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影相隨 分節 44
“嘖,滾開。”秦黎見到爬到麵前的男人,若是那位在說不定會疼惜若寶,但是在他眼中卻隻是厭惡與嘲弄。
他可沒忘,他這一生第一次在乎的人就是死在這男人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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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來了……羞羞羞#^_^#……實在不想承認自己臨完結了還想玩一把我的忠犬君。誰叫他這麽讓人疼呢。
眼中浮現一抹戾氣,拿鞭子來。
靈活的鞭子抽向伏在地上蜷縮著的**身體,血花四濺,片刻後,回過神的秦黎看著地上鞭痕斑駁的男人皺了皺眉,他又失控了。將鞭子一丟,剛要抬步離去,地上的男人卻動了。
吃力抬起頭的男人,雙眸中是前所未有的悲哀,艱難地開口問:“屬下有錯?”“主子……緣何這,這般……懲罰?”
秦黎一愣,這還是第一次被這個男人質問,然而他卻啞口無言,要說錯,他確實沒犯什麽錯,他隻是習慣了,習慣對他想打想罵愛什麽樣怎麽樣。
然而他可不是那人,犯不著對他客氣,聲音冷冽:“放肆!你敢這般對我說話?”
“主子,是否忘了您已經不是炎修宮宮主了?”男人借著身體的疼痛讓自己神智不至於昏聵下去,緩緩撐著身體坐起,暗暗調息壓下身體的不適。
“……”秦黎心底咬牙切齒,都是那家夥幹的好事,這下連貓都要爬上頭上成猛虎了。
“主子,您是否忘記,您信裏所說的話?”男人專注地看著秦黎得雙眸,看到男人一瞬間眼中閃過的茫然,忽然笑了,笑的悲哀又譏諷,“也對,您不會在意曾說過的話吧。”一如從前對他說的,要與他相伴的話。一轉眼就可以丟開他。
“閉嘴。”他可沒有給那位的話買單的義務。不想再呆下去,他轉身準備離開,他不會承認自己有落荒而逃的感覺,以前沒有被這般問過的時候可以不去想,現在直麵這些問題時才更為清晰的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是那麽的莫名其妙毫無理由。
他也是個懂得馭下的人,知道下屬也是需要賞罰分明的,但是寧非是個例外,這個男人應該是他最得力的屬下,幾乎毫無敗績,什麽事都解決的非常完美,然而得到的卻不是獎勵而是各種變相的羞辱,他不願意承認他隻是……隻是有些公報私仇而已。想到那些,他的腳步加快隻差沒有用上輕功。
“主子……”男人一掃之前的言辭犀利,匆忙跪起身爬向他,伸出手抓住他拖拽在身後的衣袍下擺。
“主子別走……求您……您要打就打,不需要理由,是屬下的錯。”男人注視著秦黎的眼中滿是慌亂哀求,卑微的模樣讓秦黎心中一跳。
這不是他的感覺,心裏泛起的酸脹讓秦黎有些無所適從,那家夥不是沉睡著修複靈魄了嗎。怎麽回事。他無視跪著的男人背過身去,閉著眼內視,吃驚地發現那人的靈魄修複的速度加快了,其實所謂得修複是讓靈魄與身體提高契合度,讓靈魄穩固。
宇文白曾說過,他跟秦黎神魂有一定聯係,雖然不是所謂的前世今生,但是卻奇怪的有著一絲牽扯。當一個人神魂不穩的時候,另一個人就會被牽扯進來,就因為這邊的秦黎受到重創,自己的神魂也被拉了回來。
當時他正在現代跟宇文白鬧矛盾心情異常低落,沒察覺到問題就開車上路,結果忽然有一股被重創的感覺,可是自身卻並沒有任何問題,就忽然暈了暈把車撞在路邊的防護欄上了。等醒過來就已經身在這個世界自己本來的身體裏。
當時真的是奇景,饒是他知道不少世界本源的事也是驚詫不已。那會他的視線裏全是黑的,隻有一處有一道光影,這光影讓他有股熟悉的感覺,不一會兒,他發現這光影有些虛弱,或明或暗的極為不穩,而突然從虛空裏鑽入一條蛇,這蛇讓他想起在古書籍裏有的記載,上古時期的騰蛇。
