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送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半響沒聽到回答,喬沐楚抬眼看到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正盯著自己,在心底無奈的嘲諷,這些花癡女人,實在讓人受不了。
喬沐楚鬆開手,冷冷的說:“去醫院,公司報銷醫藥費。”
“謝謝喬總,我沒事,不用去醫院。”觸到喬沐楚眼中的冰冷,張雯識趣的不敢造次。
“你手受傷了,去醫院處理一下比較好,現在就去!”喬沐楚退回到門內,原本打算送張雯去醫院檢查,不過現在看來,沒有那個必要。
“喬總,你房間有冰塊兒嗎?我們房間沒有。”張雯往前邁了一步,站在門口,喬沐楚想關門也關不了。
來的時候就打定了主意,可不能半途而廢。
為了留在“fly”受了那麽多的委屈,吃了多少苦,工作了四年,也還是普普通通的職員,工資待遇雖然不錯,可是現在物價房價那麽高,生活依然很窘迫,如果能攀上喬沐楚,她就真的是平步青雲了,當少奶奶多好,不用看人臉色,養尊處優。
光想想就美得直冒泡,可是要搞定喬沐楚,似乎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雖然過去他的風流韻事頗多,不過這幾年,身邊除了莊小姐,再沒別人了。
唉……這真是讓人傷腦筋。
還沒開始,就想打退堂鼓了,連眼神也沒有了剛才的堅定,低著頭,看自己的腳尖,到底要不要臉皮再厚點兒呢?
“抱歉,我房間也沒有冰塊兒,沒其他的事你就先回去吧。”張雯站在門口,他怎麽關門,真是麻煩!
那半露的胸猛的晃進了眼睛裏,沒由來的厭惡,皺起了眉。
女人的那點兒小心思他能看不出來嗎,不過他很納悶,為什麽薑鬱姍和別的女人就那麽的不一樣,別的女人想方設法的想接近他,爬上他的床,可是那鬼丫頭,躲他還來不及,更別說接近他了,搞的每次他想要她,還得用強的,好像他找不到女人似的。
可恨的丫頭,他一走,又和沈沐景糾纏上了,想氣死他嗎?
“喬總……”門已經在鼻子尖兒了,張雯連忙後退一步,眼睜睜的看著喬沐楚的臉完全消失,門被緊緊的關上。
她真想哭,耷拉著腦袋,踩著九厘米的高跟鞋,有氣無力的離開。
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手好痛。
塗得水當當的嘴噘著,吹吹被夾過的手,委屈的眼淚就在眼眶裏打著轉,就這麽算了,可是,又不甘心,好歹,趁著有這個機會,再爭取一下吧!
掛了電話,蔣一洲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薑鬱姍伸出了手,說:“楚讓我送你去他天居一號的家,走吧!”
“我真的不去,對不起,讓你白跑一趟。”薑鬱姍搖頭拒絕,沈沐景已經站了過來,把蔣一洲阻擋在了薑鬱姍的視線外。
對上蔣一洲探究的眼神,挺直了腰板,他還有很多話要問薑鬱姍,在說清楚以前,誰也不能帶走她。
蔣一洲將眼前的男人仔仔細細的上下打量一番,剛才沒來得及細想,猛然想起,這個有些眼熟的男人是喬沐楚的那個所謂的弟弟,駭然一震,不會吧!
怎麽可能有這種事?
遲疑的問:“你是……”
“我是誰不重要,這裏不歡迎你,快走!”讓人厭惡的紈絝子弟,把薑鬱姍交給誰他都不放心,唯一放心的,隻有自己。
“今天我不帶走她,肯定是不會走。”蔣一洲微眯了眼睛,這其中的關係,比他想象的複雜!
