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尹作品 撒旦之子 撒旦之子 第三卷 背叛 7、墨斯

回想起那兩條糾纏在一起的身影,如今還記得那種近乎呼吸不來的感覺,我說:“我一直在這裏睡覺!”

瑞?勒森魃帶著血絲的眼睛裏寫滿了不相信,我拉高被子把自己裹起來,就像這樣就能把自己的傷口隱藏好,不讓別人看見。

可惜我低穀了瑞?勒森魃,他把我從被我裏挖出來,說:“你知道你身上的衣服是我幫你換的嗎?”

謊言被拆穿,我一點也不覺得自己理虧,我說:“希瑪下雨了!”

瑞?勒森魃看了我很久,久到我以為他會變成雕塑,他說:“陛下在你剛走就離開了!”

我不想跟他繼續這個問題,說:“你不是忙著你的政策問題嗎?要是落後可就沒什麽好結果,你的秘書都投靠克裏斯了,你就不怕其他都投靠了他!”

瑞?勒森魃說:“我放心不下你!”我們的問題應該是不在一個頻道上吧!要不然他就不明白我在說什麽?

我說:“我很好,至少現在不會自殺!”

瑞?勒森魃說“我還是讓他們把公文搬到這裏來吧!小傑伊你這裏應該還有房間吧!要是沒有我們住在一塊也是沒有問題的!”

我連白眼也懶得翻了,我說沒有你會不留下嗎?

外麵的輿論越來越激烈,無非是克裏斯的政見和瑞?勒森魃的越來越有分歧,介於克裏斯與撒旦的關係,很多人都選擇站在瑞?勒森魃那邊,相對於瑞?勒森魃的人氣,克裏斯就隻能用勢單力薄來形容了。

今天下午瑞?勒森魃居然避開我見了尤拉,他們相議完畢我剛好看大我站在大門前,尤拉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瑞?勒森魃臉上居然閃過了驚慌,這就是做賊心虛的表現。

我沒有理會他們,直接當著他們的麵離開城堡,瑞?勒森魃問:“你要去哪裏!”

我說:“就出去走走!”

瑞?勒森魃說:“他不在梵蒂岡!”

我說:“我隻是出去走走!”

瑞?勒森魃說:“現在外麵不安全,你別走遠了,記得在梵蒂岡天黑之前回來!”

我自嘲,原來我表現得這麽明顯,也是,我連自己都騙不了,更別說騙別人了。

尤拉擦著我的肩膀走過,在我耳邊低聲說:“陛下近來和他的小情人很恩愛!”

我閉上眼睛,睜開,羅馬尼亞的落日還是那麽美麗。

梵蒂岡的天氣有點陰霾,細雨夾著雪花,但一點也不影響我的視線,抬頭看著那個我曾經最喜歡站的地方;因為那裏的地位置好,我曾喜歡在那裏俯瞰整個梵蒂岡。

原來那個少年也喜歡,他要拉開窗簾了,我下意識的躲避,後背碰上一個溫熱的東西,扭頭看到一張我思念了千萬遍的臉。

我結巴:“陛、陛下你回來了!”被抓包的感覺恨不得找個地縫把自己埋起來。

“嗯!”克裏斯的聲音又變回初次見麵的生冷,他鬆開抓著我手臂的手,嫌棄一般接過托瑞多遞過來的手套換上。

看到他要走了,我顧不得太多,說:“陛下這是從哪裏回來的!”看到克裏斯轉身我就開始後悔,我怕看到他眼裏的厭惡,忙說:“我看天氣不好,您應該不會在這個時候出門的!”克裏斯不喜歡天氣不好出門,這點每個人都知道。

克裏斯隻是淡淡看我一眼,說:“天氣不好你別出來晃了,要知道我們現在不在一天戰線上!”

他這句話沒錯,從我默許瑞?勒森魃住在我家開始,我們的立場就注定了對立,我說:“今天我看到尤拉和瑞?勒森魃見麵了!”直接我想讓克裏斯知道這件事。

克裏斯不以為然,說:“他們以前是主仆,見麵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

我說:“您就不怕他們……”

克裏斯出聲打斷,說:“我希望你知道現在自己什麽立場!”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我看到有人像隻快樂的小鳥一樣迎接他的回來,曾幾何時我也是這樣的,隻是現在他身邊換了一個人而已。

我不明白事情為什麽會一點預警都沒有就變成了這樣,我不甘的大喊:“為什麽?”

克裏斯回頭,連同他懷裏的少年那張幸福的臉我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他低頭對少年說了什麽?少年在他臉頰上吻吻就乖巧的離開了。

克裏斯說:“也許心不夠堅定吧!”