這條蛇進來時,本對這道光影似乎帶著敬畏,然而隨後發現光影的虛弱,他開始遊弋,繞著光影緩緩而動,察覺到確實這光影不行了,它竟然張開口試圖吞了這道光影。
當時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自己有股強烈的感覺不能讓它得逞,於是衝上前撲向那條蛇,接觸到的時候才發現這條蛇的軀體並不像現實中的那樣是滑不溜秋的實體,而是一種凝實的**一般的東西,手指可以陷入進去,那條蛇猛然被拉開不甘願地朝光影噴了一團深綠色薄霧,光影被薄霧籠罩更為虛弱,而這騰蛇扭頭看到自己,他發誓當時他看的明白蛇眼中的驚訝,那蛇似乎沒想到這裏還能有一個靈魄吧。於是欣喜地向自己纏過來。
按理說這種本命蠱是被主人驅使的,本不應該會反主,他沒這麽大的能力,然而當時那光影太過虛弱給了它能吞沒主人的感覺,它一時也忘了自己不是那個虛弱的靈魄,它沒那本事吞進去。
秦黎才不會管這玩意兒是什麽個東西,二話不說就施法與它鬥了起來,毫無懸念地完敗它。靈魄不同於現實的軀體,他用的是同樣的侵蝕的辦法將那條蛇給吞了,當時覺得挺飽,隨後發現不對勁。那會他才看到自己的軀體也是一個光影,隻是此時自己的光影不純粹,白色與綠色混合在一起。
因為騰蛇的命蠱被吞噬,那邊光影看來就是另一位的靈魄,得到了緩和才堪堪穩了下來,兩個靈魄不用開口說活似乎還能交流。
那位告訴他,他從南疆的聖域口掉下去,聖域的鑰匙血玉從衣服裏脫落出來,湊巧打開了防護的大門,原來這並不是實質的門,而是幾百年前有術士在這裏布了法陣,血玉是破法陣的契。摔入聖域中的一潭水中,他勉強遊了出來,然而緊接著忽然被一條蛇纏上了,那條蛇居然會說人話。
它告訴他,因為意外被收為一位上古修士的本命契約獸,他沒參與當時的混戰,主人死了,他是平等契約的,因此隻是重傷卻還是活了下來,沉睡在聖域裏被許多年後的一位養蠱人士捕獲,然後被練成蛇蠱,他本不願意,但是當時傷勢未好也就隻能被控製,這名養蠱人死後竟然舍不得就這麽放了它,還想要讓它為族人後代使用,就想出了個法子煉製聖果,聖果用了它的精血,因此不懼他的蛇毒,還能在一定程度上影響它。他迫不得已也隻能繼續被奴役,不過說起來,它也不是那麽不爽,因為後來的族人把它當聖物供奉起來,不做事還能享受各種珍品靈物的獻祭,它也樂意了起來,一直在這個聖域中呆著,這個世界靈脈早已被毀,他的妖力不足,能力大打折扣。看著秦黎挺強大的,它到也願意繼續依附。
秦黎當時的情況何止一個慘字,半邊身體都快被腐蝕了,能不能活命還難說。這條騰蛇說隻要融合它的本命蠱就能修複身體,於是別無選擇的任它將本命蠱送入秦黎識海中。哪裏知道當時的秦黎因為受傷的緣故,本就不是這個身體原有的魂魄,因此並不凝實,在以前的世界這種身體很容易被邪物入侵,也就是容易被奪舍。
這騰蛇見之大喜,一掃本要伏低做小準備臣服的想法打算吞噬了秦黎。
哪裏知道偷雞不成蝕把米。它是死也想不到這個身體裏有兩個靈魄,白白把本命蠱送了人做了養料。秦黎吞了它自然也就知道它知道的大部分東西,比如自己這樣的光影在上古時期叫靈魄,少數人才會擁有,難怪自己學習術法如魚得水。比如如何奪舍或者如何將靈魄凝練結實。
他對奪舍沒興趣,這身體原先就是他的,要奪早奪了,隻要殺了這個現代的秦黎,自己就永遠留在這裏。然而一想到某小白他就不甘心。為了這邊以後不會輕易影響他,他就將知道的凝練靈魄的辦法告訴了那一位。
這其實就是一種功法,讓靈魄跟身體的契合度提高,靈魄自然就比較凝實穩定。這在上古時期是專門輔助奪舍後的修士用的,現在算是絕版了。說起來那一位還是得感激他才對,因此玩壞了他的寶貝,應該也不要緊……的吧?
