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王子和公主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呃,好吧,這是童話。其實這正是戚喬現在的心情,因為有了事業有了錢,她的日子過的一天比一天滋潤,真的如童話一般,嗬嗬。
與楚翊的合作真是天作之合,酒樓的生意蒸蒸日上,老婆餅賣的熱火朝天,楚翊甚是愉悅,每次戚喬隔三差五的去店裏探查,總是將大把的銀子慷慨的送到她的口袋。
得了錢戚喬財大氣粗,天氣轉涼,先是給自己訂作了兩身衣服,還買了保養品,頭飾,打扮的越來越白富美。當然,白富美不能隻靠衣裝,裏調也是重要的,自打那天給了真兒兩人小費,她就沒斷過給他們塞錢為自己改善夥食,吃的好,睡的香,偶爾看看書,這小日子,滋滋的。
當然了,夫郎這邊還是不能忽略,她不再像以前一樣唯唯諾諾的躲著主屋,而是隔天就去主屋問候一下表示關心,還像以前許下的,偶爾也露一小手給夫郎親自做早餐,話說,就算不為了給外人看,她也樂意看蘇振宇的顏的。當然了,是在蘇振宇不對她橫眉豎眼的前提下。
老實說,蘇振宇自打那日生病起,確是沒有對戚喬各種挑剔嫌棄了,一個人死命對你好,你也說不出狠毒的話,雖然之前她也是對他各種巴結,可是現在的她不同,她不再是盲目的傻乎乎的隻對他唯命侍從,而是有她的小思想小聰明甚至小手藝,感覺這人,也沒那麽一無是處。
戚喬的改變不僅讓蘇振宇
有發覺,更讓碧羅疑了惑,每回戚喬來主屋,他就對她左右的打量,咦,這衣裳看起來像新的,她不是窮困潦倒的嗎?這女人竟然還有點品味,竟然穿的這麽好看。
紫憐也隻瞧著自家的妻主大人越來越好看了,每次來就眯著眼笑,碧羅每每嗤之以鼻。
某日,碧羅去廚房,不經意間瞧見地上有剝的魚鱗,就問:“今天吃魚嗎?少爺聞不得腥味,要做的沒有腥味知道嗎?”
真兒和小安匆忙互看一眼,有點慌張的應了一聲。
碧羅覺得不對勁,連問了他們幾聲,兩人竟然不敢吭聲了,碧羅的脾氣火爆,抓著小安就要打,小安情急之下,就脫口說:“魚是給妻主大人準備的。”
碧羅吃驚,怒道:“什麽意思?她還比咱們少爺金貴了?給她吃的?何時少爺有吩咐你們給妻主加餐了?”
兩人支支唔唔了半晌,眼見碧羅又要打人,小安怕挨打,就全數將戚喬給賣了。
碧羅聽了後氣的肺都要炸了,轉頭就直奔去尋蘇振宇,蘇振宇正在林子裏練劍,碧羅冒失的跑來,他差點兒一劍刺過去刺中碧羅。
“碧羅!你幹什麽!冒冒失失的!”蘇振宇驚出了一身汗,生氣地吼他。
碧羅這才趕緊收斂了些,但還是驚天動地的將剛才的事添油加醋地給他匯報了一遍。
蘇振宇一直凝著眉聽,末了,淡淡地說了句:“何必大驚小怪,那人本來就是嘴巴夠貪的人。
”
“少爺,背裏給廚房使錢,就夠耍心眼了,可是你沒想過,那錢是怎麽來的嗎?”碧羅壓低聲音,一針見血地提醒。
蘇振宇這才麵色一怔,眼睛放空著半天,才遲疑著敷衍,“也許,是她以前賣字存的吧。”
“賣字可沒這麽多,少爺不覺得,她最後神神秘秘的,三天兩頭出府,而且,少爺可注意到,她最近穿的幾套衣裳,可都是上好嶄新的料子,比得上你的這件了。”碧羅賣力的渲染其詭異。
蘇振宇露出些煩躁的表情,不是對碧羅說的事,而是對於碧羅的態度,似乎必定要抓住戚喬的小辮子不可。
“她既能想出賣字的法子,許是又想出什麽別的法子掙錢了吧,女人本來就該有養活自己的本事,她穿的體麵些,對我蘇府也沒什麽不好。”
誒?跟以前的態度不一樣?碧羅不懂了。“少爺,她是上門妻主,她就算能出去做什麽體麵的活計,也該跟你說呀。”
蘇振宇轉頭緩緩將劍收入劍鞘,“我懶得去管她了。”以前看她是百般不順眼,自是多有挑刺,何況賣字這營生不體麵,不代表其它的事情不能做。他突然相信那個女人有點小聰明。
而碧羅吃了個閉門羹,內心十分不滿,與主子相反,他萬不能相信,那個隻會耍點小聰明的秀才能有什麽天大的本事,哼,這事他必定鬧個清楚。
“回去吧。”沒了練劍的興致,蘇振宇背負著劍轉身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