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曾深刻怎麽懂 愛在你轉身之時我駐足之後2
小嫩模十分有眼神頭的配合著嬌滴滴的喊了一句:“閩少爺,你好壞嘛。”
閩京城臉色一凜,不耐煩的朝她揮了揮手。然後接起電話:“你很閑?是不是過了氣的演員,特喜歡多管閑事?”
梁慕莎在那邊笑了幾聲:“呀,沒想到閩少爺現在就開始找下家了,那我也就沒什麽可顧慮的了——夢夢很快也會追上你的。”說完按斷了通話。
閩京城僵著臉,手指用力的握著手機,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
杜班祁風風火火的追了出來:“玩得好好的,您老這又是要去哪兒?能別在一個人喝得爛醉,讓我去警局接人了好嗎?”
“你瞧瞧我這胳膊腿,都因為您老這幾天折騰的皮包骨了!”杜班祁說著誇張的賣弄著胳膊和腿。被閩京城大手揮到一邊,跌了個大跟頭媲。
杜班祁倒在地上,哭天搶地的喊了半晌,閩京城愣是越過他直接進了電梯,連眉眼都沒瞅他一下。
景沅倚著門,一臉嫌棄的看他:“你能少在他麵前出洋相嗎?”
“哥幾個一起也就算了,人這麽多的地方,你也好意思喊的出來?”
杜班祁不解的從地上站起身,心想著我眼前除了你啥都沒有,你跟我得瑟啥?說著轉身拍兩下褲子,頓時傻了眼,一眼看過去也起碼有二十個人。他直接訕訕的笑了兩聲:“鬧什麽鬧,拍戲就得這樣拍知道不?就得來真格的才行。”說著死命的把景沅往包廂裏推,大力關上門。
閩京城出了芭夢,一個人拎著衣服,在街上遊**。領下三顆紐扣解開著,露出誘人的鎖骨,一路走過去,頻頻惹來美女觀望。
先是一聲不響的搬離南郊別墅,現在又開始忙著找下家?閩京城掀了下唇角自嘲一笑。身後隱約有人叫他的名字,他也懶得理會,徑直往前走,沒有目的,沒有想法。
齊艾停下車,氣喘籲籲的追了上來:“閩京城,原來你在B城!”
“怎麽?這也要經過你同意?”閩京城眉眼都不抬一下,腳下的步子依舊輕慢,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
齊艾隻好在身後跟著他走,才從會場上下來,穿著十五厘米的高跟鞋,走多了十分不舒服,她還是咬著牙,和他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我聽說你和她要離婚?”
“你這樣說——我會以為是你造的謠。”閩京城懶懶的應了聲。
齊艾忽然衝到他麵前,擋住他的去路,張著雙臂:“閩京城,和我結婚吧,我不在意你二婚——我願意給你生孩子。”
閩京城盯了半晌,不由嗤笑出聲:“生孩子?”說完抬手揉了揉眉心:“你哪裏來的回哪裏玩兒去!”說著直接越過齊艾身邊,隨手攔了輛的士,坐了進去。
他將外套扔在座位上,從褲袋裏拿出手機,幹淨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劃了良久,終於狠心撥了夏涼夢的手機。
那邊立刻傳來,您撥的號碼已關機的聲音,閩京城捏著手機,頭疼的不想睜眼。
車子停在閩家老宅,閩京城下了車,將外套搭在肩上,雙手插在褲袋裏,慢步走了進去,這幾天陳舒看得他很緊,連老爺子也不知道忽然被差遣到哪兒去,幾天沒見到人影。
步入門廳,因為已是午夜,隻有門廳幾盞暖黃色燈光。閩京城將外套放在沙發上,邁著步子往吧台走,還沒走幾步,眼前的燈就亮了起來。
陳舒抱著雙臂坐在沙發上,一臉不悅的看著他:“我讓你去參加的宴會,你為什麽不去?”
閩京城沒有回應繞過吧台從酒櫃上拿下一瓶威士忌,坐在高腳椅上。
陳舒拍著沙發站起來:“我在跟你說話呢,你這是什麽態度!”
“當初也沒綁著你回來,怎麽現在倒開始不配合了?”
“配合什麽?”閩京城抿了口酒,眼睛眯成直線:“你不要搞錯,我隻是回來靜段時間。”
“你也不必天天想方設法的找女人來和我碰麵,真要我配合,明天直接列個表,來家裏一次見完罷了。”閩京城說完輕笑一聲,語氣透著隱隱的嘲諷。
陳舒冷笑了兩聲,站到他麵前:“那你現在的意思是在告訴我,你沒打算和她離婚?”
