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64 天生一對
的確,她在抖,可這又怎樣,她不管不顧,繼續用舌尖探出去。
不象剛剛那麽試探,這一次充滿了引誘,極有耐心地勾畫著他的唇線,一點點瓦解他的意誌。
溫賢寧眼中的冰山在融化,瞬間推開她,他眼中不是意亂情迷,而是怒氣。
她的頭撞上了沙發,緊接而來的是他向她撲過來,動作快到她來不及做出反應,一手扣住她的下顎。
渴看得出來他在生氣,她不明白他在氣什麽?
“吻技挺高的,這些年和房井臣練得挺熟?”他咬牙切齒地誇著她,眸中一片怒火。
她漾起笑,勾住他的脖子,因為酒精的作崇她現在腦子裏一片渾濁,下一秒他的唇又欺上來,粗暴的,帶著啃咬的血腥。
接某種意義上說,這不是吻,沒有人用牙齒碰牙齒的方式接吻的。
他象野獸一樣用牙咬她的唇,品嚐著她的戰栗與顫抖,情不自禁呢喃,“是你先惹我的,唐珈葉,是你……”
她被放倒在沙發上,閉著眼睛感覺到腰上一涼,原來連衣裙不知何時被他挑開了,急不可耍地解她連衣裙上的腰鏈。
他的另一隻手轉到她的後背,解開內/衣的暗扣,兩團雪白的柔軟暴露出來,忍不住大手覆上去,揉-捏得她呼吸漸漸不穩。
“走開,我反悔了……”她顫了一下,羞憤地反手撥開他的手。
他哪裏肯,打橫抱起她,下一刻隨即被放進床鋪裏,“反悔?唐珈葉,你反悔得可真是時候。”
“我說反悔你聽不到嗎?走開!”唐珈葉緊皺著眉咬唇,渾身癱軟著想爬起來,又被溫賢寧沉重的身軀壓下去。
她纖細的身體在燈光下曼妙動人,上身罩著黑色蕾絲胸/衣,在瑩白的皮膚上透出一股妖媚,撥開後胸前的兩團柔軟渾-圓挺立,頂端是淺淺的粉色。
溫賢寧忍耐不住的口幹舌燥,還沒碰她感覺自己就已經先融化了,迅速脫掉自己的衣服,嘴裏配合著她的話說,“行,你反悔,小乖乖,等我們做完你再慢慢反悔。”
他用身體的整個重量壓住她,唐珈葉渾身打著顫就是躲不開他的鉗製,“溫賢寧,你走開,走開!”
她激烈的掙紮令人興奮,無形中刺激了他的雄性征服欲,溫賢寧耳朵裏已經聽不到任何聲音,他的眼裏隻有心愛的女人,他的唇帶著欣喜,帶著膜拜,帶著貪婪地去咬那蓓蕾,多久了,多久了,我們分開多久了?
唐珈葉,你懂我嗎?我所做的一切你能看到嗎?我從不對自己的行動辯解,我隻想要告訴你,我為你守身四年,我不碰任何女人,隻想碰你。
小乖乖,你信嗎?你不會信的,因為在你的眼裏我是個不折不扣的禽獸。
但是,禽獸也有感覺,禽獸也有疼的時候,不是嗎?
這種欣喜帶著恍惚的疼,他不能思考,隻知道繼續品嚐她的甜美,隻知道不許她嘴裏說討厭他,不許!
溫賢寧惡狠狠地去堵她的嘴巴,支開她的腿,一舉將自己疼痛的欲/望推進去。
這刹那間的動作令兩個人同時叫出聲來,唐珈葉驚叫是因為自己幹澀無比,他陡然衝進來如同一根燒紅的鐵棒,她痛到尖叫,十指抓著床單,“溫、賢、寧!”
——
“我在,我在小乖乖,你好緊,好緊!”溫賢寧驚叫卻是因為她美到令他抓狂,她這裏緊到他似乎一點也動不了,這說明什麽?
說明她沒讓房井臣碰對不對?她沒讓別的男人碰!
真好,小乖乖真好,我也是,我也沒有和別的女人有染,所以我們是才是一對的,不管你承不承認,我們就是一對的。
溫賢寧捏著她緊致的臀部,抬高,讓自己可以進入的更加徹底,“叫,小乖乖,叫出來!”
唐珈葉隻覺得自己被撕成了兩半,成串的眼淚流進發鬢,汁液被他帶出來,飛濺在床單上,受不了這樣的對待,她瘋狂地搖頭,嬌號陣陣,“呃……啊……”疼到汗水冒出來,禁不住求饒,“疼……輕點……輕點……”
這是今晚她第一次求饒,溫賢寧想慢下來,可他管不住自己,她太美了,他根本就停不下來,不想隱忍,隻想釋放自己。
四年,四年的時間,他當了四年的和尚,這一刻與她水乳交融,親密無間,是他想了四年,整整四年在夢中最想做的事。
聽著他叫自己小乖乖,唐珈葉感覺又回到了四年前,身體劇烈顫抖起來,**的部位不斷灼熱,無意識地抓住他的手臂,拚命擺首,嘴裏喃喃地哀叫,“嗯……”
房間內的光線昏暗,籠罩住兩個人的身影,女人纖細的嫩腿纏在男人的腰上,男人的大手托在女人的腰後,女人那不為人知的私/嫩處正吞吐著男人的凶悍,發出靡亂的響聲……
……
抿了抿幹嘴唇,唐珈葉喉嚨幹澀得象跑了一萬米的馬拉鬆,虛脫無力。
昨晚被他反反複複折騰,在**,在浴室,在地上,在沙發,甚至走動的時候也不放過她。
他就跟頭餓狼似的不知疲倦,不停地占有,她不知道自己暈過去多少回,醒來就是現在。
外麵似乎剛剛天亮,隱隱有雨聲,打在玻璃上霹靂啪啦一陣脆響,在這寂寞的雨夜,這雨聲就像一根根細針,紮得她身心生生的疼。
舔了舔幹澀的唇,艱澀地把壓在腰上的虎臂移開,鼻尖傳來他的氣息,指尖摸上唇瓣,上麵也留著他專屬的強勢霸道,還有那無數次在記憶的洪流中翻滾的煙草,以及淡淡的酒精。
當然,她還能聞到他身上有另外一個女人的香水味,那個女人此刻正擁有著她曾經擁有的位置,溫太太的寶座。
他說他要和夏嫣然離婚?
她嗤笑,側頭撞上一張放大的俊臉,四年的時光把他的五官打磨得透出一份專屬於他的尊貴霸氣,側躺的身形猶如一尊完美的希臘雕像,沒有一絲贅肉。
光線打在無可挑剔的輪廓上,勾勒出傲挺的鼻梁,下巴線條極具張力,還有……那雙沉黑深邃的墨眸,一如四年前那般內斂溫和,幾乎象一汪深不見底的大海要將人整個溺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