見兩人爭鋒相對,誰也不願意妥協,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薑鬱姍看看沈沐景的背影,也是到了和他說清楚的時候了,逃避不是辦法,隻能勇敢的麵對,傷害不能避免,就盡量降到最低。
在兩人的爭執聲中,薑鬱姍低低的開了口:“蔣先生,請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話對他說。”
雖然薑鬱姍的聲音不大,可是兩人還是聽得很清楚。
停止了爭執,兩雙眼睛落在薑鬱姍的身上。
“蔣先生,你先出去一下吧!”薑鬱姍不看沈沐景,直接又對蔣一洲說了一遍。
蔣一洲打量了兩人,似乎也不是那種見不得人的關係,沉吟片刻,應:“好,我在樓下等,過一個小時再上來。”說完便轉身下了樓。
雖然薑鬱姍還什麽也沒說,可是他已經能猜到幾分,心沉到了低穀,走過去將門關上,又回到薑鬱姍的身旁,坐下,手撐著下巴,盯著她紅腫的腳,靜靜的等著她開口。
“沐景,對不起。”這一切都是她的錯,如果她沒有和他交往,就不會讓他受到這樣的傷害,雖然她也不想,可是傷害已經造成,她的錯,更磨滅不了。
“你和他認識多久了?”他不想聽對不起,被蒙在鼓裏的感覺,被人欺騙的感覺,他不喜歡,甚至身旁這個打動他心的女孩兒,也讓他頓覺厭惡。
“四年前,一直沒聯係,隻是最近,他才突然出現。”薑鬱姍低著頭,看著自己幹淨光潔的手指,艱難的說出事實,她不想騙他,可是一直沒有勇氣說,她和喬沐楚的關係,見不得光,也從未向任何人提起過。
“你去參加fly的晚宴,你們是戀人?”沈沐景突然覺得腦子裏一團亂,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平靜下來,理清思路,薑鬱姍曾經是喬沐楚的戀人,兩人分手以後和自己在一起,喬沐楚知道了以後,想報複自己又來把她搶回去,這樣,算不算一個合理的解釋?
兩個人也許已經暗地裏來往了很長時間,而他卻還蒙在鼓裏。
隻有她自己知道,她和喬沐楚從來就不是戀人。
至始至終,他就沒有說過要她做他女朋友的話,他的女朋友,也一直是莊茜文,直到最近,他和莊茜文分手了,才說愛她,要娶她。
而這一切,現在看來都是謊言,她隻是他報複的工具,被他利用。
薑鬱姍低著頭,默不作聲。
而身旁的人急了,抓著薑鬱姍的肩,搖晃,溫潤的眼睛充滿了血絲,漲得通紅。
“你說啊,你到底是不是他的戀人?你們是什麽時候又在一起的?說啊,告訴我!”
被沈沐景搖得兩眼發花,頭發昏,薑鬱姍抓著他的手臂,努力的要穩住自己。
“沐景,你聽我說,你聽我說,不要激動。”
“你快說啊!”驚詫的意識到自己的失控,沈沐景忙收回了手,低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沒關係。”捂著被晃暈了的頭,薑鬱姍深吸一口氣,將自己和喬沐楚的那一段感情糾葛和盤托出,不過隱去了她賣身給他的那一部分。
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薑鬱姍,他一直以為她是考的公費留學,沒想到,竟然是喬沐楚送她出的國。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和他的關係,更不知道他想利用我來報複你,對不起!”除了對不起,薑鬱姍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麵對無辜的沈沐景,她罪孽深重。
“我……明白了……”沈沐景霍的站了起來,這就是一場鬧劇,而他,深陷其中還不自知。
“對不起……”不奢求他的原諒,隻希望他能看明白,她並不值得他愛。
“我走了,再見。”再留下去還有什麽意義,薑鬱姍本就是喬沐楚的人,就算不是兩個人一起來欺騙他,也沒有他的立足之地。
留給薑鬱姍一個決然而孤寂的背影,看著這樣一個背影,心裏好酸好酸。
眼底氤氳了一層薄薄的霧氣,讓她再也看不清眼前的人,隻有一個模糊的影子,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和他下樓的腳步。
腳步聲很沉重,似乎一步一步都踏在她的心上,揪得她心口痛。
很快蔣一洲就上來了,進了門,看著泫然欲泣的薑鬱姍,挑挑眉:“他走了,你是不是要跟我走?”
