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危情 外遇豪門棄婦

一個實實在在的圈套,那個說周教練壞話的女學員是夏嫣然的托,每次等周教練在外麵等她的時候,那個女學員馬上就從後門進去,裝作打電話,然後一個勁說周教練的壞話。

因為換衣間空間大,隻要打電話時聲音小,在空間裏有回聲,在外麵隻聽得到內容,不太能分辨出是誰的聲音。

而且每次那女學員見她衣服換好馬上從後門消失,她渾然不覺從前門出去,正巧撞上外麵聽得一清二楚的周教練。

周教練本來是一片好意,想來詢問她有什麽不懂的地方,這下臉色自然難看。

訣一次兩次,可能周教練還會忍,畢竟周教練在這裏隻是個教練,既想保麵子又想保飯碗。

人是有底線的,心上人劉策是周教練的底線,所以當看到她和劉策曖昧不清,一向溫柔嬌小的周教練不顧一切爆發出來。

那個女學員的栽贓,加上劉策的火上澆油,最終導致了如今這個局麵。

湓唐珈葉瞬間什麽都看明白了,她居然在不知不覺中又中了夏嫣然的陷阱。

現在大家把所有髒水全潑在她身上,將輿論的指責全部壓在她肩上,唐珈葉扶住牆壁慢慢爬起來,麵前的地上掉了一縷頭發,那是纏在劉策衣服上,然後被周教練硬扯下來的。

頭上少了這一塊頭發,估計有一側變成了難看的禿頭,但這不是唐珈葉所在乎的,她所在乎的是如何接招。

她不想和夏嫣然鬥,隻想早點離婚,可是她夏嫣然一而再,再而三地來攻擊她,把她撂倒在地,踐踏她的自尊,侮辱她的人格。

如果她再忍下去,豈不是這些莫虛有的罪名全部承認了嗎?

不是我做的,我為什麽要承認?

目光越過周教練,狠狠地落在沒事人一樣的夏嫣然身上,敵不犯我,我不犯人,夏嫣然,我一直以為你也是個可憐的女人,明明和溫賢寧相愛,卻隻能做個第三者。

可是你陰險狠毒,你與溫賢寧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我有什麽錯,為什麽你要這麽卑鄙地對付我?

有本事你讓溫賢寧離婚,讓他改娶你,沒本事你才來對付我!

你和溫賢寧一樣自私,一樣可惡,你以為隻有你們有自尊,你以為我沒有嗎?我就這麽好欺負嗎?

是啊,我是卑微,我是個沒爹疼,沒娘愛,沒有家教的野丫頭,但是我敢拍著胸口大聲說,我從來沒有做過一件卑鄙的事,我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地,我更對得起養育我的爺爺奶奶。

你敢嗎?你和溫賢寧敢這樣說嗎?

你們果然是一對,你們隻會欺負人,隻會欺負我這個孤苦無依的小丫頭。

不,我不會讓你們欺負的,我忍得已經夠久了,我沒有做錯,憑什麽要我去象落水狗一樣被你們欺負,從現在起,我不再吃啞巴虧。

你們欺負我的,欠我的,我通通要拿回來。

我要你們知道,這個世界上不是你們有手段,你們有錢,你們有狠招,就可以為所欲為,別人就隻能象狗一樣匍匐在你們腳下。

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尊嚴和智慧,等著看吧!

唐珈葉從地上狼狽地爬起來,目光冰刀般直直穿過走廊停在夏嫣然臉上,夏嫣然的心情不自禁一哆嗦,她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一雙眼睛,不凶狠,卻有種絕然的強韌,象堅硬的鋼筋無論你怎麽使力,總是扭不斷,壓不垮!

“對不起,周教練!”唐珈葉向氣得臉色發白的周教練鞠了一躬,“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沒有講你的壞話,也沒有……”

她的話還沒有講完,周教練一把扯過唐珈葉手裏的手機,狠狠地砸在地上,隻見那脆弱的手機立刻四分五裂,碎片摔了一地。

有一塊從地上彈起,從唐珈葉臉頰上刮過去,頓時露出狹長的血口,血滴在地上,周教練憤然轉身離開。

周圍響起一陣陣竊竊私語,別的班的學員聽到動靜早把走廊圍了個水泄不通,指指點點。

唐珈葉眼睛裏幹幹的,不管別人的議論,低下身把手機碎片一塊塊撿起來。

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村子裏也不富裕。這手機是村裏在她上大學時獎勵的,她才用了一年多,記得當時村長把手機給她的時候,聲音激動,眼裏有殷勤的期望,同齡的小孩無比羨慕,他們都沒有考上大學。手機就這麽報銷了她覺得對不起村長,對不起整個村。

如果下次回去,她的手機沒了,該怎麽說?

