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槍急萬人呼
驚!!
旁邊丁尋殺氣暴盛,似乎就要衝出去,我趕緊拉住,示意再聽聽下文。
卻聽那兩人已經開始互相吹捧此番立了大功、得了賞賜如何消遣、偎翠樓的頭牌何等消魂雲雲,再沒句緊要的。
丁尋明顯已到了忍耐的極點,我拉拉他的袖子,揀個石子在地上寫下幾個字:“,活捉,可否”。幸虧我從小被逼著修習書法,兼之老爸的藏書多為豎版繁體的版本,隻要不是太冷僻的字倒還寫得出。
他看我一眼,我隻覺一陣風起,他已越過灌木叢撲飛進林中,但聽得呼喝聲、叫罵聲、金屬撞擊聲、衣袂打風聲交織響起,沒兩下又靜了下去,隨即是丁尋的聲音:“幸不辱命!”
我歎,真是一邊倒的戰鬥啊,不過,似乎身邊帶個高手還真方便,尤其是聽話的高手。
來到林中,那兩人可能是被點了**道,正四仰八叉的歪在地上,凸著眼珠子氣鼓鼓的瞪著丁尋,我走過去向丁尋道:“你會點那種**位吧,就是讓人睡著或暈過去的那種,”他當然會,在我身上已經用過了……“先把這人點了。”我指著其中一個。
丁尋手指點出,地上一人立時閉了眼委頓下去。
不愧是榮哥**出的人啊,居然都不問句為什麽。
“你確定他現在絕對聽不到我們說話?”
他點頭。
我走向地上躺著的另一個人,他的臉浸在樹影濃蔭裏,帶了幾分驚惶,“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希望你如實回答。如你所見。你同夥現在聽不到我們說話,一會我還會把同樣的問題再問他一遍,你們倆說的但凡有一句對不上……”我溫柔冷笑:“你們就再也不用惦記偎翠樓地頭牌了……”
腳下一滑。我趕緊扯住旁邊的丁尋。
穿著不合腳的靴子爬山真令人指,即便我會輕功也不免狼狽。何況越接近山頂越覺體力透支。
但我現在哪顧得上這個,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快
!快!一定要趕上!!
虧得我這一路上隻顧刁難丁尋,我們走出地並不遠,急急趕回昨夜紮營的澤州,現隊伍竟已經拔營起寨了!隻得向著高平一路追下去。半路上丁尋地坐騎或許是被疾鞭抽的狠了,可憐口吐白沫卻是死活不肯再前進一步!正逢岔道邊有一座高山,據他說這裏有條近路,不過需要翻山,我們索性棄馬翻山抄了近道。
那兩個細作招了,是北漢主劉崇派來遊說柴榮手下將領樊愛能、何徽的說客,而那二人竟被說動,許諾直待兩軍對圓之時便於陣前倒戈!!
在我的記憶裏,柴榮不僅是這個時代最優秀的帝王——曾被史家評論為五代第一明君。更是最傑出地軍事統帥,確實如丁尋所說在戰場上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我記得在他統一天下的戰役裏攻城略地如拾草芥,打得周邊割據政權隻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這次怎會出這種事?
難道,是我看書馬虎記憶有了誤差?
亦或是因我這隻“蝴蝶”的出現帶來的蝴蝶效應?
若真如此我又怎能抵擋心中的負罪感!!
必須要趕上!必須要趕在他上陣前攔住他!!
風中。隱約傳來鼙鼓之聲……
隨著那鼓聲,我的心一下一下被揪緊……
不會的,不會的……
山頂在望。
丁尋已先我一步上了山頂……隨即凝固成一個僵硬的背影……
我奮力躍上,待看清山下景象,呆住。
好一處戰場!群山環繞中地廣博平野,旌旗招展,槍刀森布,兩邊將士已列陣對圓,一條溪澗蜿過山邊,戰鼓殷酣,悶雷般一聲重似一聲的震在我心上。
倒底,已經開始了……
看服飾旗幟辯出兩方人馬,周軍人數隻勉強有漢、遼聯軍的三分之二,而就是這弱勢地這一邊,右路軍中竟正有兩員戰將在引兵撤退
!