秦黎側過臉掃了身後又恢複成垂頭跪著的男人一眼。低哼了哼。
寧非一鼓作氣地說完後又恢複到了惶惶不安的狀態,生怕秦黎生氣了再次消失,對自己剛才的衝動後怕不已。
“行了,滾開一些,你主子很快就回來了。”
寧非茫然地看著秦黎背對他得身影,一時沒明白秦黎的話,隨即不知想到了什麽,雙眸一睜,眼中閃過欣喜激動的情緒。隻是他高興的太早,一放鬆心神之後,暫時壓抑住的藥性猛然湧了出來。
秦黎發現身後男人的異樣,嘲諷一笑,他到是差點被這男人的話唬住了。既然那人靈魄修複加快了,顯然是快要蘇醒了,自己在這個世界也不會待多久了,走前給那人添點睹也好。
“來人,將他給我按住。”秦黎笑的邪肆。
屋外的侍從魚貫而入,將本就四肢綿軟神智再次昏然的男人拉開手腳死死按在地上,知道眼前這位並不是他以為的那個,寧非哪裏會這般就範,內力一提就暴起反抗,屈屈催情藥物還不至於讓他毫無辦法。
對麵前的主子毫不設防的男人哪裏有秦黎快。隻剛運力便被一直注意著他反應的秦黎瞬間手指急點,胸前大穴被封,內力一滯失了最後掙脫的力量,寧非抬頭雙眸通紅地瞪著秦黎。
“喲,反了反了,怎麽?打算背主?”秦黎冷笑地說。
寧非穴道被點,渾身乏力隻能心下焦急。他有些明白自己等的那人與眼前的主人不同,卻並不是完全知道,不知該怎麽對待麵前的人,如果傷了他,會不會對那人有影響。這些念頭一閃而過讓他不得不乖順地任由擺布。
秦黎繞著寧非緩緩踱步,他在現代也不是白混的,尤其是秦黎手上還有那樣有趣的夜店。隨即不知道想到了什麽,他喚人取來了麻繩,將男人的身體綁成雙腿打開,雙手背在身後,胸前交錯綁起的模樣,讓侍從帶下去清洗了幾遍後,再次帶回來時,男人眼中再一次燃起了憤怒屈辱的火焰。隻是這次他的嘴巴被木枷卡住無法再說一句話了。
對他這種以下犯上的眼神不爽快,就讓侍從取來黑布將他雙眼蒙上。看不見眼前的一切,而被幾雙陌生的手在身上遊弋觸碰讓寧非驚怒不已,他已經知道眼前的主人就是從前那位,多年的對待讓他知道這位從來不是心軟的主,若隻是鞭打責罰他都能忍受,若是……他不敢想,他甚至不可遏製地想著背叛就背叛吧,若是麵前的主子辱他,便不惜一切代價反抗。
那人若嫌棄他,他知道自己會受不住。
“你今天對我已經反抗兩次了。看來,你心中已有了注意。”秦黎斷然說道。“別急,還沒開始呢,作為你的前任主人,我打造一副有趣的東西送給你。你的現任主人會喜歡的。”
秦黎離開半日功夫,回來的時候已經入夜,而被綁縛著扔在閣樓裏的男人此時早已被藥液侵蝕的半點理智都不留,就如一隻隻剩欲望的獸。
“等急了吧。馬上給你。”秦黎笑的意味不明。走到男人不斷輾轉磨蹭的身體旁,用腳將他踹得仰麵倒地,地上一灘渾濁的**。
“嘖,賤東西,這就受不住了嗎?”冷酷地說著羞辱意味十足的話,“告訴你一件事,你主人在那裏可是個**師。他手裏的奴隸極為乖巧聽話,你就這點控製力可不行。”說著戴了手套將那根仍然挺立的東西捏起,男人嗚咽著身子一顫,神情疲倦茫然,他吃了不下十倍的催情藥,這副身體經不起半點刺激,就是風吹拂過皮膚都會刺激地打顫。
秦黎打開錦盒,取出裏麵一根兩頭圓潤中間細如針的小銀簽,對著頂端的小孔一插到底,齊端沒入,被卡在木枷裏的哀鳴頓時響起。
盡管沒有神智,然而身體自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