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危情 大亨的豪門叛妻 Chapter481 煩惱

這話說的怎麽前後矛盾,改天帶給她看看下麵不應該是你幫我參謀參謀嗎?

唐珈葉在心裏直搖頭,看出來這溫修潔是真掉進情網裏了,臉上笑著,“行啊,改天出來喝杯咖啡,吃頓飯聚聚。”

“糖糖,坐。”溫賢寧不舍她一個人忙前忙後,指著身邊的沙發要她坐。

“撲哧!”溫修潔毫不給麵子,笑倒在沙發上,“糖糖?哥,你叫她糖糖,你還是我哥嗎?這麽肉麻,哈哈哈哈……”

溫賢寧瞥了弟弟一眼,沒理,簡君易抽著煙也沒說什麽,可是臉上戲謔的笑卻是顯露無疑。測試文字水印7。

唐珈葉一天內遭到兩次尷尬,臉紅得燙手,用手肘捅溫賢寧,示意他別再這樣。

溫賢寧拍拍她的手背,並不在意,反正都是自家人,修潔愛開玩笑就讓他開去,他們又不是什麽見不得光的關係。

傀一進書房便聞到一陣香煙味,唐珈葉看到三個男人手裏都夾著煙,也沒說什麽,這會兒剛一坐下溫賢寧身上的煙味直往鼻孔裏衝,她下意識擰了擰下眉。測試文字水印7。

溫修潔留意到了,“大嫂,不喜歡我哥抽煙?不得了,哥,你現在可是十足的妻管嚴,難怪姐夫剛才遞煙給你的時候,你猶豫了一下,敢情是我大嫂在後麵管你。”

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溫賢寧瞄了弟弟兩眼,簡君易早就憋不住了,這會兒笑聲已經隱隱從吐出煙圈的唇間溢出來。測試文字水印9。

唐珈葉一看情形不對,忙說,“你們幾個難得聚聚,抽根煙聯係聯係感情也是應該的,我可沒有在這一點上要求他。”

“那你是在另外哪一點上要求他呢?”溫修潔玩上癮了,窮追不舍。

“哪點都沒要求。”

厴“我看不象吧,你對我哥那方麵一點沒要求?”溫修潔上下打量著溫賢寧,眼神有點曖昧。測試文字水印6。

越說越不象話,溫賢寧將煙蒂按在煙灰缸裏,在他發言前簡君易淡聲開口,“今天沒去見萘萘?”

溫修潔的注意力被轉移,轉眼愁雲滿麵,“別提了,晚上我前後打了有幾百個電話,她就是不肯見我。”說到這裏溫修潔情緒激動,低頭扯自己的頭發,“哥,姐夫,你們一定要幫我,爸媽怎麽就那麽固執,不肯替我想想,我就是想和萘萘結婚,不大辦也行,甚至不要婚禮也沒問題,他們為什麽就是不同意?萘萘有哪裏不好?我不明白,不懂……”

沒有人說話,簡君易和溫賢寧沉默地抽著煙,唐珈葉靜靜品咖啡,這裏還輪不到她出聲,安靜地當個聽眾就好。測試文字水印4。

靜了有十來分鍾,簡君易又遞給溫賢寧一根煙,溫賢寧吸了一口氣之後眯眸看著弟弟,“這樣,你回去,我和君易商量看看。測試文字水印3。”

“哥,這麽說你和姐夫肯出麵在爸媽麵前幫我爭取嗎?”溫修潔傻傻地看著溫賢寧,一瞬間看到了希望。有大哥的一句話抵得上他在爸媽麵前講一百句,隻要大哥肯出現爸媽那邊不成問題,又加上一個姐夫,更是輕而易舉。

溫修潔如釋重負地走了,書房裏兩個男人誰也沒說話,唐珈葉原先想當個安靜的聽眾,這會兒有點憋不住了,輕聲說,“那個萘萘查清楚了嗎?是不是一個誘餌?”

溫賢寧先是看了她一眼,然後是簡君易,從他們沉默的狀態來看唐珈葉肯定自己猜對了,至於指使者是誰隻要稍微分析一下,再聯係最得利的人應該能得出一二。測試文字水印2。

簡君易抽完煙氣定神閑地品著藍山咖啡,溫賢寧看了眼窗外說,“你猜得沒錯,是他。”

果然是溫誌澤,唐珈葉在心裏歎氣,怎麽這溫誌澤如此攻於心計,派了一個女人去迷惑自己的小兒子,卻是為了要脅溫賢寧,利用他疼弟弟的心而最終達到坐回溫氏總裁位子的目的,從而更加有力的操縱溫賢寧。測試文字水印9。至於原因很好解釋,溫誌澤即將退下來,他必須得給今後的自己找條財路,溫氏就是他最好的財力來源。

前後之間策劃的天衣無縫,唐珈葉真不知道該誇溫誌澤絕頂聰明呢,還是誇他不擇手段到連自己的兩個親生兒子都要利用。測試文字水印2。

貪婪果然能讓一個人變成魔鬼,這溫誌澤已經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相信溫賢寧和簡君易早就看出來了,隻是不知道該如何對溫修潔解釋,畢竟她在溫家那一年裏也看到了,溫誌澤對這個小兒子還是蠻寵愛的,溫修潔屬於那種被保護得太好的溫室花朵,如果要他接受這個現實等於在他心髒上插了一刀。

無論是萘萘或是溫誌澤,對於溫修潔來說都過於殘忍。測試文字水印9。這或許是溫賢寧和簡君易現在最煩惱的問題。

喝完咖啡,簡君易起身,垂眸看向溫賢寧,“不早了,我走了。”然後又笑著看向唐珈葉,“咖啡不錯。”

“喜歡下次我再給你們煮。”唐珈葉彎彎唇角笑了笑。

溫賢寧隻抬了一下眼皮,“好走。”身體一動不動,一點沒有要送客的意思。

簡君易也不介意,滿臉是笑的邁步離開。

汽車引擎聲漸漸離開別墅,溫賢寧仍是默不作聲,唐珈葉知道他在煩惱什麽,有點心疼,滿以為簡君易會給點意見,哪想到人就這麽走掉了。

“大叔,不早了,去洗澡睡覺吧,明天還要上班。”唐珈葉隻能這樣說。

香煙已經燃燒到指頭,溫賢寧渾然不覺,她想要出聲阻止已經來得及,他燙了一下手一抖煙蒂掉在褲子上,迅速跳起來一拍,燃著的煙已經把褲子上燙出一個洞。唐珈葉想要去用手幫他,他怕她的小手會燙傷,快速閃開,邊滅褲子上的火邊去踩掉在地毯上肆虐的煙蒂。

“該死的!”他連聲詛咒,地毯和褲子上已經被燒出一個大洞,但這遠遠不及他此刻心裏的洞大,溫誌澤這三十五年對他冷漠他已經習慣了,可是溫誌澤不該這麽對修潔,修潔還小,溫誌澤怎麽能為了達到自己的陰謀而去利用修潔。

是不是權勢與金錢對於溫誌澤來說就是全部,一到關鍵時刻,母親、他、若若和修潔都是可以利用的對象,都是他溫誌澤手裏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