並非戰敗退歸本陣,而是斜刺裏落荒敗走!
右翼大亂!潰不成軍!眾兵士有隨著那兩將逃跑的,更數千人居然解甲投戈,山呼著“萬歲”投向北漢陣營!!!
漢軍頓時氣勢大盛,鼓噪震天!漢營一虯髯武將躍馬弛縱於兩軍陣前,隻見這人皂麵黑甲,板肋虯筋,坐在馬上猶如半截黑鐵塔,手舞一對紫金大錘,狂笑似有裂石之響:“柴榮小兒!速速馬前授!你家張爺爺憐你年幼無知,賞你個痛快便是!!哈哈哈哈
囂悍狂傲,不可一世!!
周軍中路和左翼雖還未動,但士卒也不免驚慌張望!
從眾心理是人之常情,隻要略有鼓動色彩地退卻就極容易造成軍心不穩!一旦士氣凋盡,必將鳥驚魚潰,一敗塗地!
此刻那右路軍就是如此,棄甲匝地,降北難遏,兵敗如山倒!!
隻覺天呼地轉了一下,我下意識抓住旁邊丁尋的手臂,勉強穩住幾欲摔倒地身軀……
我們象兩粒沙,相扶著立在岸邊,絕望無助的看著那即將襲來的沒頂惡浪把我們和我們愛護支持的人無情吞噬……
難道,真的完了嗎?就這樣,無可挽回了嗎?!
忽然眼前一花,一道金色的厲閃從周軍黃羅麾蓋下疾射而出,眨眼間衝到虯髯漢將身前。(,更新最快)。寒光迸現,一條水樣的白練潑出一道完美的弧,似是刺穿黑夜地一彎冷月。帶著無盡的肅殺驚寒,冷蔑穿過那具猖狂放肆的身軀!!隻在流光瞬息間!!
那顆虯髯地頭顱。連帶著一側的肩膀,已斜斜飛起!!
一鏈暗赤,卷著零濺地殷紅,旋轉翻滾著拋落向遠處……
一腔熱血,自屍身中噴薄而起。飛騰出一樹碧血珊瑚,直衝宵漢!
環繞的群山中,那肆無忌憚的狂笑兀自餘音縈繞……
刹那間萬籟俱寂
。幾萬人的戰場竟似安靜得能聽見每個人的呼吸!連鼓手都忘了自己地職責,隻有風中的戰旗仍在獵獵作響!
“咚”的一聲,是那顆飛起的頭顱終於飛得疲累,一頭紮落在地上,骨碌了幾下,頹然而止;
“嗵”的一響,是那截身軀。在懵懂的馬兒身上終於坐立不住,帶著他主人曾經的驕傲轟然栽落,腔子裏的熱血呼的湧出。洇濕了身下地一片土壤;
“滴答”,是哪邊將士的汗滴。順著臉頰滾下。落於萬丈塵埃裏,砸在這方原野上?
是誰在萬馬從中削敵於瞬間?
是誰在乾坤蒼莽中挽狂瀾於既倒?
是誰在百萬軍中取上將級如探囊?
柴榮。金盔金甲,橫刀躍馬,嶽峙淵於兩軍陣前!
炫目驕陽隻為他灑落,萬道金光隻罩在他一人身上,他是所有目光的終點,他是所有心悸地根源!
萬生為之動容,天地為之失色!
屏息隻為他,失神隻為他!
他就象個光體,周身散出光焰萬丈,宛若天神降世,令人不得不抬仰視!
在萬眾矚目中,他手中長刀斜指向天,朗聲喝道:“順我生!逆我亡!!”
運了內力的聲音震聾聵在每個人地耳中,瞬間擊穿這戰場上短暫地寧靜寂然。
“順我生!逆我亡!”
“順我生!逆我亡!”
轟然間震耳欲聾的喊聲四起,是群山地回響,是周軍的應和!周軍將士的熱血**瞬間被點燃,爆的吼聲似驚天怒雷響窮雲漢!!