我不知道他這句話是對我說的,還是對他自己說的。

從梵蒂岡回來,我像經曆了幾個世紀一樣,疲憊的心仿佛都要老去。

房裏的燈還亮著,聽到開門聲瑞?勒森魃一下就從**蹦起來,看著我一句話也沒說,我隻是淡淡的看他一眼,說:“讓我一個人靜靜,出去時記得幫我把燈熄滅了!”這些日子我有點燈睡覺的習慣。

瑞?勒森魃起身走到窗前,說:“我幫你把窗簾拉開!”

我說:“不,你可以出去了!”

等我以為他已經走了後,剛翻身就碰上一片柔軟,想都沒有想就吻了上去,我的吻很激烈,幾乎是啃噬一般,直到口中有鮮,血的味道還是不願意鬆開。

不過對方似乎熱情了點,手從我的睡袍的下擺沿著腰線往上摩挲,感覺那隻灼熱的手在胸膛燃燒,我挺起胸膛,讓自己和它更加的貼近。

“克裏斯別走,別離開我……”在胸膛動作的手突然停下來,就連被瘋狂掠奪的唇也被放開,我不解的睜開眼睛,朦朧的視線對上一雙受傷的眼睛,我渾身一震,徹底清醒過來。

瑞?勒森魃的手從我一幅幅裏拿出來,為我蓋好被子,說:“我先出去一會,你好好休息!”說完落荒而逃。

我無力的躺在**,睜大眼睛盯著天花板,直到眼睛疲倦得不得不自己合上。

再次見到瑞?勒森魃是兩天後,他疲憊的坐在書房裏看公文,看到我進來隻是微微抬頭看了我一眼,繼續看公文。

我走過去,臉一個字也沒看到他就把公文合上了,說:“今天怎麽這麽早回來!”

我說:“我今天一整天都沒有出去!”瑞?勒森魃微微驚訝了一下,說:“今天是克裏斯宣布和墨斯結為伴侶的日子,我想你應該是知道的!”

我說:“我知道,你覺得我應該去嗎?”

瑞?勒森魃說:“我不知道!”

我說:“他希望群毆去嗎?”

瑞?勒森魃說:“如果去了會讓你覺得舒服點那就去吧!”我說:“你會陪我一起去嗎?”瑞?勒森魃說:“你願意我陪你一起去!”我說:“我開玩笑的!”

不錯,今天是克裏斯和那少年宣布成為伴侶的日子,我以為自己會大吵大鬧,結果沒有,我自己靜靜站在城門最高處,默默的看著那對秀恩愛的愛人,曾幾何時我也這樣笑過,我不記得了,那似乎是很遙遠的事情。

瑞?勒森魃怕我會想不開,早早就讓人給我封鎖了所有有關克裏斯的消息,隻是那人的消息不是他想封鎖就能封鎖的,他親自給我送的請柬,那天我還在想著要不要去梵蒂岡看他,結果是他先來看我了。

我以為他已經想起我來,我以為他也像我一樣一直在想念我,結果不是,我錯的離譜,他是來告訴我他要和別人去相愛了,我還記自己當時的表情,驚訝得不遜於世界末日的到來,但我還是笑著祝福他。

我問他:陛下你幸福麽,他隻是皺眉,我對他來說壓根就成了一個陌生人。

宴會不像想象那麽奢華,隻是請了他的心腹還有就是我,瑞?勒森魃本來是要陪我來的,被我拒絕了,我不希望太多人看到我脆弱的一麵,特別是的在麵對克裏斯時,我不想別人看到赤,裸裸的我,不想自己的傷口攤開在人麵前。

克裏斯向我走來,帶著很多人異樣的眼光,我活像懸梁上的跳蚤,無地自容的表現自己的窘態。

睿魔爾還調侃說王後和雷伏諾是一樣樣子出來的,我也好奇,這位叫墨斯的少年,這位即將成為克裏斯王後的少年是從哪兒冒出來的,然而沒有人能回答我這個問題;也沒有人會回答我這個問題。

克裏斯微笑著對我說:“很高興你能來參加我的婚禮!”

我說:“是陛下您邀請我來的!”

克裏斯說:“我以為你不會來的!”

我說:“隻要是陛下讓我來的,我就一定會回來!”

克裏斯臉上不笑了,他突然不高興起來,墨斯馬上跑過,依偎在他胸膛,安撫著說:“別不高興了,小心變老變醜了,我就不要你了!”

克裏斯抓住他在胸前撫摸的手,在上麵留下一連串的親吻,說:“你敢,小心晚上我打你屁股!”

墨斯嬌羞的低下頭,說:“你太壞了,我不要跟你玩了!”說完就跑著離開了,他給我的感覺跟在尤拉生日晚宴上的不一樣,具體哪裏不一樣了,我說不上來。

克裏斯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直至看不見才收回視線,我說:“陛下和王後的感情真好!”

克裏斯說:“謝謝!”隔了一會又說:“我想起還有點時間沒做,你隨意我先失陪了!”

看著克裏斯匆匆離開的背影,我一陣心酸。