--

從瑜伽班出來,唐珈葉直奔手機維持部,幾分鍾後從裏麵出來,摔得太爛,已經沒辦法修理。

她蹲在路上,抱住背包,把臉埋在裏麵,眼睛裏仍是幹幹的,她哭不出來,也沒什麽好哭的。

哭是軟弱,她不要軟弱,再次抬起頭,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把手機卡從手機的殘骸裏抽出來,放回背包,其餘的全部扔進了垃圾桶,也隻能進垃圾桶。

轉身進了一家網吧,她平常很少來網吧,不喜歡裏麵的味道,到處是煙味,也不喜歡裏麵的嘈雜,更不喜歡鍵盤上粘乎乎的感覺。但她已經沒有路可走,她必須過來。

進入網遊界麵,她輸入帳號,裏麵的東西全在,半小時後馬上有幾十個人表示要購買,她不貪婪,選了個價格適中的。

良久,從網吧裏出來,她進了一家銀行營業廳,從裏麵取出一萬多塊錢,第一件事去手機城,轉了大半天看到各種各樣的手機,平板的、翻蓋的、360度旋轉的,智能的,應有盡有,唯獨沒有她的那一款。

細問才知道,那部型號停產了,買不到了,建議她去二手市場去淘。

天色越來越黑,唐珈葉又去了二手市場,看得頭昏眼花,仍是沒找到。

偏偏這時候溫母打來電話,說是溫父出差回來一個星期了,想見兒媳婦,要她晚上回家吃飯。

去藥店買了創可貼,時間不早了,她不敢推辭,隻能回去。

溫二小姐和姑父不在,隻有溫父、溫母、溫修潔在。吃飯的時候,溫父看了看唐珈葉臉上貼的創可貼,“你的臉怎麽了?臉色也不太好。賢寧出差什麽時候回來?”

唐珈葉咀嚼著嘴裏的米飯,硬擠出一個笑,“謝謝爸的關心,我沒事,不小心摔了一跤,臉上破了點皮。賢寧他……大概還有半個月。”

“我昨天給他打電話,他說在佛山考察。”溫父停下筷子,“你這個周末沒事,飛去佛山看看他,他在外麵這麽久,一定怪寂寞的。”

這話怎麽聽著感覺她象慰-安-婦,唐珈葉心裏一滯,臉上沒表露,隻是小聲說,“他說會提前回來,我周末還有課要上,可能趕不過去。”

說完看看溫母,平常嚴厲的溫母這會兒倒幫起唐珈葉來,“是啊,老溫,你要兒媳婦大老遠去幹什麽?賢寧也快回來了,我給她安排的那些課全排好了,她馬上又要跳級,這眼看就要畢業,婚禮也辦置辦置辦。”

一聽到畢業,溫父話果然一轉,親切地問兒媳婦,“你快考試了吧,下麵是不是就上大四了?”

唐珈葉點點頭,本來下學期還是上大三,她又要跳級,自然是上大四。

溫父大為滿意,“這可得好好準備準備,你就專門忙你的學業,婚禮的事由晨雨去辦。上次那酒席是委屈你了,這次可得辦得風風光光,大辦一場。”

她下學期升上大四,再過三四個月麵臨的就是畢業,想不到這麽快,好在唐珈葉早有準備,隻等畢業那天。

在會所發生的事似乎還是傳到了溫母的耳朵裏,唐珈葉被溫母叫過去,一通教訓是肯定的,但她也聽出來了,這事不會傳開,給她另外換一家高級會所。

溫母一直把溫家的麵子放在第一位,怎麽可以讓外麵的人去說自己兒媳婦怎麽樣怎麽樣勾搭男人,所以這事被壓下來在意料之中。

不過,對於她,不會就這麽算了。

十月底的南方仍然氣候怡人,這天晚上,她特意換了身清亮的裝束去附近酒吧。

一連轉了幾家,最後輕輕鬆鬆地在其中一家發現了一個人的身影——劉策。

經過幾天觀察下來,唐珈葉發現這劉策幾乎固定泡在這家酒吧,每天勾搭上不同的女孩。

要說這劉策本來就花心,他交過的女人無數,周晶(周教練)長得是挺不錯的,可他哪裏是安生的主,平常就泡夜店玩慣了,你要他天天規規矩矩,還真要他的命。

這天唐珈葉給容商商打電話,“商商,有相機嗎?”