再無觀望,再無猶豫,兩員戰將帶頭從周軍陣營中殺出,直撲敵陣,風中送來他們的高呼:
“主上如此,我等怎得不致死
!!”
“使乘輿臨敵,要我輩何用!!!”
無數士卒隨後湧上,虎入羊群般衝入敵陣,戰鼓聲震得山巒顫抖,喊殺聲驚得地動天搖!
似狂濤巨浪呼嘯著撲上沙灘,帶著席卷一切的氣勢,摧鋒陷陣,所向披靡!殘肢零落,血肉橫飛,清澈的溪澗刹時被染成殷紅的赤河!!
我看著眼前的這一切,瞬間濕了眼角。
為戰爭的雄闊壯美、殘酷悲愴!!
忽覺手裏那隻臂膀一動,轉頭,隻見丁尋劍眉倒豎睚眥欲裂,作勢就要衝下山去,我趕緊死死抱住他,大喊著:“不要過去!不要過去!!”
他驚愕回頭,象看鬼一樣看我。
“你現在下去,不過是多一人之力!現在我軍將士氣勢正盛,一個個就象是剛下山的猛虎,而對方隻仗著人多才勉強能相持,按這趨勢,勝利是早晚的!”
就如同足球比賽,當比分落後的一方一旦扳平,絕對士氣暴漲,而被追上的那方呢,在或長或短的時間裏必然士氣低落。
戰爭也是如此。
所以曆代兵家都極重視軍隊士氣。
“與其你下去多一人之力,不如跟我去幹件事半功倍的事,讓我們更有效率的迎來勝利好不好!”
他身子已不象剛才那麽緊繃,隻疑問著看我。
“我們去敵軍後營放火……北漢主劉崇於951年自立為帝,稱帝當年便奉契丹皇帝為叔父,自稱侄皇帝。北漢每年進貢10萬緡錢,以換取契丹軍事援助,自此漢、周邊境磨擦不斷。
顯德元年二月。劉崇欺柴榮新君初立,偕同遼將楊袞。率兵數萬,自團柏穀入寇潞州,妄圖一舉滅周。後周世宗柴榮力排權臣異議,於三月上旬禦駕親征,在部將樊愛能、何徽怯敵退敗。部卒千餘人臨陣倒戈之時,臨危不亂,力挽危局,大破漢遼聯軍於高平,此役史稱高平之戰——
我坐在榮哥內帳的**,腳泡在水盆裏
。
以後再也不要穿不合腳的鞋爬山了,害地人家的玉足好疼啊,磨起的水皰雖然浸在水裏好受些,可那些擦破地地方更疼了。嗚嗚。
水沉煙這個身體自從被我借用,雖說我堅持運動鍛煉,體質身材已改造了不少。但皮膚還是嫩的和豆腐一樣,到了這種關鍵時刻不免暴露出蒲柳之質地狐狸尾巴。
歎。
人聲透過低垂的帳簾傳進來。榮哥正在外帳嘉獎立了功的戰將。說話的是個節度使,剛才聽報名姓是河陽節度使。名叫劉詞。今日這場撕殺直至日暮,漢軍果然敵不過周軍,被打得狼狽不堪,正是強弩之末的時候,劉詞地生力軍趕到,與榮哥的兵馬合在一處,殺的敵人潰不成軍,或死或降,屍橫滿野,血流成渠,所棄輜重器械,不可勝計。剛才看到士卒打掃戰場,有用的物品已被周軍悉數搬入營中了。
此役得了北漢降卒數千人,有臣下請示如何處理,聽榮哥言道,願意留下為周軍效力的收編成軍,命一員將領帶了,往淮上,防禦南唐;不願留下的每人賜絹二匹,並給還衣裝,放歸本部。
我暗自點頭,高明。
榮哥又嘉勉了眾人幾句,便令退下。忽聽報樊愛能、何徽二人前來請罪,我趕緊支起耳朵,隻聽榮哥冷笑一聲:“這二人尚敢來見朕麽?且先押下,聽候落!”
