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感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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鴉天狗的戰術靈活,戰法多變,又有飛翔的優勢,處於主動進攻的地位。不過,荒耶宗蓮的六道結界畢竟非同小可,不懼、金剛、王顯、頂經、蛇蠍、戴天六種結界交相應用,以不變應萬變,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分析的差不多了,是時候該結束戰鬥了。”六道結界的種種變化全都看在眼裏之後,零觀準備動手了。

這裏可不是聖堂教會和魔術協會掌握的地盤,人類的勢力才是主流,要是讓警察和普通人看到這一幕就不好了。

六道結界是立體防禦陣型的複合型結界,既然如此的話,那就用針對性的對點打擊來進行破除吧。

砰——!!!

為了節省魔力,零觀將鴉天狗送走了,專心運轉魔力。

嗡——!!!

魔力徹底調動起來,零觀的兩眼中立即浮現出兩個赤紅色的魔法陣,在眼前形成交織在一起的兩個直徑兩米多的魔法陣。隨後,魔法陣以兩個魔法陣的連接點為中心,向四麵八方產生龜裂延伸至空間的每一個角落。

看起來就仿佛是這裏的空間布滿了荊棘一樣,給人一種危險和驚悚的感覺。

聖喬治領域!!!

這個魔法除了能夠抵擋別人的攻擊以外,更主要的用途是作為一係列魔法的前置,就比如說龍王的吐槽——哦,錯了,是龍王的歎息。

“嗯?!!”

荒耶宗蓮感覺到這股不同尋常的魔力氣息和波動,頓時心中一驚,毫不猶豫的魔力提升到頂峰。

“——龍王的歎息!!!”

“——戴天?金剛?肅!!!”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直徑約在半公尺的白色光柱從空間的龜裂深處迸發出來,光速的撞在因為力量而膨脹的結界上麵。

然後——

轟隆——!!!

兩股強悍的力量互相碰撞,爆發出驚人的動靜和殺傷力。首當其衝的是兩者交匯處的場地。強大的氣流形成衝擊波,泥土的地麵被炸出一個圓形的大坑,無數泥土和石塊朝著四麵八方散射出去。

哢嚓——哢嚓——哢嚓——!!!

撞擊的力道將高架橋下方的橋墩的表麵撕裂出一道又一道裂縫,好在戰鬥的場麵距離這裏還算有一段距離。仿佛就不隻是如此而已了。

“切!!!跑的倒是挺快!!!”零觀哼了一聲,隨手將自己做出來阻擋濕潤的泥土往自己身上飛濺的結界撤去。

此時,荒耶宗蓮原本站著的地方已經空無一人,大源中異樣的魔力波動掩蓋了他離去時的氣息,讓人無法以魔力氣息進行追蹤。

“……算了。”零觀歎了口氣。他現在力量不全,要留下在結界一途有著深厚造詣,甚至能逃過抑製力追殺的荒耶宗蓮根本是徒然浪費魔力而已。這麽一想,他的心情很快就恢複了爽朗。

再說,他也不是沒有收獲。

這一次雖然沒有留下荒耶宗蓮,但是卻將對方的六道結界運行和構成的情況全都瞧了個清清楚楚,也算收獲不菲了。

遠處傳來警笛的鳴響,燈光迅速的往這邊接近過來。

“警察果然都是事後登場的!!!”零觀嘟囔了一句,看了看被戰鬥爆發的餘波撕裂的高架橋橋墩的表麵,就這麽走太不合適了。

不過。他現在因為與荒耶宗蓮的戰鬥魔力不足,必須得保留魔力維持形體。想了想,他溝通了現世之外的本體。

嗡——!!!

空間出現一道漩渦,一股滂湃的魔力湧出來,作用在橋墩上麵。一瞬間,表麵的裂痕修複,裏麵的情況也全都恢複正常。

做完這些,魔力和空間漩渦迅速消失不見。

“搞定收工。”

看看好幾輛警車已經開到距離自己不足百米的地方,零觀笑著給自己施加了一個遮掩身形行跡的簡單魔法,然後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觀布子市一家尋常的旅館。

在一個隻有六平米的普通房間裏麵。一大兩小三個身影站在不大的陽台上,舉目遠眺著市內的另一個地方。

個大的人是一個黑發黃皮膚的亞洲人,臉色呈現出不正常的蒼白色,整個人給以一種病怏怏的感覺。

他的旁邊。是兩個個子不大的小蘿莉。精致漂亮的五官,看起來仿佛是能工巧匠製造出來的美麗人偶,白皙如雪的皮膚,兩雙眸子都呈現出好看的酒紅色,深邃而**。柔順的銀發一部分被編成長辮垂在胸前,更多的則是被各自頭上戴著的、分別是黑色和白色的圓形兜帽兜了起來。

她們身上的服裝是英國早就隻能在曆史劇中才能看到的華麗服裝。是在不知道多少個世紀前英國貴族小女孩中流動的款式。和各自頭上的圓形兜帽的顏色統一色調,衣服、鞋子等都是對應的黑色或者白色。

在外人看來,這對小女孩除了身上的色調不同以外,其他的全都一模一樣,實在是太過相似了。

“……咳咳,這種程度的魔力波動,怎麽看都是兩個頂級大魔術師在戰鬥吧。”黑發的青年顯示咳嗽了幾下,病態的臉上染上一絲潮紅。

“說不定還不止是大魔術師那麽簡單呢。”穿著黑色服裝的小女孩開口,隨即歎息道,“不過,這跟你和我都已經沒有關係了不是嗎?嗯,錯了,還是有關係的。既然有大魔術師在這裏,我們也該換個地方了。”

“是啊。”黑發青年苦澀的點點頭,“現在的我們沒有了以前的力量,在魔術師眼裏就是最佳的研究素材和材料。不想被人拆了的話,還是趁早離開這裏的好。說不定,這些天在空中搜索的使魔就是衝著我們來的呢。”

“想想還真是悲哀呢。”黑色服裝的小蘿莉拉著白色服裝小蘿莉的右手,往空間不大的房間裏走,邊走邊說道,“在以前一兩個大魔術師根本不放在你我的眼裏,可是現在我們卻要繞著道走,深怕被對方看見。在我的人生裏,這還是第一次呢。”

“誰說不是呢。”青年歎息著,仰望天空的繁星和明月,“現在的我們也就隻能對付沒什麽能力的使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