薑鬱姍擦掉眼睛的淚花,搖搖頭:“蔣先生,我腳燙傷了,哪兒也去不了。”
“沒關係,我可以……背你,車就在下麵。”蔣一洲本來是很想抱抱她,不過,看得到,吃不到的滋味還是很難受的,所以,他決定還是背的好,免得一時失控犯了錯,喬沐楚回來非殺了他不可。
“真的不用了。”她一點兒也不想去喬沐楚的房子住,有他的氣息,感覺太壓抑了,看看腳,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赤腳踩在地上,試著走了兩步,勉強可以走路。
“能走就更好了,現在就走吧!”
薑鬱姍再次拒絕,蔣一洲就給喬沐楚撥通了電話,雖然她不願意接,可是電話貼在了耳上,不想聽也沒辦法,聽到喬沐楚暴怒的聲音,她細如蚊蚋的聲音被徹底的湮滅,隻能心驚膽顫的應:“好吧!”
到了喬沐楚的房子,按下了5201314的密碼,門果然開了,可是她並不覺得高興,反而覺得怪怪的。
這是他一貫的作風嗎?
細細想來,確實不是,他不是這樣的人啊!
怎麽感覺像演戲,甚至比演戲還要不真實。
在房間裏慢慢的走,什麽也沒有變,依然冷硬空洞,沒有家該有的溫馨氣息,也許這裏隻是他偶爾睡覺的地方,連賓館也不如。
手機不知道什麽時候關了機,她一路上也沒有打開,坐在沙發上,從提包裏取出了手機打開,想給沈沐景打個電話,可是看著他的名字,又猶豫了,也許讓他自己好好的靜一靜,就能釋懷,他是一個心胸開闊的男人,一定可以很快調整好心情。
開機不久,歡快的鈴聲就響了起來,傳進薑鬱姍的耳來,覺得好心煩,看著來電上的名字,秀眉微蹙,按下接聽鍵。
薑鬱姍冷冷的說:“我到了,請問你還有什麽指示。”
對於喬沐楚,她沒有一點辦法,打心眼兒裏鄙視他,為什麽同是一個父親的兒子,卻這樣的不同,沈沐景性格溫和胸襟寬闊,而喬沐楚恰恰相反,不但脾氣暴躁,還自私狹隘。
也隻有他才能做出這卑鄙的勾當,想想就覺得惡心。
自己真的好傻,做了他的幫凶,傷害了那個無辜的人。
“以後不許再見沈沐景,聽到了嗎?”就算將她收納在他的羽翼之下,也不能真正的放心。
他不懷疑蔣一洲所說的話,兩人確實什麽也沒發生,可是就算什麽也沒發生,他也不允許任何人覬覦他的女人。
沈沐景更不能!
她誰也不想見,不想見沈沐景,也不想見喬沐楚,兩個男人她都不要。
如果能逃離這個地方多好。
第一次,她後悔回到洛城,後悔與他偶遇,更後悔沒有堅定自己的決心忘記他。
這就是自作孽吧,她得到了懲罰。
依照他的個性,他會放過她嗎?
至少現在不會。
這種暗無天日的日子,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呢?
“我累了……想睡,再見……”一股翻江倒海的無力感湧上心頭,她好難受,頭暈目眩,癱在沙發上,連說話也沒有力氣。
“你睡吧,明天不要去上班了,請幾天假在家裏休息,我明天晚上就回來。”走到落地窗邊,看著s市的夜景,心早已經飛了回去,陪伴著她的左右,就算看不見,他也可以想象出她現在的表情。
鬼丫頭,占據他的心,想甩也甩不掉!
“掛了。”
“晚安!”
“嗯。”薑鬱姍闔上手機,手無力的落下,放在沙發墊上,閉上了眼睛。
她到底該怎麽辦?
喬沐楚會放過她嗎?
