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52 功勞
這些問題象麻繩在腦子裏亂成一團,幹擾他的思緒,今天更是如此。他煩躁到不行,給若若打電話,問身體狀況,聽到妹妹說一切正常,他心裏鬆一口氣。可隨即若若提到唐珈葉中午要去簡家,他幾乎不假思索說自己也正巧要去。
結果,沒逮到人,反倒被簡君易那小子從頭到尾狠狠調侃一番。
下午在公司那更是糟糕,壓根沒什麽心思,索性什麽也不管了,低聲下氣,放下身段給她打電話。
她居然還按掉了他的電話,又發來一條短信說她在上課。
咎敢情她以為全世界就她一個人忙,他沒事可做?
這小丫頭片子仗著他寵她,越來越蹬鼻子上臉,行,那就直接去她學校外麵等人,看他不狠狠收拾她!
坐在車裏等,好不容易等了有個把小時她才出來,高挑的她站在一堆學生中間模樣倒還不錯,臉蛋小小的,泛著嫩嫩的白皙光澤,粉嘟嘟的小嘴,穿一件長款到膝蓋上方的淺灰色薄毛衣,外罩一件小黑色皮衣,下麵是黑色打底褲,勾勒出一雙修長均勻的腿,腳上蹬一雙棕色的小靴子,怎麽看怎麽覺得時尚與青春的朝氣撲麵而來。
殯他知道上次母親帶她去百貨商場大肆采購,她身上這些穿的用的全是母親挑的,不得不說母親眼光好。
最引人注意倒不是她這裝扮,而是那雙眼睛,他雖然與她隔得遠,中間又有馬路,可那雙眼睛他卻覺得象黑洞,緊緊的,牢牢的吸引住他的心神。尤其當她邊和那男同學說話,邊往外看他的車時,那眼睛裏的東西耐人尋味。
不似期待,倒象是不耐煩。
但願是他看錯了,怎麽說也隔得太遠,她說過他愛她,可能最近她因為嫣然的事跟他有些隔閡,賭氣,不愛說話。
沒關係,漫長的幾十年夫妻生活,他有的是時間,相信隻要過些日子,她會變成過去那個活潑可愛,一給點甜頭便開始搖頭擺尾的小丫頭。
有些害羞,又有些大膽地說‘大叔,我愛你’。
唐珈葉眼尖,瞄到溫賢寧起身,好象要走過去,估計他工作做完了,手腳麻利地馬上收拾書本和筆記本,趕在他到之前全部塞到背包裏。
“你在幹什麽?”溫賢寧極不喜歡她這樣,好象她的世界他不能進入,每次看到他一出現,總是馬上把在做的事情收拾好,弄得幹幹淨淨。
唐珈葉本來想擠出笑,後來一想他剛剛說不許笑的,便回了一聲,“沒什麽,打發時間。”因為沒有笑著說,加上她本來就在心裏討厭他,所以說出來的語氣十分的寡淡。
再一偷看溫賢寧,果然臉沉了下去,連聲冷笑,“唐珈葉,你愛我的方式很特別啊?嗯?整天對我裝作冷冷淡淡的樣子,你這一招是不是叫欲擒故縱?好把我的心從嫣然那裏徹底拉到你麵前,你可真貪婪!”
貪婪?要論貪婪是你溫賢寧,整天做白日夢,你把我打成了那樣,派人強-暴我。這種種的種種強加在我身上,你覺得我會原諒你嗎?還會繼續愛你嗎?
一麵要在外麵養二奶、三奶、四奶,一麵又要聽我說愛你,真正貪婪的人是你,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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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珈葉在心裏腹誹,臉上不敢表露出來,隻是垂著腦袋小聲地說,“我沒這麽想,隻是怕說錯,怕又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惹你不高興。上次在別墅吃晚飯的時候,我的意思不是在你麵前強調夏嫣然是主謀,我隻是說你出差一個月回來就去的溫宅,又去看你妹妹,然後在別墅待了一下午。你都沒有去看過夏嫣然,我是這個意思。那天看你不高興,也不接我電話,我深刻反省過了,以後少說話,少說少錯,不說不錯。”
一聽她這麽詳細地解釋,他本來挺高興,心想原來是他誤會了這小丫頭,她哪裏是故意對他冷淡,她這是小心翼翼,怕做錯,怕惹他不高興。
可他才高興了那麽一會兒又不高興了,怎麽他在她心目中的印象就這麽差嗎?他就這麽是非不分、黑白顛倒嗎?
認識這麽久,結婚快一年了,她居然不了解他,還說什麽愛他!
鬼話!
怒氣衝衝走過去,一把將她下顎挑起,對著那小嘴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粗魯地把那小丁/香/舌當成吸甘露一樣含在嘴裏又-吸-又-吮。
再俯下身將她整個壓進那沙發裏,大手不規矩地從她衣領裏鑽進去,輕易覆上那一團柔軟,最近她這裏好象又豐-滿了一些,他把這功勞自然而然地歸於自己。
唐珈葉怎麽也不會想到他會在這辦公室裏懲-獸-欲,皺著小眉頭一把按住他的手,“別在這兒。”
這裏三麵是落地窗,與旁邊的大樓說近不近,說遠不也遠,萬一他們在這裏被人家看到了,豈不是丟人丟大了。一想起這個她全身的汗毛豎起來。
溫賢寧卻是不管,在房/事上向來是他主動,要是等她主動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去,蠻橫地撥開她的手去揉-捏那麵團一樣的柔軟。
羞恥心掩蓋了唐珈葉所有的偽裝,和他做-愛這事本來她就惡心,忍不住脫口而出,“溫賢寧,你到底有沒有尊重過我?”
“夫妻這事上,你跟我談尊重?”溫賢寧眯起雙眸,冷下臉來,“怎麽個尊重法?我不碰你?清心寡欲?做個象朋友一樣的夫妻,這就叫尊重?唐珈葉,你他媽的越來越得寸進尺!”
唐珈葉扭開頭,馬上意識到自己犯錯了,不過她並不想道歉,她現在最想做的是推開這禽獸,把他碰過的地方狠狠洗上百遍,不要她身上留下他的氣味。
她不說話溫賢寧更加惱怒,利落地拽掉她的打底褲,以腰撐開她的雙腿,把自己推進去。
唐珈葉下麵還有準備好,受不住的疼,渾身打顫,冷汗直冒,心裏益發恨他,總是這樣粗魯地折磨她。
他手伸到她背後解開她的胸-衣,然後連同外麵的長款毛衣外套全部推到她脖子以上,下一秒,沉下身與她緊密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