“有啊,怎麽啦?”容商商大概在跳舞,裏麵有嘈雜的音樂聲。

“借我用用。”

“那有什麽問題,我送給你。”

容商商果然迅速,立馬開了車把萬把塊錢的高級相機送過來,唐珈葉不會用,擺弄了半天才學會。

“你要這幹?”容商商好奇,唐三平常不愛玩這個,隻對計算機感興趣。她也是一時興起買的,結果扔在家裏半年,要不是唐三提她都快忘了。

唐珈葉專注地撥弄著開關,“最近我對攝影感興趣,借我用兩天?”

容商商豪爽地拍拍唐三的肩膀,“咱誰跟誰呀,別說用兩天,你用兩年都行!”

唐珈葉瞄了容商商一眼,暗想,靠你丫的,要我兩年都跟蹤那惡心的劉策嗎?

容商商看看時間,急著走人,“行了,我還有一大幫朋友等著我呢,你要不要一塊兒去HIGHT一下?”

“不了,你們玩吧。”

容商商也知道唐三不太愛鬧騰,不勉強,一擺手,上了男朋友開的車子一溜煙開走了。

唐珈葉掃了一眼坐在車中的容商商新歡,長得不賴,身材也不錯,好象學武術的,不過就是沒軒轅爵有氣質。

幾天後唐珈葉把拍的照片送給周晶,看到唐珈葉周晶繃著個臉,可一看到照片,激動得坐不住了,“這些你哪兒來的?”

“對不起,我跟蹤了劉策,發現他天天晚上泡夜店,所以我拍了這些照片。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想說,我沒有勾引他,他本來就是個花花公子,是他借你之名吸引我過去,然後說我頭上有蜘蛛,我低頭的時候,他故意把我的頭發繞在他衣服上,你去的時候看到的是我和他抱在一起的假象。”

周晶眼中出現疑惑,唐珈葉又說,“還有那個講你壞話的人也不是我,是有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每次在我換衣服的時候,就故意講,我換完衣服,她就從後門走。”

“你說的這些可是真的?”周晶半信半疑,她每次在換衣室外麵聽到的聲音的確不能說是唐珈葉的,因為換衣室的空間大,說話的時候有回聲,加上那聲音不太高,她在外麵隻能聽到一些內容,至於是誰說的,倒分辨不出來。

唐珈葉知道周晶已經開始動搖了,便說出自己的分析,“我沒有必要騙你,你想想看,如果我真要勾引你男朋友,我為什麽會傻到在門口?那裏人來人往,那樣做不是自己把屎尿盆子往自己頭上扣嗎?還有,你如果還不信,可以去調錄像,我記得走廊那裏裝有攝像頭,你調出來就知道一切。”

周晶陷入長久的思考,最後帶唐珈葉去調出錄像,當畫麵重新回到那天,一切重新回放,真相大白於天下。

周晶臉色發白,“誰這麽狠毒栽贓你?”

唐珈葉搖頭,沒憑沒據,她說出來也沒用。

“你跟我來。”周晶拉起唐珈葉拔腿就跑。

唐珈葉知道周晶是拉她去找劉策,當時酒吧剛好開業,裏麵還沒什麽人,兩個人找了個隱蔽的位置坐下,要了兩杯東西,不到一刻鍾,果然在唐珈葉指點的位置上看到劉策。

劉策摟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坐在對麵沙發上喝酒,一隻手伸進了對方的短裙裏,邊摸邊接吻。

唐珈葉的眼前一閃,周晶已經衝出去,手裏的**全部倒在劉策頭上,正在接吻的劉策一抬頭,見是周晶愣住了,“你怎麽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