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魅歡
“撒旦,我希望你是撒旦,那樣,你就能帶我去地獄!”陸婧這樣說,蒙上濃濃醉意的雙眼努力地想要看清男人的模樣卻因焦距調節不好而徒勞。
撒旦是什麽樣子?與掠奪劃上等號,與黑暗並駕齊驅,是真正誘使夏娃犯罪的人。
而今天的夏娃,想當然耳,也一定逃不出撒旦的手掌心。
風暴已經儼成,接著的是撒旦與夏娃的故事,一個與血攸關的故事!
**,陸婧感受著男人的重量,很不舒服地發出一聲囈語,想要將男人推開。
“怎麽啦?不舒服嗎?”男人魅惑的聲音自耳邊響起,混合著煙草味的麝香撲滿鼻息。“別著急,一會兒就讓你欲仙欲死的。”
欲仙欲死?那是什麽?大腦已經當機的女人沒了思考的能力,隻能任憑撒旦一步步奪取她最寶貴的純真。
先在她臉上落下點點星吻,冷冷的薄唇最後尋到了她的嬌唇開始吸吮。
吻的熱力慢慢地開始在全身蔓延,陸婧忽然感到一股熱流湧向她毫不設防的心。
“你在做什麽?”抬頭看了眼埋首在自己胸前的男人,她有些傻氣地問。
“我在吃草莓!”男人邪惡地說,嘴始終沒離開眼前的‘食物’。
“草莓?我也想吃草莓!”她最愛吃的水果就是草莓了。
男人邪邪一笑,“嗬嗬,這個可不能分給你,對不起啦。”大概是對‘草莓’厭倦了,男人轉眼就朝著她的肚子襲去。
濕濕滑滑的觸感叫她瑟縮了下,嘴裏喃喃著,“好癢!”
男人再次邪笑,“癢?那就換另一種好了。”隨即又再次將唇俯在她的櫻桃小口上。
身上的熱力在持續增加,漸漸的,陸婧本就飄遠的理智更形渙散。嘴裏溢出輕吟,她卻毫無所覺;身子慢慢地拱起一個弧度,好似要供他采頡,她也毫無所感。隻是想隨著心裏的渴望,填充那抹空虛。
“給我!”無意識地,她喊出這兩個字。她想要,至於要什麽,其實並不很確定。
低沉又帶邪肆的笑聲在她耳邊響起,隨即,男人躋身在她**,“如你所願!”
痛……原來她還有痛覺!當撕心裂肺的疼痛自私秘處傳來的時候,她忽然笑了,一種解脫的笑,一種深意的笑,淒美,絕魅……
當一切停止,當男人再次附唇在她冒著汗珠的臉頰上,她閉起雙眼,滿意地笑了,“謝謝你!撒旦!”說罷,累極睡去。
清晨,調皮的陽光透過窗簾偷偷的溜了進來,打在熟睡之人的臉上,頑強地要喚醒夢中的人兒。
睜開沉重的眼皮,陸婧睜眼看著陌生的房頂,又四處看了看,入眼的除了陌生還是陌生。這是哪?或者該說,她怎麽會在這裏?
這時,宿醉的後遺症找上了她,頭傳來痛楚,她勉強想起昨晚去酒吧的事。可她記得自己好像是與嵐嵐她們在一起,然後是他——歐宇釧,再然後……
記不清了!
皺著眉頭坐起來,卻因牽動了某個地方而痛的她‘嘶’了一聲。私密處傳來窘人的痛楚,叫她頓時心生不詳。也是在同時,暴露在被外的身體感受到了冷空氣的侵襲,她低頭看了看,隨即難以置信地瞠大眼睛。
怎麽會這樣?
**的身體與深刻在那裏的痛楚都在提醒她一個不堪的事實——她被人欺侮了!
怎麽回事?為什麽會這樣?她使力敲打著腦袋,希冀能從中得到什麽有用的訊息。可除了空白,什麽都沒有……
眼神不經意地一瞥,白色床單上的血漬,是昨夜荒唐留下的證據。她的**就這麽沒了!而她甚至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遺憾嗎?貌似心裏並沒有太多遺憾的情緒,甚至,連悔意都沒有!莫非她骨子裏有**的成分,才會連這個眉毛都不皺一下?
這時,不經意地瞄到床頭櫃上被杯子壓著的紙條,她拿過來,是龍飛鳳舞的一行字跡:昨晚我很快樂,希望你也是一樣!期待與你的再次相遇!
是那個男人留下的?單從這字跡就可判斷出,這個男人的個性一定極強。
下次嗎?還是算了,她沒有這樣的癖好!
拖著疲累又疼痛的身體回到家,卻被迎麵而來的男人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昨晚去哪了?都要結婚了,還敢夜不歸家,要是被浩然知道了怎麽辦?你就不考慮後果嗎?”陸睿鎮臉上泛著狂怒的光,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他絕不能讓這門親事告吹。任何對這樁婚姻不利的因素,他都要一一除去,哪怕那個因素是他女兒,他也照樣不會放過。
臉上熱辣辣的,不照鏡子也知道現在肯定是殷紅一片了。陸婧冷冷地一笑,理都未理陸睿鎮,徑自繞過他朝著二樓而去。
“我跟你說話你沒聽到嗎?身上怎麽有這麽重的酒味?你去喝酒了?和誰一起?去哪喝的?為什麽一夜沒回來?啊?”
陸婧緩慢地走上樓梯,對於樓下持續的爆吼聲保持徹底無視的態度。現在的她隻想好好洗個熱水澡,再暖暖地睡上一覺。至於其他的,等她醒來再說。
不知睡了多久,大概是胃忍受不了饑腸轆轆,大唱空城計了,陸婧才不太甘願地睜開眼睛。
眼前一個人影晃動,叫她猛然一驚,正要喊,在看清此人模樣的時候又緊急喊了刹車,將要出口的喊聲咽下下去。
“你醒了!”季浩然冷著臉坐在床邊,“怎麽睡這麽久?”看了眼腕表,他整整等了兩個小時,也就是說,他浪費了兩個小時在她身上。換作以前,如果哪個女人叫他等的話,他早就揚長而去了。
陸婧眨了眨大眼,不答反問,“怎麽來了?有事?”
“試婚紗!”兩人的對話從來都是簡短式的,如果兩個字能表達的清楚,絕不說三個。
“你決定就好了!”何必多此一舉,選擇權一向在他手裏不是嗎?
“我想知道你喜不喜歡。”事實上,婚紗已經在他車裏了,他隻是忽然很想看她穿上婚紗的樣子,所以才會翹了個會議,特意跑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