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危情 外遇豪門棄婦

女兒開心,自己也會舒心不少,加上和房井臣有四年的感情基礎,彼此間有旁人所沒有的熟悉與默契,本該這時候是最開心的時刻,以前他們也是這樣過來的,雖沒有辦證,卻象幸福的一家三口。

不知道為什麽,今天有些不對勁,唐珈葉望著車窗外,心裏卻沉墜墜的冷,象下了一場皚皚大雪。

房井臣轉過頭來輕聲建議,“珈葉,你看童童這麽粘我,今晚去我那裏好嗎?我在市園區新購置了一座別墅,隨便你和童童挑房間。”

唐珈葉猶豫,唐櫻沫卻在旁邊高興地說,“去嘛,媽媽……”

拘最終,她點頭,唐櫻沫歡呼著拍小手,“太好了,可以去房叔叔的新房子玩……”

皮包裏的手機唱起來,一遍遍不厭其煩地唱,唐珈葉看到上麵是溫賢寧的名字,又塞回皮包裏,停了一會,又開始唱,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挺固執。

車子在駛進一座別墅後,她無奈拿起來,“幹什麽?”

埤電話裏先是靜了片刻,然後他冷聲問,“這麽不想聽到我的聲音,和房井臣一起?”

“這好象不關溫先生的事,你應該關心的是溫太太和溫小少爺。”唐珈葉咬唇,語氣譏諷。

溫賢寧又是一靜,隨即自言自語了句什麽,她一時沒聽清,隻聽得到他在問,“……童童在嗎?我想和女兒說說話。”

皺眉看向正被房井臣抱下車的唐櫻沫,唐珈葉也下了車,然後蹲到女兒麵前。

“喂,誰呀?”唐櫻沫眨著大眼睛。

“……”

房井臣站在一邊,對著唐珈葉以口型問誰的電話,唐珈葉搖搖頭,沒有正麵回答,牽起女兒的手進屋。

“爸爸……”唐櫻沫驚叫一聲,房井臣柔和的臉色馬上一變。爸爸?什麽爸爸?溫賢寧?怎麽會?他才離開幾天,唐櫻沫居然已經認了溫賢寧?

唐珈葉也覺得尷尬,假裝沒看到房井臣微僵的臉色,唐櫻沫人小鬼大,一和溫賢寧聊起電話來居然沒完沒了,進了屋後徑自坐到沙發上晃著兩隻小腿和溫賢寧聊了起來,講的全是學校裏的趣事。

“珈葉,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麽?”房井臣望著唐珈葉,臉上難掩落寞。

“不,沒有。”唐珈葉怕他難過,連忙解釋起事情經過,“溫賢寧上次找到我,說我沒有權利剝奪他和童童相認,他說得句句在理,我沒理由反駁,所以我讓他們見了麵。溫賢寧這個人就是這樣,老少通吃,隻要他肯花心思,沒有人能逃得過他的掌心,童童很快和他熱絡起來,就象你現在看到的這樣……”

房井臣沉吟片刻,定定地看著她,“那你呢?”

“我不會。”唐珈葉決然地搖頭,“幾天前他發了律師函過來,要和我爭童童的撫養權。”

“珈葉,你真的要實施這個計劃嗎?”房井臣看著正在認真講電話的唐櫻沫,目光中有些不忍。

“嗯,已經進行了一半,我不想放棄。”唐珈葉低下頭,慢慢握起拳,“再說這是他自找的,怪不得別人。”

房井臣看了她很久,最後無聲感歎一句,“你這樣,隻會兩敗俱傷,何必……”

唐珈葉踱步慢慢走到窗前,仰望星空,身後是銅鈴般的笑聲,溫賢寧不知道在電話裏說什麽,逗得唐櫻沫咯咯笑個不停。剛剛房井臣的話實在是太輕了,實際上她這樣做不單無恥,還很自私,因為她利用了童童。

溫賢寧倒在辦公室的座椅裏和女兒聊天,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講什麽,思緒紊亂,眼前全是唐珈葉冷冷的麵孔。

她現在在做什麽?和房井臣一起嗎?

剛才他有意無意向女兒打聽唐珈葉和房井臣,童童告訴他,他們三個人晚上去吃了法國大餐。女兒嘴裏左一句房叔叔,右一句房叔叔,聽得出來房井臣在童童身上花的心思並不少。

童童最後告訴他,今晚她們母女在房井臣新房子裏過夜,他百抓撓心,強忍住要給唐珈葉打電話的衝動。

和唐珈葉再度發生關係,發現她四年沒有過性/生活,他是驚喜的,這感覺仿佛在拆一顆漂亮的糖果,你本以為這糖已經被別人品嚐過,可等你一打開,裏麵完好無損,原來它仍完完全全屬於你。

那感覺失而複得的感覺信佛象一把火,將他所有苦苦壓抑的理智全部燒掉,腦海裏隻有一個無比強烈的念頭:重新開始。

為什麽不重新開始?他們有童童,有曾經最美好的回憶,他愛她,至於她愛不愛,這不是很明顯嗎?

如果她已經不愛他,如果她在這四年裏重新找到幸福,她不會守身。如果她不愛他,為什麽願意生下童童?

這就等同於信號,她愛他,所以守身如玉,她愛他,所以願意為他生孩子。

若若說得對,看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是不是真愛,光看這兩點就足夠。

自從她走後,他開始不碰任何女人,絕望地以為自己這輩子就這麽過了,可她突然回來了,不光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個可愛的女兒。

這說明什麽?

相信不用他再多說,事實擺在眼前!

童童鬧了一陣子,最終還是睡著了,唐珈葉給女兒蓋上被子,悄悄出來。房井臣靠在外麵走廊裏等她,“童童睡了嗎?”

“嗯。”她笑笑。

房井臣看著唐珈葉,欲言又止,“珈葉,我……”

“好困,天不早了,你也早點睡。”唐珈葉打著哈欠,轉身往自己的房間走,道了聲晚安關上門。

靠在門後聽動靜,房井臣的腳步直到十分鍾後才進了隔壁的房間,這是他的習慣,任何時候總是會住在她隔壁,似乎在向她傳遞一個信息,他永遠在她的身邊。

昏昏沉沉睡過去,又開始做夢,恐懼的製造者仍是同一個人——溫賢寧。夢很長,極恐怖,可具體的她醒來怎麽也想不起來。

摸了摸額頭,一手的冷汗,四年了,她擺脫有他的夢魘整整四年,想不到昨晚又重蹈覆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