,此時的艱難忍耐更讓他痛苦。

他要瘋了,啊……他好痛苦!

不管了不管了,她要生氣就生氣,現在瀉火更重要。

就在他準備與薑鬱姍更進一步的時候,腦海中浮現起莊茜文那張梨花帶雨的臉,像有一盆冰冷的水,從頭頂潑下,將他所有的熱情在頃刻間熄滅。

不!他不能這樣做。

這對薑鬱姍來說是傷害,對茜文來說,更是!

深吸了一口氣,撿起地上的褲子,整齊的穿好。

他不能再傷害茜文,她現在是那麽的脆弱,會做今天這樣的事,也是因為她太愛他,既然愛他,將他推入其他女人的懷抱,她的心也一定是痛著的,才會隔著門,在另一側哭泣。

拿起襯衫蓋在薑鬱姍的身上,她什麽也不知道,還在熟睡。

不知道她看到自己留在她身上的點點吻痕會怎麽樣,也許會驚恐萬分痛苦流涕,又或者會惱羞成怒破口大罵。

不管她是什麽反應,他都會接受,雖然這一切不是出自他的本意,但是沒能控製住自己,也是他的錯。

不能怪她長得太美,太有**力,隻能怪自己自製力太差,差一點兒就侵犯了她,同時傷害了兩個女人。

關上燈,喬沐楚躺到了沙發上,閉上眼睛,慢慢的讓心緒平靜下來。

看不見她,他也能更好的控製自己。

不知道是沙發太短,還是他個子太高,躺在上麵腿伸不直,隻能蜷縮著長腿。

睡慣了舒適的大床,睡在狹小的沙發上很是難受。

連翻身也得小心翼翼。

想起**酣睡的女人,她倒是睡舒服了,卻害苦了他。

一整夜也沒能真正的入睡,在半夢半醒間掙紮。

酒勁兒過去,薑鬱姍慢慢的醒了過來,意識越來越清楚,精神一下全部回來了,睜開眼睛盯著黑漆漆的房間,在大腦中使勁的搜索,在莊茜文與喬沐楚的家中吃飯還喝了葡萄酒,然後呢?

沒有回家的記憶,難道她還睡在他們家裏?

驚得從**坐起來,這不是她住的地方,對周遭的一切都不熟悉,甚至不知道燈在什麽地方,她摸摸索索的下床,走了一步,感覺身上涼颼颼的,一摸,天,竟然一絲不掛。

發生了什麽事?

她的衣服呢?

驚出一身的冷汗,大腦越發的清醒。

平心靜氣的感覺,她的身體沒有被侵犯過,這才放下了心,也許是自己太熱把衣服脫了吧!

薑鬱姍摸摸索索的往前走,伸手不見五指根本沒有看到麵前的沙發,腿撞到了沙發的邊沿,整個身子失了重心,朝前撲去,跌入一具溫暖的懷抱。

喬沐楚本來就沒有睡著,聽到了薑鬱姍起來,萬萬沒想到她竟然一不小心撲到了自己的懷裏,大吃一驚,伸手就抱住了她,軟玉溫香在懷中隻有一霎間,撕心裂肺的尖叫險些震裂了他的耳膜。

“啊……”薑鬱姍掙紮著站起來,連連後退,又跌回**,驚恐的看著那個方向,是誰在那裏,是誰?

喬沐楚站了起來,過去將燈打開,眼睛沒望聲音的方向去,他別開臉,淡然的說:“不要叫了,我沒對你做什麽。”

燈一亮,有片刻的不適應,眼睛漲得睜不開,待適應以後,薑鬱姍更是驚恐萬分,抱著自己一絲不掛的身子,四下找尋自己的衣服,可是她沒有找到,隻能抓起揉成一團的襯衫穿上。

“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她的手在顫抖,竟然連扣子也捏不穩,更別說把它們扣上。

“不會碰你,放心吧。”退回到沙發上躺下,背對著她。

他的頭有些痛,雖然什麽也沒做,可是卻有筋疲力竭的感覺,也許真的做了,他還能好受些。

難受了一整夜,她一醒來就刺激他的神經,真是麻煩!

“你……你……怎麽會在這裏?”看著喬沐楚的背影,薑鬱姍心慌意亂的問。

“這是我的家,我不該在這裏嗎?”喬沐楚漫不經心的回答,希望趕快到天明,這樣就不用和這個能讓人崩潰的女人在一起,他還像長命百歲,不想那麽早去見馬克思。

“我……我是說,你……你……為什麽要睡在沙發上……不能睡其他的……其他的房間?”連說話也結巴了,她真的好緊張,和他待在一起是危險的,更何況她什麽也沒有穿。

“如果可以睡其他的房間,我會睡沙發嗎?”真是白癡的問題,他沒好氣的回答,憋了一晚上的火還沒徹底的熄滅,她又來火上澆油了。

“怎麽不可以?”薑鬱姍顧不得襯衫的扣子沒扣上,隻想趕快跑出去,抱著枕頭擋住身子,跳下床,就往門的方向跑,可是手拉著門把,怎麽扭也扭不開,心驚膽顫的問:“這門壞了?打不開。”

“你就省省吧,門在外麵反鎖了,裏邊就打不開。”真夠白癡的,也不想想,如果他能打開門還會在這裏睡著嗎?

“誰鎖的?為什麽要在外麵反鎖?”問題一出口,薑鬱姍就呆住了,這個房子裏隻有三個人,自己和喬沐楚被關在這個房間裏,就隻有莊茜文在外麵,她為什麽要把自己和喬沐楚關在一起,身上的衣服一定在外麵,腦子突然像漿糊一樣的亂,莊茜文為什麽要這樣做,想到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她想試探自己和喬沐楚的關係嗎?

不,她為什麽要這樣?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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