那人應了退下,外帳半晌沒有動靜,我忍著疼慢慢走出去,隻見榮哥正坐在交椅上,抱臂於胸,一手支著下巴,目光落在身前的書案上,似在思考。聽見我的聲音,他轉頭溫言道:“今日乏了吧,早些睡罷。”
汗,我睡哪啊,椅子你坐著呢……
“丁尋有沒跟你說,我們在路上遇到兩個細作。”
剛才放火之後敵軍果然更亂了,雖說不是“烏巢燒糧草”那樣的大手筆,但製造一下混亂還是有效果地。放了火丁尋倒象是忽記起了自己的使命,非說榮哥要他保護我,帶我上高處找了個安全的地方觀戰,看他躍躍欲試地樣子,居然能一直忍到戰鬥結束才下來見榮哥,真難為他呢
。榮哥見到我明顯很高興,看天色已晚便先把我帶回營帳,隨後他忙著接見眾將,很多話還不及細說,也不知丁尋有沒有和他說細作的事。
“嗯,”他輕點頭,“我正為此事躊躇,想那樊愛能、何徽乃是先帝舊臣,尤其何徽曾守禦晉州,積有功勞,不想今次竟作下這等苟且偷生之事,或是他們一時糊塗,可此二人不誅,又如何振肅軍紀?然且不說他們是大周宿將,便是牽扯到地親近僚屬也有數十人……”
我笑,“榮哥哥這可不象你地作風啊,臨陣脫逃在任何時代任何軍隊都不能被容忍吧?先帝舊臣又如何,王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呢,況且軍令如山,若不賞罰分明又怎麽能做到令行禁止?你莫不是忘了孫武宮中斬美人的典故?”
孫武初被推薦給吳王時,吳王不知他地實力,就讓他先操練宮女展示一下。孫子以吳王兩名寵姬為隊長,選180人反複講清陣法。擊鼓向右,眾宮女大笑;孫子說這是為將之過,又三令五申的交代,再擊鼓向左。宮女又大笑。於是孫武根據軍法要斬兩個隊長,盡管吳王求情“無此二美姬自己食不知味”,但孫子還是立斬了這兩個美人。以正軍法。再操練時,眾宮女動作規範。陣型齊整,再無喧嘩嬉笑。後世常用這個典故表示軍法嚴峻。鳳目中光芒一盛,榮哥深望著我,緩緩點頭,剛要開口。忽聽帳外一聲:“言之有理!”
榮哥沉聲道:“誰在外麵?進來回話。”
帳簾一挑,一條大漢進門撲身拜倒:“臣張永德叩見陛下!臣今日當值,方才在帳外聽得這位……這位之言甚是有理,一時鹵莽驚了聖駕,罪該萬死!!”
榮哥微笑,“駙馬言重,起來講話。”
“謝陛下!”那人站起,我打量他,隻見他身量頗高。虎背熊腰,四方臉膛,濃眉大眼。容貌很是端正大氣,是男人們會讚一聲“好個相貌”的類型。聽榮哥對他的稱呼。應該就是娶了郭威某個女兒的駙馬了。
隻聽張永德道:“陛下容稟,臣思樊愛能、何徽本無大功。忝為統將已是優渥,而今日陣前竟望敵先逃,一死尚未足塞責,且陛下方欲削平四海,不申軍法,縱使得百萬雄師,又有何用處?”
榮哥聞言擊節笑讚:“正合朕意!”隨即吩咐把那二人帶進來。
張永德應聲出去,榮哥看我,我趕緊在他開口前站到他椅子後麵:“我就冒充你地親兵好了反正穿著軍裝呢,這個熱鬧不妨看個現場直播
。
他似還要說什麽,所幸外麵傳報樊愛能、何徽帶到。
這兩人被帶進來,械係至前,匍伏叩頭,求饒不已,我從榮哥身後看過去,兩個中年委瑣男,還是先帝舊臣呢,竟這等貪生怕死,鄙視。
榮哥叱責道:“你二人乃是累朝宿將,素經戰陣,此次非不能戰,竟視朕為奇貨,意欲賣與劉崇!今複敢來見朕,難道尚想求生麽?”