腦子一團亂,什麽也想不清楚,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從薑鬱姍的出租屋回到家,沈沐景的心情已經平靜了許多,外麵吹起了大風,將窗簾吹得老高,還有落葉和沙塵吹了進來。
將門窗全部關好,隻把落葉撿起來,地上和家具上的沙塵明天再收拾。
灶上燒著洗臉水就回房間打電腦遊戲,打累了,倒頭就睡,心很累,累得他什麽也不去想,沉沉的睡了過去。
直到他醒來,才發現自己竟然躺在醫院的病**。
“沐景,你醒了。”喬博海老淚縱橫,他真的沒想到,兒子會那麽想不開,會選擇自殺,不就是一個女人嗎,何必毀了自己的一生,他還有大好的前途,錦繡的未來,就為了一個女人將這一切葬送,值得嗎?
“爸……”喉嚨沙啞,幾乎說不出話來,他怎麽會躺在醫院裏?
頭很痛,什麽也想不起來。
“沐景,你真是……唉……”握著兒子的手,喬博海很多話也說不出口,不忍心責備兒子,看著兒子虛弱的臉,悲從中來。
現在還一陣後怕,因為擔心,晚上就給兒子打電話,他一直沒接,打了無數次,忍不住過去看看他,先去了薑鬱姍的出租屋,早已經人去樓空,又趕到兒子的住所,大門緊閉,按了密碼進門,門隻開一條縫,就聞到了刺鼻的天然氣味道,如果再晚一步,後果不堪設想,幸好搶救及時,保住了兒子的命。
唉……
喬博海又氣又急,終於守到了兒子醒過來,才鬆了一口氣。
“爸……爸……水……”沈沐景說話異常的困難,看著父親憂心忡忡的臉,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更不知道他怎麽會躺在病**。
喂了兒子喝水,讓醫生進來檢查,喬博海還是決定去找薑鬱姍問個清楚。
到了“卡迪羅”,喬博海就派司機上去。
不明就裏的薑鬱姍一瘸一拐的下樓,慢吞吞的走,看得喬博海心急,不過他也沒開門下車,坐在車裏等。
坐上喬博海的車,薑鬱姍一直埋著頭,不說話。
讓司機把車開到附近的公園裏,支走了司機,喬博海才了開口:“姍姍,你知不知道伯父今天為什麽來找你?”
茫然的搖搖頭:“不知道。”應該是和沈沐景有關,毋庸置疑。
“沐景昨天晚上在家裏開煤氣自殺。”
話音未落,薑鬱姍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看著喬博海,他不像是在開玩笑,難道是真的?
沐景真的自殺?
“他怎麽樣,現在怎麽樣?”薑鬱姍抓著喬博海的手臂,完完全全被這個消息震驚了。
他怎麽那麽傻,為什麽要這麽做,眼淚不受控製的唰唰往下掉。
如果要自殺,也是她自殺,他還有那麽大好的前程,為什麽那麽傻,她不值得他愛,不值得!
“已經脫離了危險。”喬博海看著淚流滿麵的薑鬱姍,看得出她還是很關心兒子,又為什麽要和他分手?
如果沒有意外,明天本來就該是他們的婚禮,現在這樣一鬧,喜事差點兒成了喪事。
“那就好,那就好。”薑鬱姍驚魂未定的拍著胸口,還好他沒事,還好!
“姍姍,我今天來就是想問問,你和沐景還有沒有複合的可能,那孩子是真心的對你,我希望你再仔細的考慮一下,嫁到我們家,絕對不會虧待你。”
“伯父,我真的不能和沐景在一起,對不起。”低著頭,免不了的自責,更加的痛恨喬沐楚,如果不是他,哪裏會有這樣的事,沐景,對不起,對不起!
“真的不行?”
