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疤是滋長在肌膚上的胎記8
時生一把將她擁到懷裏:“我早就篤定你是我的,隻是你需要時間。可今天我才發現,你和他之間,有我用多少時間也進不去的從前。”時生將腦袋抵在她的鎖骨處,聲音低啞而倉皇。
夏涼夢忽然覺得胸口很疼,你和他,多笑人呢。薄薄,是真的沒人知道了,沒人知道我們,沒人知道你才是我的他,更沒人知道我愛你的心分秒未停過。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訴我,我們真的過去了,是不是。
她嗚咽著大哭了起來,用力的支開時生,雙手握著拳密密麻麻的打在時生身上,嘴裏大喊著:“你住口你住口,我和京城沒有任何過去,從來都沒有。”
時生楞在原地由著她打,他看著那個時時注意形象的女人,此刻毫無章法的拍打著他,大哭大嚎,眼淚像斷了線似的一顆一顆往下掉,砸在他的手背上,生疼。
從來沒有見過,她這般大哭大嚎的樣子,她像來是沉靜的如一潭死水,連哭都是如此,現在是怎樣,能讓你這樣無措的竟然另有其人?
時生忽然鬆了手,由著她捶打。
夏涼夢,你真麻煩,怎麽會這麽麻煩,而他最怕的就是麻煩,卻偏偏不知死活的卷了進來。
……
“如果誰再來這邊麻煩她的話,那麽我不介意多收購幾家媒體。”閩京城笑著丟下最後一句,坐進了車裏。
前座的孫繼,忙打開IPAD複述著接下來的工作。
“推掉。”閩京城脫下外套隨手仍在一邊:“去夏宅。”
孫繼停頓了一下,低聲詢問:“總裁,這是您一個月後的行程,現在是不是急了些?”
“少廢話。”閩京城眼都沒抬。
車子剛開進院子,裏麵就急忙奔出一個女人,喊著辛薄,看也沒看就打開車門,看到來人便噤了聲,好半天才開口:“閩京城,怎麽是你。”
“噢?”閩京城轉身對孫繼道:“把這輛車扔了,不要讓我再看到,回去換輛來接我。”說完不理女人僵掉的臉色,大步朝裏麵走去。
夏潤國本是端坐在沙發裏,看見來人是閩京城,急忙丟下報紙,起身迎接。閩京城直接越過他彎著的身子,閑適的坐在沙發上,從頭至尾,沒看過他一眼。
急著進來的女人,臉色青青的,端著咖啡放在桌前,眼神顫顫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閩總怎麽這個時間來了,也不提前說聲好吩咐他們準備多點酒菜。”夏潤國僵了半天,才笑了笑,坐在沙發上。
閩京城冷聲諷刺道:“這棟老宅是我替她幫你們留下來的,我什麽時候來還用提醒你們不成?”
“閩京城,你說話客氣一點。”夏涼莉立即還嘴道。
“涼莉,住嘴。”夏潤國急忙製止。
“涼莉?”閩京城眼神一凜:“以為換了名字就能和她相提並論?真是不自量力。”
“沒,沒有,隻不過莉莉她們進了夏家,換名字是合情合理的。”夏潤國耐心的解釋著,這個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少年,從那年將自己從監獄裏帶出來,脾氣更是難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