那兩人囁嚅,無法辯解,除叩請死,隻求赦免妻
榮哥道:“朕豈欲加誅爾等,實因國法軍法難逃,不能曲貸。家屬無辜,朕自當赦宥,又何必乞求!”
兩人磕頭謝恩,即由帳前軍士綁出。
榮哥傳旨下去,將這二人斬示眾,並誅兩人部將七十餘名,懸至旦後棺殮,特給車歸葬。
看眾人心悅誠服的樣子,應是深合恩威並用之道。
待眾人退下,張永德上前道:“臣另有一事稟奏,今日陛下神威大展,刀劈了漢逆驍將張元徽,有一猛將,與臣並肩殺入敵營,奮不顧身,甚是忠勇,臣特向陛下保薦此人。”
榮哥點頭,“朕也見到一人與駙馬同入敵陣,往來衝突,頗為奮勇,不知那人是何名姓,現居何職?”
張永德答:“此人乃是臣屬宿衛將,姓趙,雙名匡胤,表字元朗……”胤!!!
下麵的內容,好孩子不要看,摔哥美女不要看,才子才女不要看,正派地同誌不要看……貌似一網打盡了,好,現在請把鼠標移到屏幕右上角“x”的位置,穩準狠地點下去吧0^
“榮哥哥,”女主象撫摩情人一樣撫摩著柴榮……的冷豔鋸掩月刀)——刀太重,隻能放平了摸摸,眼冒星星道:“我今日才知道原來你馬上的兵器是刀啊!真帥
“咦,你臉色為什麽象生螃蟹殼啊?”
有qj
!女主這樣想著,終於放開被**了許久的長刀晃到柴榮麵前,“出了什麽事嗎?”
“唉,你有所不知,作那廝言道,她查遍史書,均無我用何兵器的記載,後人之演義小說固然偶有記錄,但她又覺那些無一可靠,且槍、刀、戟均有提及,益見可疑。而我畢竟是馬上皇帝,沙場上總不能與婦人或劉備一般用劍吧……”
“那又怎麽選了刀?雖說冷豔鋸也不錯啦,但她是以什麽標準放棄槍和戟地?”女主雙手虛握,耍帥做了個涮槍杆的動作:“暴雨梨花白杆槍、五鉤神飛亮銀槍,哎呀呀,聽著就性感呢!至於方天畫戟,天哪,呂溫侯也是很好的選擇啊!話說,我還很喜歡鳳翅鎦金鏜呢,下次要和作建議一下……嗯,為什麽選刀?”
柴榮陰著臉,“你提及呂奉先時怎這等神色……”
“呃……說重點,為什麽是刀啊?”
柴榮頓了頓,終於道:“因為作那廝稱用長刀劈開對方身體的感覺很唯美……嗯,何為唯美?”上這種作……你有沒有前途未卜的感覺?”女主垂頭,做小可憐狀。
“莫怕,有我呢!”拉住女主小手,“……隨我進宮吧?”
“啊……今天好天氣啊……作真是善良的人啊……啊哈哈哈……閃!”。
“且慢!”柴榮拉住女主,“上次你曾言道有話要對我講?”
“嗯?什麽話?”
“哦!那個啊……”女主貼近,純潔45度角仰望,溫柔的聲音象流水一樣清澈淌出:“榮哥哥,我是想說,讓我們提前把1840之後地仇報了吧,讓我們大周的鐵騎踏上波德平原、讓歐羅巴人的鮮血染紅多瑙河水麵吧!”
柴榮低頭看著麵前明媚純淨地笑顏,心神一**,應允的話幾乎就到口邊了……終於還是搖頭道:“聽著怎象是成吉思汗地台詞?來,我們再想句無侵權之嫌地吧……”和諧了。^^另,早知道包月中“白勺”和“土也”、逗號和句號會有隨機替換的靈異現象……我咬牙也就忍了,今天居然看到係統自動生成地分割線出現在要命的地方……龜毛如我百爪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