“不行。”薑鬱姍搖頭,她不會和沈沐景在一起,也不會和喬沐楚在一起,想了一個晚上,她要在適當的時候逃離,不管喬沐楚再有權有勢,她也要想辦法逃離他的掌控。
“能不能告訴伯父,到底是什麽原因,是不是……你另外有愛的人了?”喬博海試探的問,明顯的看到薑鬱姍一怔,僵硬得像個木偶,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隻是將頭垂得低低的,看來他猜對了,心中頓時燃起熊熊的怒火,一直以為薑鬱姍是個對感情認真的女孩兒,沒想到也是朝三暮四,太令他失望了。
“那個男人是幹什麽的?”他倒想看一看,放著兒子這麽優秀的人不要,她還能找個更好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伯父,對不起。”她怎麽能說呢,那個男人也是他的兒子,一切的起因更是源於上一代的恩怨,她不忍心讓老人受到傷害,這苦果,就讓她獨自吞下吧!
“哼!”喬博海冷冷的掃她一眼,難道她不說他就查不出來嗎,隻要幾個小時,他就會知道一切,打電話給司機,先把薑鬱姍送回去,再找了一家私人偵探公司,很快就可以知道他想知道的一切。
果不其然,因為隻查近期的動向,兩個小時以後,喬博海就拿到了偵探公司的報告。
迫不及待的翻開,赫然入眼的竟然是他最熟悉的名字。
怎麽可能?
他呆呆的坐在車內,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是真的,可是事實擺在了眼前,讓他不得不相信。
薑鬱姍下班走出公司,就看到了喬博海的車停在路邊,待她走近,玻璃窗搖了下來,就看到了喬博海疲憊的臉。
“姍姍,上車。”
乖乖的上了車,薑鬱姍依舊低垂著頭,已經做好了被罵的準備,可是卻不想,喬博海隻是幽幽的歎了一口氣:“唉……”
說到底,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姍姍,我都知道了,這不是你的錯。”喬博海定定的看著薑鬱姍低垂的頭,渾濁的眼睛裏有層層波光流動,如果當年他沒有犯那樣的錯,就不會害死了妻子,更不會讓兒子那麽多年生活在仇恨當中。
“伯父?”薑鬱姍愕然抬起頭,他說他都知道了,知道什麽了?
所有的一切都知道了嗎?
“唉……姍姍,我代楚向你道歉,他這一次確實太過份了。”對於這個獨斷獨行的兒子,喬博海一點兒辦法也沒有,除了心痛,就是自責。
“我也不對,對不起沐景。”她真的錯了,現在隻想要逃離這裏,重新開始。
“這事不能怪你,我自己的兒子,比任何人都了解。”兒子就是他這麽多年的心病,還以為這兩年關係緩和了,可是又接二連三的做這樣的事,上次倪慧流產,他已經沒有追究了,現在矛頭又指向了小兒子,讓他情何以堪。
是啊!
最了解喬沐楚的人無外乎就是生他養他的人。
她不了解他,看不透他。
在他的麵前,她是最卑微的。
“姍姍,你告訴伯父,你準備怎麽辦。”在來的路上,他已經有了一些想法,現在不可能讓她嫁給沐景,而楚更不可能會娶她,利用這麽一個無辜的小姑娘,真虧了那混帳東西下得了手,不管什麽要求,隻要她提出來,他就會盡力滿足,隻希望能對她有一些補償。
“我不知道,我隻想離開這裏。”走,走得越遠越好,到沒有喬沐楚的地方,他找不到的地方,一切重新開始。
“想要離開洛城,嗯,好!”她能這麽想就最好,喬博海也是這麽想的,很讚同,她離開這裏也許是最好的選擇。
無彈窗提供
她確實想離開,可是喬沐楚會讓她走嗎?
薑鬱姍怯怯的看著喬博海,說:“我怕走不了。”
“這件事就包在伯父的身上了,你放心。”不管大兒子是什麽態度,隻要人走了,要不了多久,事情就會平息,這個家,再也經不起折騰了。
“謝謝伯父,麻煩你了。”薑鬱姍心底一喜,卻又有幾分不安,真的可以離開這裏嗎?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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