“所以你現在安排女人給我,也不怕來個重婚罪?”閩京城攤了攤手,一臉無所謂。
“你這孩子怎麽就不聽勸呢,那樣猛撞的女人,不適合做你妻子——她能為了報仇就不顧及懷著身孕,說明她心裏壓根……”
陳舒話還沒說完,閩京城忽然將杯子砸在桌麵上。冷冷的看了一眼陳舒,轉身大步上了樓。
留陳舒一個在樓下,氣得火冒三丈。愣是因為夜深人靜不好意思發作。
……
夏涼夢一個人坐了夜半飛機,到B城天正蒙蒙亮,她握著拉杆箱站在機場門口,墨鏡遮在眼前,四下望著來來往往的人群。
不一會兒,麵前便停下一輛紅色跑車,敞篷降下來,杜班祁穿著一身紅打著哈欠,看到她,急忙跳下車,將她把箱子放進車裏。
替她拉開車門:“小姑奶奶,你這突然來襲是鬧哪樣?”
“你們不是要離婚了嗎?怎麽還糾纏不清。”
夏涼夢係安全帶的動作一頓,惱火的看著他:“閉上你的狗嘴!”
杜班祁捂住嘴,繞到另一邊坐進駕駛席:“去哪兒?你別告訴我是閩家老宅就行。”
夏涼夢不說話,慢慢偏過頭朝著他微微一笑,摸摸他的頭發:“你乖,就是那兒!”
杜班祁一聽急了,停下車子,語重心長的對她展開教育:“親愛的,咱們做事要有先後,要講究戰略,你瞧瞧你——陳舒現在滿城大張旗鼓的為閩京城篩選下任夫人,是不是?咱們不能和她硬碰硬的來。”
夏涼夢點了點頭,杜班祁滿意的重新發動車子:“說吧,去哪兒,今天一天的時間都給你。”
“閩宅。”夏涼夢掀了下唇角:“別廢話了,我要去那兒,就算是真要挑選下任,也該我同意才是。”
杜班祁看了她一會兒,彎了彎唇角,**出一抹笑意:“summer,你變了。”
夏涼夢眨了眨眼,不解的問:“哪裏?”
“對感情主動出擊了唄——欸我說,你不會活了二十多年,才情竇初開吧?”杜班祁說完躲過夏涼夢伸過來的手,笑得前俯後仰。
夏涼夢沒有回話,隻是仔細琢磨著杜班祁的話。
主動出擊?天知道她連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也不知道。
陳舒對她的態度本就忽冷忽熱的,那天病房外她說的那句話,像根刺一樣紮進心裏。
如果是生氣就還好,最怕就是她和閩京城一樣,對她說累。
那她恐怕真的要無從下手了。
車子一路開進閩宅庭院,夏涼夢看著四周嚴謹管理的人員,不由懊惱第一次來時,竟然連認真觀察這裏的心意都沒有。
她下意識的說了句:“幸虧叫你來接我,不然陳舒說不定會將我放在門口,由著我自生自滅。”
杜班祁大笑兩聲,停下車子,替她拿下拉杆箱,拍了拍胸脯:“那是,我是誰?”
夏涼夢接過箱子,朝他微微一笑:“謝啦,再見。”
“喂?我一早上沒吃沒喝的接駕,讓我進去蹭一頓早飯也好是不是?”說著就要往裏進。
夏涼夢擋在他麵前,張著胳膊搖頭:“不要,一會兒他們指不定要怎麽說我——太難看了,不想你看到。”
杜班祁掐著腰,看了她一會兒:“你確定,憑一個人,能搞定那兩個難伺候的主?”
夏涼夢推著他的後背,將他推到駕駛席,拉開車門,給他按了進去:“嗯,能的,你路上小心。”
“你也應付應付就算了——別逞強。”杜班祁戴上墨鏡調轉車頭:“有事call我。”說著車子絕塵而去。
夏涼夢直到看不到車影,才慢悠悠的像大門移去,將拉杆箱放在門口,坐在上麵,一下下敲著門。
做好了長期應戰的準備。
還沒敲兩下,門就從裏麵打開了,何伯見到她,微笑著叫道:“少奶奶,快進來。”
說著走出來,替夏涼夢拿著拉杆箱。
還沒繞過回廊,就聽見陳舒的聲音:“是誰?”
夏涼夢急忙拉住何伯的胳膊,做哀求狀,誰知何伯安撫的拍拍她的肩,帶著她繞到餐廳:“少奶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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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完-.-!無奈!怎麽搞的!還要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